「妖精,你想幹什麼?離我老大遠點兒,不然老子先滅了你。%&*";」說著瘦狗從袖口抖出了那根打狗棒,虎視眈眈的看著妖精。
「嘻嘻嘻……」面對瘦狗的威脅,妖精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反而對著瘦狗發出了勾魂攝魄的笑聲,一雙桃花眼不停的眨動著,拋出一個又一個媚眼。
扁瓜早已招架不住了,哎呀我滴個乖乖啊,快把哥哥泡了吧。
瘦狗的瞳孔有些放大,只感覺一陣陣**的氣息朝著自己撲面而來,把他弄得有些心神搖曳,他猛地晃了晃腦袋,嘟囔道:「怎麼回事?老子不好色,怎麼也會被妖精迷惑?媽的……」
妖精像看白癡一樣的掃了瘦狗和扁瓜還有石頭幾眼,又把目光轉向凌少鋒笑嘻嘻的說道:「帥哥,我說過,我會在你被我們狂獅堂滅之前泡了你,你是第一個讓我妖精看第一眼就心動的男人,所以我今晚一定要泡了你,嘻嘻嘻……」
妖精說著抬起一根白嫩的手指去摸凌少鋒的臉,凌少鋒猛地把她的手腕攥住,說道:「額?是嗎?你要在我被滅之前泡了我?但是我告訴你,老子我不會滅。」
說著凌少鋒把目光移到妖精脖子裡的那條蛇,臉上露出一絲厭惡:「還有,我非常討厭你這條蛇,你要是不馬上在我面前消失,我把這條蛇還有你一起滅了。」
凌少鋒甩開了妖精的手腕,可是妖精依然不急不惱,她伸手拍了拍脖子裡的那條蛇:「小青……」
奇怪的是,那條蛇馬上從她的脖子裡伸展開,然後落到了地上,沿著地面爬進了馬路邊大樹後面的草叢裡。
沒了那條蛇,妖精真的徹底變成了一個誘人的妖精了。
她雖然長得妖艷,但因為有那條蛇,總是讓人望而生畏,可是現在沒了這條蛇,使她看上去就是活脫脫的一個尤物,妖艷,嫵媚,尤其是那雙眼睛,如水一樣,勾魂攝魄,還有她那惹火的身材,綠色的裙裝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體,露出半截腹部和腰部,幾乎要呼之欲出。
凌少鋒轉身忽然看到妖精脖子裡沒了那條蛇,而且妖精正擺著一個極其嫵媚的姿勢看著他,凌少鋒幾乎要噴血,丫的,怪不得她叫妖精,她長得就是一活脫脫的妖精啊,即便是凌少鋒定力很強,但面對這麼一個身材火辣,嫵媚勾魂的尤物時還是有些血脈噴張。
而那邊扁瓜已經流了鼻血,我去……
凌少鋒還沒反應過來,妖精忽然一躍身朝著他跳過來,凌少鋒本能的接住了她。
妖精順手攬住凌少鋒的脖子,眨著如水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今晚我一定要泡了你,嘻嘻。%&*";……」
凌少鋒頓覺一陣熱流湧遍全身,他把懷裡的妖精從頭到腳看了一遍說道:「你真要泡我?」
「那當然,怎麼?怕了?」
凌少鋒嘴角露出一絲淺笑,然後猛地把妖精扛在了肩上,一邊往前走一邊大聲說道:「怕?我凌少鋒從來沒怕過,看看今晚到底是誰泡了誰?」
眾人都呆了,望著凌少鋒扛著妖精走遠的背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大這是怎麼了?不會真的要和妖精……「
石頭和瘦狗對視一眼,互相搖了搖頭,表示猜不透。」嘻嘻嘻嘻……」那邊還不斷的傳來妖精的媚笑聲,只是凌少鋒和她已經越走越遠。
扁瓜可憐巴巴的伸出雙手,朝著凌少鋒他們走遠的背影哭喪著臉喊道:「妖精姐姐,表走嘛,我等著你來泡我,隨時都可以額,嗚嗚。」
瘦狗走過去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尼瑪,都走遠了,你還在這兒乾嚎個啥?那妖精太妖,你駕馭不了她。」
石頭問道:「瘦狗哥,少峰哥和那女人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瘦狗搖了搖頭:「放心吧,那女人不會傷害老大的,她可能真的只是想泡了他。」
石頭愕然:「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傷害少峰哥?她可是狂獅堂七區堂主之一,實力恐怖啊。」
瘦狗說道:「我怎麼知道?憑直覺,你沒看那女人看老大的眼神不一樣嗎?」
「額?」石頭更加愕然:「看少峰哥的眼神不一樣?有,有,有嗎?」
瘦狗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石頭愣了一會兒,也和麻桿兒一起跟在瘦狗的後面離去。
只有扁瓜還對著凌少鋒他們走遠的背影可憐巴巴的嘟囔著:「說好的額,你泡了老大就來泡我,妖精姐姐不要說話不算數額,我會一直等著你額。」
「尼瑪……」石頭和麻桿兒對視一眼,無語的搖了搖頭,扁瓜真著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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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後,凌少鋒扛著妖精來到了附近的一個賓館,交錢,開房,開門,上床,一切都是那麼的乾脆利索。
或許是妖精的話刺激到了凌少鋒,也或許是今晚凌少鋒被芳菲的態度傷了心,再加上和童佳倩之間的事兒還無著落,滅了萬家有點遙遙無期,心裡著實堵得慌。
男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不會像女人一樣大哭一場,他們更喜歡用自己的方式去發洩,比如喝酒,比如抽煙,比如賭博,再比如玩女人。
而凌少鋒和妖精,也算是一種發洩方式吧,他想起老頭子說過的一句話:「有女人不日,那是傻逼。」
凌少鋒把妖精狠狠扔在賓館的大床上,又撲上去如狼似虎的剝光了她的衣服,而妖精面對凌少鋒的兇猛,竟一直嘻嘻的笑,用一雙媚眼望著他。
一場激烈的碰撞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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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凌少鋒和妖精在床上翻來滾去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飛車黨那邊卻出事了。
凌少鋒猜的沒錯,狂獅堂的人不一定先滅斷幫,他們有可能先去滅飛車黨。
晚上十點整,夜色已經完全黑暗。
飛車黨地盤兒上的一個大的改裝廠內,幾個飛車黨小弟圍坐在一起抽煙、喝酒、打牌。
這個改裝廠有三層樓高,第一層是一個大型的改裝車庫,存放著大量飛車黨內部的摩托車,以及各種改裝零件,還有幾輛轎車。
飛車黨這個黑幫跟別的黑幫不太一樣,他們旗下除了賭場以外,很少有夜總會、酒吧啊這些娛樂場子,他們主要做的是摩托車銷售和走私車。
說白了,他們幫派就是靠著走私車才能發展到現在的,而大煙斗那個火幫則主要是靠著從金三角那邊進來的貨源靠賣毒品才成為四大黑幫之一的。
改裝廠一樓有大約七八個值夜班的飛車黨小弟,因為這幾天是關鍵時期,老大戰飛揚特意交代他們,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要加緊防備,防止狂獅堂的人來砸場子。
所以這幾天晚上都有小弟輪換值班。
此時偌大的改裝廠內,燈火輝煌,值班的幾個小弟正圍在一起打牌喝酒,旁邊還有一個小弟正把一個性感的金髮女郎摁在牆上呼呼的喘氣。
正在這時候,改裝廠的大門忽然被人啪啪的拍響。
那是兩個碩大的大鐵門,發出刺耳的聲響。
「***,誰呀?都這麼晚了。」幾個大牌的小弟臉上露出不爽的神情。
其中一個叫刺毛兒的說道:「老大交代了,這幾天要提高警惕,別是大煙斗和狂獅堂那幫雜碎來砸場子的吧?」
他這麼一說,其他幾個小弟也開始警惕起來,他們都紛紛扔下手裡的撲克牌,拎起牆邊放著的大砍刀說道:「走,咱們去看看。」
刺毛兒點了點頭,走到那個正把金髮女郎摁在牆上的小弟跟前踹了他一腳說道:「奶牛,別他媽玩了,有情況,抄傢伙出去看看。」
叫奶牛的那個小弟很不情願的鬆開了金髮女郎,提起褲子,也抄起傢伙和刺毛兒等人朝著改裝廠大門走去。
「啪啪啪啪……」大鐵門還在響著,拍門聲越來越重。
刺毛兒隔著門問道:「尼瑪,誰呀?」
外面的拍門聲這才停止了,傳來一個操著四川口音的男人的聲音:「戰老大在不?我們是四川來的,想和他談一批走私車的生意。」
一聽這話,刺毛兒等人都鬆了口氣,可是再一想不對啊,談生意?這大半夜的談哪門子生意在?
「談生意怎麼不直接聯繫我老大?」刺毛兒又問道。
外面那人又說道:「我們是連夜從四川趕來的,你老大的電話打不通,只好到這裡親自來找他了,小兄弟,快把門打開吧,我們這批生意非常大,你老大很重視,我們必須和他親自談。」
刺毛兒和幾個小弟對視一眼,難道真是來談生意的?如果是大煙斗砸場子的,也不至於費這麼大勁吧?還裝成四川的生意人來敲門?直接就踹門進來了。
想到這兒,刺毛兒把刀遞給旁邊的奶牛,然後上前去開門。
可是他不知道,就在他開門的一瞬間,外面的人露出了一絲狡詐的冰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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