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打之前,有些事必須交代一下哈。|
之前瘦狗被凌少鋒打敗,此時的他還倒在地上沒有起來,不是起不來,而是沒臉起來,為啥?因為一向大名鼎鼎的他竟然被凌少鋒這樣一個無名小輩給打敗了,而且連自己的貼身武器打狗棒都折斷了,丟不起這人啊,瘦狗這個人不但性格古怪,而且極其的要面子,他不允許失敗,尤其是不能忍受自己敗在一個無名小輩的手裡,這要傳出去,他瘦狗這麼多年來積攢的名氣全毀了啊,所以他乾脆裝死躺在地上不起來。
而扁瓜的一隻手被凌少鋒用匕首釘在了酒吧舞台的牆上,此時的他也不再嚎叫,也沒有掙扎,任憑那把匕首把自己釘在那裡,扁瓜此時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總之他也沒有動,連聲兒都沒出。
還有,之前色、魔亮不是被凌少鋒一酒瓶子砸暈了嘛,他現在還暈著,倒在一張散台桌子下,而之前的那個短髮女孩兒也醉倒了,醉的不省人事,跟色、魔亮差不多,癱倒在桌子下面不省人事。
狗皮和鑽山豹帶來的兩撥人一進來就直衝光頭劉這邊而來,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瘦狗、扁瓜、色魔亮和短髮女孩兒。
血戰馬上就要開局。|
光頭劉也不想再廢話了,大手一揮,對著狗皮和鑽山豹帶來的兩撥小弟做了一個開打的手勢。
一二百斷幫小弟提著各種凶器殺氣凜凜的全圍了上來。
「等一下……」在開打之前凌少鋒說話了,他的眼睛毫無懼色的看著光頭劉不緊不慢的說道:「光頭劉,今兒這事跟我的兩個兄弟無關,有種的你他媽衝我來,我凌少鋒一個人干、死你這些小弟我眉頭都不皺一下。」
凌少鋒這話一出,周圍的那些斷幫小弟全怒了,靠,這麼吊?一個人干、死我們這一二百號人?這牛皮吹得也忒大了點,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光頭劉惡狠狠地擠出一個冷笑:「好,凌少鋒,你要是真能幹、死我手下一二百小弟,我們斷幫全部跪下來叫你爹,要是你說大話沒那本事,我手下的人會把你剁成肉醬扔出去餵狗,然後再把你這兩個兄弟給弄成人彘,也叫人豬,知道什麼是人豬吧?」
說這話的時候光頭劉臉上又閃過一個陰森可怖的笑容,麻桿兒和石頭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人豬啊?那不是漢朝呂後把劉邦的小老婆戚夫人弄成人豬了嘛,就是把人的眼睛挖掉,胳膊和腿砍掉,舌頭割掉,耳朵薰聾,讓人不能言,不能看,不能聽,然後再扔進廁所裡自生自滅,媽呀這光頭劉忒狠了吧。
看到麻桿兒和石頭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光頭劉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凌少鋒轉身對著麻桿兒和石頭說道:「石頭,麻桿兒,你們倆先坐邊兒上看著,今天誰把誰弄成人豬還說不定呢。」
石頭和麻桿兒一聽大驚失色:「少峰哥你瘋了?本來我們人就少,現在你還讓我們倆左邊上看?讓我們哥倆兒眼睜睜的看著你一個人被斷幫這麼多人砍我們做不到,我們和你一起打。」
麻桿兒雖然害怕,但也還是裝模作樣的捋了捋袖子叫道:「就是啊少峰哥,我,我,我麻桿兒雖然沒怎麼打過架,但我不是慫包,在這個時候我們怎麼能丟下你一個人被他們這麼多人砍,我和你一起,咱弟兄三個死也要死在一起。」
凌少鋒笑道:「好兄弟,你們的情誼我領了,但是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你們倆沒打過架,一動手肯定被他們砍成肉醬,所以聽我的,你們倆坐一邊看著,看著我凌少鋒是怎麼收拾這些龜孫子的。」
「可是少峰哥……」
凌少鋒擺了擺手打斷了麻桿兒和石頭:「石頭,麻桿兒,你們倆相信我嗎?」
石頭和麻桿兒對視了一眼,然後點頭:「相信。」
「這就對了,相信我凌少鋒就啥也別說,到一邊看著。」
不知為何,石頭和麻桿兒看到凌少鋒那雙充滿希望的眼睛之後心裡也無端的充滿了希望,凌少鋒的那雙眼睛給了他們極大的信心,讓他們心裡的恐懼減少了許多。
「別他媽廢話了,凌少鋒,開打吧,我倒要看看你一個人是怎麼幹、死我手下百十號小弟的?」光頭劉不耐煩了。
凌少鋒朝石頭和麻桿兒使了個眼色,石頭和麻桿兒走到了一邊,忐忑不安的坐了下來。
凌少鋒突然大喊一聲:「血戰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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