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這麼大,你可真是sao!」頭頂響起他的聲音,帶著嘲弄,從她泥濘的花瓣上離開,猛的架起她一條腿,往旁邊撕開,重重壓向她,將堅硬整個貫/穿進去。舒嘜鎷灞癹
她捶打他的肩頭,想推開他,然而隨著他的有力沖/刺,一聲低/吟還是忍不住從口中溢出。
「咯嗒!」
「砰!」
門外能聽到別的住戶開關門聲,她嚇的全身僵硬,「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不要?這種時候你說不要果然懂的情趣,女人越是說不要,男人卻是越想要,停不下來。」他低笑著在她耳邊不斷吸氣和抽氣,因為他感覺到她緊張的呼吸中包裹著他的花瓣一張一合,不斷緊縮,用力吞吐,又滑又膩,如上好的綢緞,緊致到幾乎快要了他的命,忍不住在那最深處開始放肆撒野。
「別在這兒……只求你別在這兒……」幾乎要被撞飛,她啜泣著哭出聲來,頭腦麻痺,一片空白,幾乎無法思考,兩隻手勉強撐在身後的鏡子上,又因為太滑差點摔倒。
「忍著。」他額間湧著熱汗,將她的小腰掐的更緊更高,更深更猛的沖/撞,他從來不知道欺負一個女人可以獲得這樣的快樂,在他的世界觀裡女人處於弱勢,需要的是保護和尊重,但事實上他現在卻做著與之相反的事。
眼中劃過一抹掙扎,可也只是一瞬而已,逼著自己不去想嬌嬌提出分手的話,可越不想越在耳邊迴盪。
他傷心、憤怒、失望、發狂。
身下的動作更加凶狠,毫不留情,唇邊勾起邪惡的笑:司徒煙和別的清純女孩不一樣,她是個身經百戰的女人,不知道和多少個男人滾過床單,他這麼做也是撿了別人用過的東西罷了,不必內疚!
…崢…
……
她躺在床角有點奄奄一息,剛才做的激烈,從門口做到客廳,再到廚房,最後到臥室,所有的力氣全部被搾乾了,雙雙癱倒在床上,整個人卻了無睡意。
盯著臥室的牆角,嘴唇乾,喉嚨澀,四肢百骸酸疼無比,修長的雪白雙腿因為長期被撐開,幾乎合不攏,隱約可感覺到腿間一片濡濕,用手一摸是乳白色的濁液,屬於他的。沒力氣找東西去擦,只能那樣擱著。
耳邊有淺淺的呼吸聲,他趴在床的另一頭睡的正香,露出來的半張臉輪廓鮮明,那麼沉靜,顯的年輕而有活力,感覺像那年見到他的樣子。
情不自禁的挪上前,俯下臉去,扼住他的喉嚨,看到他頭上纏的繃帶,最後還是放棄,她做不到,也沒那個勇氣。
盯著他菲薄的唇角,不由自主的淺啄一下,就當是他對自己方纔的無非的道歉。
不管多晚,還是得回去,她休息了一會,進浴室沖洗出來,他仍是之前的睡姿。一路向外撿起她的衣服,幸好沒被他扯壞,還能穿,就是有些皺。
發現還少了一件內/衣,到臥室發現落在床邊,穿好離開。
「要走?」靜謐的空間突然響起他的聲音,清冷、淡漠。
她回頭,他已經坐起來了,眼中沒有一絲睡意,他沒睡?她有點震驚,背脊冒汗,她親他,他醒著?!
「嗯。」她聽到自己含糊而狼狽應了一聲,頭很痛,轉身往外走。
「這個拿著。」再度傳來他清淡的嗓音,她疑惑著回頭,一個東西迎面飛過來,下意識接住,一把鑰匙躺在手心,不解的回頭。
「走的時候記的鎖門。」他已經懶洋洋的躺下去,「玄關處鞋櫃上的卡也記的帶走。」
要給她錢嗎?他拿她當什麼了,應召女郎,拿錢打發?她捏緊鑰匙,咬緊唇不說話,直到鑰匙的尖硬刺的手心生疼,才開口:「什麼卡?」
他翻了個身,嗤聲一笑,似乎在笑她的明知故問:「之前是誰說爬上我的床是為了我手中的權?不過很抱歉,我不喜歡暗箱操作,市裡的每一塊土地的規劃與批復我都得公事公辦,所以卡裡的錢是對你的補償。密碼是123456,錢不多,如果嫌少我也沒辦法,早跟你說過,我只是個拿著幾千塊錢的國家公務人員。」
米婭暗自苦笑,什麼也沒說,離開。走之前在玄關處猶豫了一陣,最後把那張卡拿過來裝到口袋裡,既然他認為她是有目的的和他上床,就讓他那麼認為下去吧。
至於給她鑰匙,她一時沒想明白,等到了樓下,那保安和她打招呼,「秦先生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啊?」
「沒事,一點小傷,包紮了就好了。」她仰頭朝高聳入雲的大樓看了一眼,21樓的燈火看不清,突然間有些明白了他給鑰匙的意思,有了鑰匙才方便她出入,可以隨傳隨到。
真拿她當那種女人了麼?她苦笑,走出大門,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許久,回到司徒大宅,意外的看到燈全亮著,看看客廳裡的掛鐘,現在可是半夜十一點半。
樓上隱隱有走動聲和說話聲,她走了上去,碰到準備下樓倒水的司徒沖,「煙兒,怎麼這麼晚才回來?」然而不用米婭回答,司徒沖又歎了口氣,「你媽不知道怎麼了,回到家就發高燒,這也算了,還大吵大鬧,這鬧了半宿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著這個男人眼角隱隱的兩條魚尾紋,她突然覺得他很可憐,如果他知道南宮音是因為做的醜事敗露,受驚過度而嚇成這樣的,不知道他會不會經受不了打擊。
「醫生來過了嗎?」她扯了扯嘴唇,南宮音是活該,可她畢竟是南宮音懷胎十月生的,衝著這份養育之恩,無法做到不聞不問。
「來過了,要給她打針,她怎麼也肯,指著醫生要殺她,只好給她吃了藥,剛剛才睡。」司徒沖臉上有著擔憂,「不知道你媽受了什麼驚嚇,嘴裡一直說不是我,不是我,不要殺我……煙兒,你說誰要殺你媽?」
原來是被秦桑巖給嚇的,一直以為南宮音總是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原來也有怕的時候,米婭想笑,終究沒笑出來。
看米婭搖了搖頭,司徒沖歎了口氣,「行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她點頭上樓,司徒沖又叫她,一臉的為人父的慈愛之情:「這麼晚回來,是不是談男朋友了?」
心中一痛,她抿唇不出聲,看在司徒沖眼裡卻是女孩的矜持,會心一笑,「有什麼好害羞的,哪家的小伙子?改天帶回來我看看,你爸不是老封建,只要人品好就行了。」
本來想說沒有,可突然想到了什麼,米婭笑笑,「好!」
司徒衝越對她好,她越彷彿看到以後他知道真相,知道她不是他女兒後的傷心欲絕,深吸了口氣,也許可以藉著有男朋友這個理由搬出去。
於是走下去,對準備下去倒水的司徒沖輕聲說,「你回房先歇著,我去倒水,一會送過去。」
司徒沖欣慰一笑:「好。」
片刻後,米婭輕輕上樓,輕輕敲了敲司徒沖臥室的門,推門進去,手裡端著一杯牛奶,「你忙了半宿也累了,睡前喝牛奶有助睡眠。」
司徒沖接過來,滿眼裡都是高興,還是煙兒好,政兒和嬌嬌都住在外面,偶爾才回來,煙兒給他帶來了很多快樂和溫暖,真慶幸他還有煙兒這麼一個女兒。
「我想跟您說件事。」米婭承認自己很卑鄙,在這種時候提出要搬走,可沒辦法,她一看到司徒沖心裡就翻滾著內疚的巨浪,她做不到像南宮音那樣可以坦然的欺瞞司徒沖幾十年。
「說吧,只要爸爸能辦到。」司徒沖喝著女兒熱的牛奶,心裡暖暖的,語氣也格外柔軟。
她硬下心腸,舊事重提:「住在家不太方便,我想搬出去。」
果然,司徒沖的臉抖了兩下,眼睛裡有失望,整個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煙兒,你看這麼大的房子只有我和你媽住,平常連個人氣都沒有,你一回來我感覺這個屋子終於熱鬧起來,政兒和嬌嬌回來住的時間也比以前多了,爸爸心裡很高興,可是你才回家沒多久,怎麼要搬出去?」
差點無法再說下去,她攥緊拳頭,「你也知道,我交了男朋友,不方便。」
「煙兒,我再跟你強調一遍,爸爸不是老古董,也不是老封建,爸爸知道現在你們年輕人談戀愛難免有情不自禁的時候,爸爸也年輕過,爸爸懂,所以不反對你每天回來的晚,但前提是你把這個小伙子帶回家我看看。要是人品好,對你也好,你真想過二人世界,爸爸成全你,給你辦場婚禮,把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這樣不就行了?」
話說到這份上,她一時找不到理由。
司徒沖以為她動心了,繼續說道:「你就乘現在沒出嫁前,在家多陪陪我和你媽,好不好?」語氣中甚至帶了哀求。
米婭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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