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輝走後,耶律庸把跟著自己的兩個隨從也打發走了,自己一個人在南宮內遊走。舒榒駑襻專往人多出現的道路走。
雖然已把跟隨的人打發走,可這裡是楚天南的地盤,自己身為一國的藩王,若是明目張膽的看女人,被人發現,大的於國,小的於己都不好,所以凡見對面有宮女過來,耶律庸都躲到假山或者樹後偷看。
看著從面前走過的這些長相俊美的宮女,耶律庸心中對楚天南羨慕,嫉妒不已,心道,「宮女都長得這麼美,想來他內廷的那些女人更是不凡的了,只可惜我身為男子,不能到他內廷去看!」這麼想著,走著,看到前邊石橋上出現了個拿著釣竿,端著個小木桶的宮女,耶律庸連忙趕前幾步,躲到路邊的假山後。
拿著釣竿,端著小木桶的宮女很快走到了耶律庸的面前。
躲在假山後的耶律庸看清走過來的宮女的面容,不由魂消魄散,身在皇宮,美女他是見過無數,可是卻是至今為止,他卻從未見過長得這麼嬌美可愛的女子,尤其她那雙滴溜溜轉動的迷人大眼,讓耶律庸看得身都酥了,站在那傻傻的,動也動不得,直到女子女子走遠,他魂魄才凝聚回來,雖然回過神來,可是那腳步不由自主的跟著那個宮女往前走。
這個讓耶律庸魂飛天外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紫櫻,這幾天王爺不要她跟隨,她是吃了睡,睡了吃,生活過得很愜意。日子過得太無聊,就想動動,看著面前的火盆,她就想起當初在離宮和皇上釣魚烤的情景。於是也就動了釣魚的念頭,因為前段時間不是天陰下雪就是要陪王爺進出,沒時間,今天太陽好,更叫景德宮的太監給自己找來一副釣竿釣魚。她原想到清水湖去釣,可想起自己做為王爺的貼身侍女不跟著隨身服侍,反而去釣魚,給人見了影響不好,所以就拿著釣竿往南宮最偏僻的蓮花池來。在紫櫻剛進南宮時,為了讓她熟悉南宮,楚天南經常有意帶她到宮中各處遊玩,而楚天南上朝時,紫櫻也會邀請丹鳳或者綠雲,青兒,錦兒或自己獨自各處走走,幾個月下來,對於南宮路徑,她已經很熟悉了,不知道被人跟蹤的她很快就到了蓮花池。這個蓮花池的魚都是放養的,很容易上釣,剛到蓮花池沒一會紫櫻就從池內釣起了一尾一斤多重的紅鯉魚,這麼容易就釣上一條魚讓紫櫻很開心,把魚鉤放上餌,投綸於池後,更蹲到木桶前,逗弄著放養在木桶內的那條紅鯉魚。,因為怕桶內的水把衣服弄濕,紫櫻把衣袖往上拉高,拉高袖子,露出了戴在手腕的楚天南最先賜的那副玉鐲,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得見天日玉鐲極為的光彩漂亮。本就偏愛這對玉鐲的紫櫻見在太陽的照射下這對玉鐲發出如此的漂亮的光彩,魚也不逗弄了,蹲在木桶邊把玩著手腕上的玉鐲。
她欣賞,把玩著自己手腕上的玉鐲,尾隨她來,一直躲在不遠處芭蕉樹下偷看的耶律庸的眼睛卻死死盯著她那雙如玉的纖手,盯著紫櫻那雙白玉一樣的纖手,耶律庸腦子很不清純的假想著紫櫻褪去衣服後那令人血欲賁張的美妙玉體,心中想著,血就往上湧著,這上湧的熱血讓他一時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所在之地,從芭蕉樹後快速的跑出,向紫櫻撲去。
聽到動靜扭頭看來的紫櫻見一個陌生的男子朝自己衝來,嚇了一大跳,連忙站起想逃,可剛站起就被撲過來的耶律庸抱住心肝寶貝的亂親著,紫櫻尖叫著一邊躲閃他的狼吻,一邊想掙脫他,雖然她使盡了全身的力氣,無奈,耶律庸是會武功的,紫櫻根本就掙不脫他,未幾,就被耶律庸推倒在草地上。
雖然紫櫻拚命掙扎,呼喊救命,可被**蒙蔽心眼的耶律庸哪管她的掙扎,呼喊,把她壓在地上就臉兒湊過來,想和她親嘴,見他唇湊過來,被他壓制身子不能動彈,有過咬人經驗的紫櫻更張大嘴咬住耶律庸伸過來要親她的嘴唇,死死的咬,拚命地咬,咬得耶律庸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他這一痛,壓制紫櫻的力道就鬆弛了,感覺他力道鬆弛,紫櫻急忙鬆開咬他的牙齒,使盡全身力氣往上用力一推,吃痛鬆弛的耶律庸沒提防,被她推倒在地,紫櫻恨極這個不知那突然出現的色狼,把耶律庸推開後,快速的從地上爬起,兩隻手提起那只裝著鯉魚的木桶,把桶內的水用力朝耶律庸潑去。
被紫櫻咬痛得幾乎昏死過去的耶律庸見紫櫻潑水過來,急忙後退,他這麼一退後,本就退到了池沿邊,可是沒想到紫櫻恨極了他,把水潑過來後,又把空著的桶扔了過來,雖然他躲過了紫櫻潑過來的水,但是躲不過紫櫻扔過來的桶,被捅砸到的他連人和桶一起噗通的掉到了水裡。蓮花池的池水很深,耶律庸又不會水,掉下水中,一連灌了幾口水,他在水中掙扎著,拚命呼喊救命,站在岸上看著的紫櫻見耶律庸掉下水中,開始還覺得解恨,可見他在水中沉浮的樣,不由擔心他被水溺死,正當她想用釣竿把他拉上來。卻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跑走聲,回頭看,卻是飛揚帶著一幫黑衣衛跑了過來。
南宮很大,有些地方甚少有人涉足,但是為了南宮的安全,黑衣衛們還是每天不定時的過來巡看。
巡邏的飛揚等人遠遠就聽到有救命的呼喊聲,於是急忙朝這邊跑來,跑過來時,也正好看到耶律庸被紫櫻用桶砸跌下水。雖然一眼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是梁王的身份讓飛揚等人不敢有一絲稱讚紫櫻做得好的念頭,跑到池邊,七八個人就撲通撲通的跳下水去撈那個已經不會掙扎,沉入水裡的的『旱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