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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八章 比王爺長得英俊 文 / 水中的浮萍

    不過他們也沒能看多久,正在追攆的兩個見有人進來都停下動作,看過來。舒骺豞曶

    「王爺,冷統領派曾明給您帶回了絕密的書信,所以屬下把他帶來見您!」見王爺看過來,因為沒讓人通報就帶著曾明闖進,結果目睹王爺不雅行為的高寵怕王爺惱羞成怒,斥罵自己,急忙指著曾明說道。

    「屬下曾明參見王爺!」聽著高寵的話,得看王爺調戲宮女那不雅行為的曾明回過神來,趕忙拱手給王爺請安。

    「書信在哪?拿來本王看!」聽說冷剛有書信捎回,楚天南大喜,一邊向曾明走來,一邊催問。

    見問,曾明連忙把背上的包袱解下。

    紫櫻因為與王爺嬉鬧被闖進來的高寵和曾明看到,很難為情,站在那有些尷尬,楚天南見狀叫她退下。聽聞王爺叫自己退下,正尷尬著的紫櫻如蒙大赦,急忙退出聽政殿。

    曾明從包袱內取出的不光有信,還有一幅畫軸。

    「這是什麼?」一邊接過曾明遞過來的畫軸,楚天南一邊問。

    「這是一幅畫像,冷統領請王爺看信之前先看一下這幅畫像,看看畫中的人可有熟悉的感覺!」曾明回稟。

    楚天南依言,打開了畫軸。

    見王爺打開畫像,高寵也趕忙湊近前觀看。發現畫軸上畫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頭像,長相英俊,但卻很陌生。

    「這畫像上的人是誰?」同樣覺得畫中人陌生的高寵問曾明。

    「這畫像上的人是誰?屬下一時也說不好,王爺還是看冷統領的信明白!」曾明說。

    楚天南聞言把畫像遞給高寵,打開了手中那封厚厚的書信。

    信是冷剛親筆寫的,信很長,在信的開頭,冷剛告訴楚天南,禿頂老頭的身份已經查明,是東胡最有名的燕氏商行的總管,真實姓名不詳,只聽別人叫他福伯。雷萬跟他到東胡後,就在燕氏商行一家米店內做打雜,搬運的活兒。

    「……福伯為人謹慎,雖表面上對雷萬熱絡,可暗地裡總派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所以雷萬在東胡一直小心翼翼的,並沒打聽到任何關於赤炎門的消息。但從各種跡象猜測,赤炎門和燕氏商行脫不了關係。

    燕氏商行的的家人名燕昌,原是我中原人氏,三十多年前到東胡定居,建立商行,福伯就是當初跟他到東胡的隨從之一。雖然燕昌的燕氏商行的東胡家喻戶曉,但其在中原的底細並無人知曉,據他對人言,他的妻兒據死在中原戰火之中,因為中原是他的傷心地,所以才喬遷東胡。其在東胡終生未娶,但卻收養了許多在戰火中失去父母親人的孤兒,他這一善舉曾得到周太后和天景帝的嘉獎,並接見他。在東胡,他也算得上是一個知名人物,但其為人低調,很少與官場中人走動。一心只是經營自己的生意,其名下店舖遍佈東胡國各大州縣,東胡與我大楚結好後,又開始涉足我中原的邊關小鎮。燕昌一直身體不好,很少會客,大約一年前病逝。目前燕氏商行的當家人系其養子燕聿,燕聿是十多年前燕昌回中原拜祭時帶回東胡的,據說是他一個遠房兄弟的遺孤,因左臉頰有缺陷,是以常年戴著面具,在東胡從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雷萬跟福伯到東胡上京時,燕聿人並不在京中,據說到各地商舖巡視,直到屬下寫信前幾天才返回京城,因為他本人與當初在梅塢刺殺王爺後逃走的那個面具刺客一樣戴著面具,且王爺被刺時他也不在東胡,所以屬下一見這個燕聿就疑心他和當初在梅塢刺殺王爺後逃走的那個面具男子系同一人,有此懷疑,屬下就猜測,這個燕聿臉上並沒有缺陷,他戴著面具也許是為了掩飾什麼,有此猜想,所以屬下就根據王爺親手畫的那個面具男子的畫像和燕聿面具下下裸露的小半邊臉,猜想著畫下他面具後的真容。雖是猜想畫下,但也請王爺仔細看視,是否有一絲熟悉感,是否能回憶一些往事……「

    看到這裡,楚天南明白了畫中人的來歷,又接過高寵手中的畫像認真的看了看,可無論他怎麼看都沒有一點熟悉的感覺。

    「去把紫櫻叫回來!「凝視了畫像一會,楚天南吩咐高寵。

    高寵知道王爺是想叫紫櫻回來看畫像,答應著,走了出去。高寵退出,楚天南褒獎了曾明幾句,更也把他打發下去休息。

    曾明走後,楚天南低頭繼續看信。

    「……屬下到東胡後,憑著王爺的書信,夜闖東胡皇宮,見到了王爺的師兄天武帝。天武帝看了王爺的書信後向屬下許諾,若真有證據證明燕家父子就是當初桃花村刺殺案的策劃人,必找盡一切機會圍剿燕氏商行,把燕聿和福伯送回中原,讓王爺處置。不過天武帝雖給了屬下承諾,但他也和屬下說燕氏商行的少當家燕聿和他弟弟梁王耶律庸關係密切,怕萬一將來有證據證明燕家和赤炎門有關係,在梁王的幫助下,太后干涉,還是不能把燕聿抓獲……為了能順利滅了赤炎門,在他的建議下。屬下和楊大人思議,決定由楊大人出面誘請梁王到我們中原遊玩……屬下希望在梁王到京城時,王爺能投其所好,讓其在中原玩得樂不思歸,以方便屬下在東胡好行事……」

    看完信,楚天南又從頭瀏覽了一遍,把它折好,重新放入信封內,剛拿起那張曾明送回的畫像時,高寵帶紫櫻進來了。

    退出聽政殿,紫櫻就在清水湖畔遊走,被人撞見她和王爺嬉鬧的事雖然讓她覺得難堪,可高寵的稟報也讓她想起了冷月,由於想知道那個叫曾明的人是否帶回冷月的消息,所以她沒走遠,本想等高寵他們退出後,返回聽政殿向王爺打聽冷月的事的她聽高寵說王爺叫她去看曾明帶回的那個疑似赤炎門門主畫像,急忙跟著高寵回聽政殿。

    「紫櫻,過來看看,這畫中的人你有沒有熟悉感!」一見紫櫻進殿,楚天南急忙出聲招呼。紫櫻答應著,快步走到他身邊,接過他手中畫像看,看清畫中人的畫像,紫櫻拿著畫像的手微微發抖。

    這畫上的男子雖畫得只有七分的神似,但紫櫻還是一眼認出畫中的男子就是那個在梅塢刺殺王爺後又掠走自己的男子。

    「這個男人是不是和當初掠走你的那個男人是同一個人?」見她拿畫像,就一直盯著她看的楚天南看出了她臉上的變化,急忙問。

    「奴婢又沒見過哪個掠走我的男人的真面目,怎麼知道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明明就是同一個人,可之前自己隱瞞過了,就算知道是,紫櫻也不敢說實話。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那你臉色為何大變?」雖然她回答得很快,回答的也很有理,但是卻難消解見她臉上變化的楚天南的疑心。

    「因為,因為奴婢一直以為這世上王爺長得最英俊,可沒想到這個赤炎門門主比王爺長得還英俊!」紫櫻沒想到王爺把自己臉上細微的變化都看了出來,有些慌了,情急之下,說了一個讓她晚上後悔莫及的理由。

    紫櫻的話讓楚天南臉上瞬間變了色。要知道這世上嫉妒並不是女人的專利,愛她至深的楚天南聽紫櫻說畫中的男子比自己英俊,就如同別的女人聽自己深愛的丈夫說某某女比自己長得漂亮一樣。嫉妒心被激起的他也顧不得高寵在場,一把奪過紫櫻手中的畫像,惡狠狠的衝她吼道,「比本王長得英俊?等本王抓到他,在他臉上劃幾刀,看他還比本王英俊!」

    聽著他的吼叫,看著他鐵青的臉,紫櫻嚇得不敢哼聲。而高寵看著沖紫櫻吼叫的王爺那鐵青的臉,拚命咬住下唇,防止自己笑出來。

    高寵從沒想到一向處世淡定的王爺會被紫櫻一句話氣成這幅摸樣。

    嫉妒了吧?看著臉色鐵青的王爺,他在心中想道。

    吼叫過的楚天南也感覺出了自己反應太過度,看著噤如寒蟬的紫櫻,再看看本來看自己,因為自己目光看來連忙把目光從自己臉上移開,臉上隱帶著笑的高寵,有些尷尬,雖然因為尷尬臉色緩和了些,可口氣卻一樣的狠。

    「滾出去!」他朝兩個都不敢看他,但是一個噤如寒蟬,一個咬牙隱笑的人吼道。

    依言,兩個被吼的人連忙轉頭往外走。

    把他們吼退後,楚天南又把目光投向手中的畫像。畫像中的男子劍眉星目,果是英俊至極。他越看越惱火,本想把畫像撕了,可想起這是冷剛捎回來的,只得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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