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紫櫻仍是皇上送的那一身銀色盔甲,英姿颯颯,而楚天南則是一身高雅的白色衣衫,英俊瀟灑。舒豦穬劇雖然沒再穿著同色的服侍,可是同樣的惹人注目。
因為沒有大雨的阻擋,一行人的速度快了許多,行走至午時,終於到了益州地界。跑前頭的紫櫻看到路邊一塊石碑上距益州還有三十里的字樣,就停了下來。
「王爺,我們比賽騎馬好不好?」她嬉笑著對見她停下,也吆喝馬兒停下的睿王說。
「比賽騎馬?」聽著她的話,楚天南先是一愣,緊接著臉上浮起了笑。「這倒新奇,不知怎麼個比法?」
「這石碑上寫著,從這裡到益州有三十里,咱們就從這石碑前開始跑,誰先跑到益州城門,就算誰贏!」紫櫻指著前方說道。
「比賽要有賭注才有意思,不知道贏的一方有沒有獎?」看著一身英武的戎裝,揚鞭指著前方的紫櫻,楚天南邪氣的笑問道。
「當然有!」紫櫻回道,她就是為了賭注才主動提出比賽的。
「什麼賭注,說來聽聽!」
「賭注就是輸的一方要滿足贏的一方一個要求!比如說,要是我贏了王爺,王爺你就得答應我一個要求!如果王爺贏了……「
「如果本王贏了,你也會答應本王一個要求是嘛?」楚天南打斷她的話問道。
「是,不是,如果王爺贏了,紫櫻就把王爺賜的這些首飾都還給王爺!」本想說是的紫櫻,看著楚天南急不可待的問,她突然想起,王爺一直想著征服自己,她怕自己若是說是,王爺那個要求會是要她陪他上床,所以連忙改口。
她的擔憂就是楚天南心中所想,見她改口,他心中不由有些失望,「為什麼你贏了,我要答應你一個要求,而我贏了卻不能和你提要求?」
他問。
「因為你是王爺,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可以滿足你手下子民的各種願望。而我是奴婢,我能辦的,你都可以辦,我不能辦到的,你都能辦到,所以說,我無法滿足你的願望,可是為了比賽公平,我願意把王爺賜給我的,我心愛的首飾做賭注送回給王爺!」紫櫻笑著回道。
「那些女人戴的東西,本王要了又有什麼用,不過,你這個比賽倒滿新奇的,本王答應跟你比比!」
儘管失望,可為了讓她開心,他還是答應了。
「那好,我們開始吧!」見王爺同意,紫櫻很開心,擱下一句話後,猛的在馬背上加了一鞭,打馬先行向前飛奔,見她跑開,楚天南也打馬追了上去。
雖然自己沒能在下棋上打贏他,可是紫櫻卻很想要他那個請求的,見自己的馬兒腳力不錯,更想到要和他比賽賽馬。贏得那個請求。
雖然從王爺的語氣中聽出他並不稀罕自己為了應付,忍痛拿出的賭注,可是為了能得他答應自己一個請求,紫櫻是拚命的策馬揚鞭。
楚天南開始還能追得上她,可跑了一段路,就和她拉開了一段距離。
感覺身後馬兒追來的聲音變得有些遠了,策馬揚鞭間,紫櫻回頭看去,見王爺已落後自己一大段,臉上升起了得意的笑。
雖然王爺落後了一大段,可是為了那個請求,紫櫻仍不敢放鬆,繼續打馬向前奔馳。
看著前邊策馬狂奔的兩個人,因為他們的賭注而放緩馬韁的侍衛們議論紛紛。
「王爺這次有意讓她的!」飛揚說。對于飛揚的話,徐平點頭贊同。
「追女人嘛!總要讓女人開心!」和他們並轡而行的的程亮裂開嘴笑著說道。
為了不影響王爺追女人,侍衛們並有跟追上去,而是信馬由韁,一邊走一邊聊天。
侍衛們猜得沒錯,楚天南確實是在讓紫櫻,為了讓紫櫻開心,他一手揮鞭急趕,一手卻勒緊馬韁,不讓馬兒快行。
追風不解主人為何如此為難它,奔跑得極為為難。這麼奔跑了一大段路後,它突然驚喜的感覺,主人放開了勒著它的馬韁,主人這一鬆手,追風明白,主人是要他快跑,於是抖擻精神,散開四蹄,拚命向前奔馳。
楚天南起先是想讓紫櫻開心,所以有意讓她贏,可是跑了一段路,猛然想到,「她贏了,我要答應她一個請求,她剛才又沒明說這個請求是什麼,如果她是要我送她出宮,就不妙了!」這麼一想,楚天南哪還敢讓紫櫻贏,放鬆手中了勒著馬韁的手,拚力向前奔馳。
紫櫻的坐騎腳力雖不錯,但是它和紫櫻一樣是雌的,雌性和雄性相比,大多時候都是略遜一籌,更何況,楚天南的追風上過戰場,久經考驗,紫櫻的新坐騎如何能比得過它,轉眼楚天南就拉近了和紫櫻的距離。
見王爺追上,紫櫻慌了,更是用力揮鞭趕馬。
看著前邊拚命揮鞭趕馬的紫櫻,楚天南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又稍稍勒緊了手中的馬韁。讓自己和紫櫻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這麼奔馳著,了一會,紫櫻終於看到了前方的城池。
看著那座雄偉的城池,紫櫻心中更是激動。拚命抽打著馬兒衝上去。
「只要再堅持一會就到了!「一邊揮鞭趕馬,她一邊在心裡對自己說。
眼見紫櫻離前邊的益州城越來越近,楚天南再度放鬆緊勒著的馬韁,揚起馬鞭在馬背上刷刷刷一連幾鞭,追風吃痛,撒開四蹄,像箭一般向前疾衝。很快,追風就超越紫櫻,衝過那座橫架在護城河上的吊橋,先行駛到城門。
當他衝到城門前,吆喝馬兒停下時,紫櫻也策馬衝到了他身邊。
「王爺,你耍我!「一策馬到楚天南身邊,紫櫻就漲紅著臉指責他。
「我怎麼耍你了?」看著揚鞭指著自己,因激動漲紅著一張俏臉的紫櫻,楚天南輕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