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綁架你的男子對你說他是易容的,那他有沒有和你說,他為什麼這麼恨本王?」看了眼高坎下尋找包袱的郭林,楚天南突然想起之前她的話,問道。舒嬲鴀溜
「我問了,他沒說……可我從他話中聽出,好像你以前搶過他的東西!「
「搶了他的東西?我搶了他什麼東西?」楚天南一聽蒙了,急忙追問。
「這個,要問王爺你!」
「本王身為王爺,要什麼沒有,會搶別人的動西?」楚天南冷哼一聲說道。
「是呀!我也納悶,你是王爺,要什麼沒有,怎麼會去搶別人的東西?哎!王爺會不會是因為你搶了他的女人!」
「放屁!本王身邊那麼多女人,用得著去搶他的女人!」正在腦海中回憶自己二十多年歲月中搶過別人東西沒有的楚天南聽到她這話,髒話出口了。
「你當然不會去搶他的女人,也許是他心愛的女人因為被皇上選進宮,成了你的女人,所以他……」
「廢話!」紫櫻的假想還未說完,就被楚天南打斷了。
被楚天南打斷話頭的紫櫻回想起梅塢,面具男子和楚天南對打的情景,也覺得說的是自己廢話。更不再開口,扭頭看著高坎下為她找包袱的郭林。
郭林這次出來,皇上交給他一個任務,就是讓他監視王爺和紫櫻的一舉一動,回去稟報給他聽,所以郭林一直跟在王爺和紫櫻身邊,包袱飛出去的位置,他看得清楚,沒怎麼費力,就找到包袱。
施展輕功躍到地面的郭林把火把交給身邊的軍士後,取下肩上掛著的包袱遞給正嘖嘖讚歎他輕功厲害的紫櫻。
紫櫻還未來得及伸出手,郭林手中的包袱就被坐在她身後的楚天南奪了去。
打開包袱,入眼的都是女人的抹胸褻褲,看著這一堆女人貼身穿的小衣服,楚天南氣得臉都青了,拿出紫櫻那用手絹包著的首飾後,又把那包袱用力扔了出去。
紫櫻雖捨不得那些繡有花紋,做工精美的抹胸,褻褲,可見王爺把包袱扔出去,卻沒敢再說,轉頭接過王爺手中那手娟包的首飾。
「不准賣就不賣,留著戴也好的!」拿著那包首飾,想起楚天南剛才的警告,她在心裡說。
從壽清趕來快馬加鞭都用了好幾個時辰的時間,如今人已找到,楚天南也不想再趕回壽清,按他原先的想法,大隊人馬在途中村莊找些吃的,住宿一夜,天亮後,再回壽清。可上馬後見紫櫻不斷地打噴嚏擔心她像上次一樣發熱,村上沒有大夫看,更改變了注意,下令直接返回縣城。
人已找到,回去就不用那麼急了。沒吃過晚飯的軍士們都放慢馬韁,吃著身上的乾糧充飢。儘管楚天南也沒吃過晚飯,可他卻沒一點食慾,把侍衛遞過來的乾糧連袋子都給了紫櫻。
正餓得難受的紫櫻也不客氣,接過來他遞過來的乾糧大口吃著。
因為紫櫻提供的線索,一手攬著紫櫻的小蠻腰,一手持著馬韁的楚天南在腦海中繼續著著方才被紫櫻打斷的回憶。當二十多年的往事在腦海中電光火石般從楚天南腦海中閃過一遍時,他的臉變得難看起來。
「你竟敢搶我的東西,你等著,我叫我哥哥打死你!」
「難道他沒死?」
想起二十年前街頭那個小乞丐那仇恨的目光。以及他邊跑邊回頭說的話。楚天南喃喃的低語道。
「誰?王爺你說的是誰?「正用力嚼著口中牛肉乾的紫櫻聽到楚天南這句話,扭頭問道。
「是誰關你個小婢女屁事?」心情不好的楚天南瞪著回頭看著他的女子說道。
「當然不關我的事,反正他殺的人不是我!」好奇心沒得到滿足,反而被罵,紫櫻很不高興,轉過頭一邊繼續吃著手中的牛肉乾,一邊小聲的咕噥著。
郭林一直跟隨在王爺身邊,也聽到了王爺的喃喃聲。本想出口問的他聽到王爺罵紫櫻的那不善的語氣,不敢再問,只是心中有預感,王爺可能已經想出那個面具男子的來歷了。
因為想起二十年前那悲慘的一幕。楚天南心情很不好,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
用過乾糧,隊伍又加快了行程,楚天南依然像來時一樣策馬奔馳在隊伍的最前邊,夜裡風大,雖然那夜風並不冷,可是楚天南聽紫櫻老打噴嚏,更把披風從身後拉至前邊,用胸膛和披風為她築起一個避風的港灣。雖然楚天南是真心的關心體貼和他共乘一騎的女子,可是誤解了他用意的紫櫻卻拒絕感動。
因為心情不佳,回壽清路上,楚天南沒和紫櫻說一句話,而因為他一直沉著個臉,紫櫻也沒敢開口和他說。
走了一半路後,楚天南的隊伍和尋來的壽清縣尉所帶領的隊伍遇了個正著。
原來飛揚等人從東城門追出後,趕了半天沒看到書生的行蹤,詢問在路邊田地裡幹活的也說沒發現有馬車過去,一行人更懷疑書生駕車出城是個遮眼法,於是更調轉馬頭返回壽清,得知王爺和高寵等人分頭去追,心才放下來。因為壽清知縣擔心王爺地形不熟,有事發生,更派縣尉帶兵尋來。
兩支隊伍相遇後,合在一處回城。
因為人是在自己所轄地被人拐走的,知縣心中很是不安,夜深了也不敢睡,和因為沒看好紫櫻的飛揚和徐平在城樓走來走去,等待著消息。
三更過,高寵率領的隊伍回來了,再接著睿王和陳亮率領的人馬也會來了。
見紫櫻被找到,大家都鬆了口氣,可聽說那個掠走紫櫻的書生逃走,大家又有些失望。
知道掠走紫櫻的是那個當初在梅塢刺殺王爺後逃走的面具男子後,程亮又抱怨紫櫻當初不該出聲提醒那個面具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