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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六章 裝病 文 / 水中的浮萍

    聽說侍衛也不知道,楚天南也不再理會他,疾步奔進了牢房。舒硎尜殘飛快的腳步在距離關押紫櫻的那間牢房還有幾步時,更停下,用力咳了一聲後,把雙手放置身後,緩慢的向牢門走去。

    當他走到牢房門口,看著癱坐在牆邊,一動不動的紫櫻時,刻意偽裝的冷靜即被驚慌所代替。

    「紫櫻!紫櫻!」他拍著牢門,呼喊著癱坐在哪裡的紫櫻。

    可是任憑他怎麼叫,紫櫻一點反應也沒有。

    就在他慌亂得想要毀了鐵門進去時,聽到他慌亂呼喊的坡腳侍衛已一瘸一拐的跑到跟前。打開門上的鎖。

    鎖一打開。楚天南就推開牢門,衝到了紫櫻身邊。

    「紫櫻!紫櫻!」他一邊呼喊著她,一邊伸手去推她,卻發現她全身冰冷,只有那鼻孔呼出的微弱的氣息讓他知道她還活著。

    看著像個死人一般無意識的女子,楚天南的心像刀絞般疼痛,抱著紫櫻就向牢房外跑去。那幾十斤的重量在他懷裡就像一根羽毛一般輕。

    因為聽說紫櫻被王爺關到了牢房,杜輝昨夜就專門到景德宮為紫櫻求情,可是被楚天南拒絕了,楚天南不但拒絕了杜輝的求情,而且還放話不准他去牢房看紫櫻,要是不聽從命令,就把他趕出南宮。雖然被王爺的威脅嚇得息了去牢房看紫櫻的念頭,可是想起那陰冷,條件極差的牢房,杜輝一夜都在為紫櫻擔心,見天微亮,忍不住悄悄來牢房,想看看紫櫻怎樣了,可是剛到牢房大門,就見王爺從牢內衝了出來……

    「快去傳太醫!」一見杜輝,楚天南就吼道。

    「是!」看著被王爺抱在懷裡,一動不動的紫櫻,杜輝愣住了,正要問,聽到王爺的命令,連忙把自己的問題收回腹中,答應著,急步向藥房跑去。

    楚天南抱著紫櫻飛奔著回到景德宮,也不顧宮女們驚異的眼光,抱著紫櫻就下了浴池,想用溫熱的溫泉水泡醒全身冰冷的紫櫻。丹鳳幾個昨夜也一夜沒睡好,都在為紫櫻擔心,如今見紫櫻這幅人事不省的樣,也都很著急,趁王爺抱著紫櫻泡浴時,忙著為王爺和紫櫻準備衣物。

    雖然紫櫻鼻中尚有氣息,但楚天南見從牢房抱她下到浴池這麼一大個過程,她始終雙目緊閉,像個死人般任自己所為,心中有些恐慌,雖然她全身裸裎在他面前,心中也生不出一絲慾念來。泡了一會,見用熱水也泡不醒她,更把她抱出了浴池。儘管他也全身濕透,可是卻不肯把紫櫻交給丹鳳幾個。他把從水中抱出的紫櫻放到浴池邊那張鋪著大浴巾的湘妃榻,為她擦乾身子,用柔軟厚實的毛毯把她抱得嚴嚴實實後,才自己更換衣服,把自己弄乾爽後,才抱起榻上,用毯子包的嚴嚴實實的紫櫻回更衣室,她房間的床上,親手為她著衣。佔有慾之強烈,動作之快速讓被他趕出浴室,站在浴室門口偷看的四個宮女看傻了眼。

    杜輝自己奔跑不快 ,遇著人就高喊他去藥房傳太醫到景德宮,雖然不知出了何事,但總管有令,被喊著的太監侍衛自然不敢怠慢,如飛跑去藥房傳話,接二連三的有人跑來傳話,剛起床的太醫卞誠以為王爺生病了,急忙提著藥箱出了藥房。

    在藥房門口,卞太醫和氣喘呼呼跑來的杜輝遇了個正著。兩人以最快的速度跑向景德宮。

    當他們進到更衣室紫櫻房中時,楚天南剛好把紫櫻的衣服穿好。

    一夜沒睡,加上在牢房受了驚嚇,昏睡在潮濕,陰冷的牢房整整一夜,紫櫻生病了,病得很重,起先只是昏迷,而後發燒,說胡話,那胡話說了一夜,把心中的秘密都說了出來。

    「我不要做你的女人……」

    「……你走開,我要離開這裡!」……

    雖然她是病人,但是昏迷中說出來的話讓把她從牢房抱回後,一直守在她身邊的楚天南恨得就想掐死她。

    老皇帝聽說紫櫻病了,急壞了,想來看,可是一來怕她突然醒來追問自己要錢,二來因為她婢女的身份,只得止住了這個來看的念頭,只是不斷派人來打探消息。

    雖然病得很重,但是吃了太醫開的藥,以及在楚天南和丹鳳幾個的精心照料下,紫櫻慢慢好轉。只不過,錯過了她期待很久的皇宮午門前那壯觀的演出。而因為她的病,皇上和睿王這個國慶過得索然無味,睿王連國慶廷宴都沒出席。而想起這個寧死也不願做自己兒媳的女子,老皇帝也一天到晚在宮中唉聲歎氣,自然無心微服去大街遊玩。

    紫櫻雖然好了,雖然感激楚天南把她從牢房包回景德宮,可是想起好了以後,晚上可能還要去為王爺挑選侍寢美人,她又不願好起來,在每天一次太醫來複診時,都和太醫嚷頭暈,年邁的卞太醫雖然知道紫櫻說謊,但是從一介總管親自跑去找自己,以及紫櫻高燒不退時,王爺鐵青著臉罵他的話中,知道她身份的微妙,所以也不戳穿她,只是和王爺說,紫櫻身體還很虛弱,需要臥床靜養。

    因為卞太醫的話,紫櫻一如既往的得繼續病中無微不至的照顧,一日三餐,好飯好菜捧到床前。想吃什麼,只要她說得出,就是再複雜的湯,再名貴的菜,杜輝都令廚房為她做,比在離宮老皇帝待她還好。面對這難得的禮遇,紫櫻很會善用,每次都不客氣的點,點了很多,請丹鳳她們吃,以報答她們在自己生病期間的精心照料。(其實,在她生病昏迷期間,餵藥換衣,都是楚天南親力而為,雖然他很想讓紫櫻知道自己對她的好,可是從她昏迷期間說的那些胡話中,他知道她還在抗拒他,知道若是她知道自己對她這麼好,一定會起疑心,會防備他。為了不讓兩人目前的關係變成僵局,所以他嚴令丹鳳等人不得和紫櫻說自己在她昏迷間的所為。紫櫻也不會想得到楚天南身為王爺會紆尊降貴侍候自己,所以也不問丹鳳她們,自覺地就認定自己病中都是丹鳳幾個侍候的。)

    裝病雖然能得到很好的服侍,但裝病的結局就是一日三次藥不斷。病的這些天,天天給灌藥,讓紫櫻怕極那黑乎乎的湯藥,但是對於自己裝病,宮女們捧上來的藥,紫櫻卻不怕。每次丹鳳她們送藥來,她都說太燙,讓放在一邊晾涼,然後把送藥的人打發出去,等送藥的人一踏出更衣室的門,她就迅速起床,把那碗藥從窗口潑了出去。雖然楚天南每天從窗口進出,但是這個更衣室很長,他跳出去的那個窗口和她房間的這個窗口相距了一萬八千里,她也不擔心他會發現她的秘密。

    自從她醒過來後,楚天南沒再寸步不離的守著她,但每天仍要到她房間幾次,前幾天還主動和她說幾句話,後來就一言不發,只是站在那瞪著她。瞪得她心裡毛毛的,不得不假裝頭暈,躺下睡。

    這天早上,一如往日,丹鳳在早餐後又把藥碰到了她的床前。丹鳳習慣了她太熱的說法,端著藥一到她房間就說,「每次端藥來,你都說太熱,等一會再吃,我今天特意放在外邊晾得溫溫的才端進來,你趕緊喝了吧,免得冷了更苦!「

    「我早飯吃得太飽,實在吃不下,你擱在桌子上,我等一下再吃,反正藥就這個味,熱和冷都一樣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什麼話兒,紫櫻總有辦法對付,她依躺在床上,懶洋洋的和丹鳳說。

    聽她這麼說,丹鳳就把藥擱在了桌子上,叮囑她一定要記得喝後,就退下了。

    丹鳳一走,紫櫻就掀被下床,端起那碗藥向那扇虛掩著的窗口走去。

    左手剛推開窗子,拿著藥碗的右手就伸了出去,正當她想把那碗藥潑出去時,眼睛瞥到站立在那棵掛樹下的人時,就定格不動了,嘴也張得老大。

    ——在窗外那棵桂樹下,楚天南負手站著,氣定神閒的看著她。

    「王……王爺,你怎麼在這裡?「看著站立在桂樹下看著自己的睿王,紫櫻口吃的問道。

    「本王在賞桂花!「看著她吃驚的樣,他,輕笑著回道。

    「你不是頭暈嗎?怎麼下床了?「看著她拿著碗有些發抖的手,他假惺惺的問道。」我,這藥太熱,我開窗口吹吹,既然王爺在賞桂花,那我還是回房自個吹,免得這藥味掃了王爺賞桂花的雅興!「她乾笑著,想把那已經伸出窗外的藥碗撤回。把窗子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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