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白了整件事的真相,可是徐彪不明白,那個逃婚出來的女子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勇氣,竟然敢拒絕皇上要她嫁給王爺的決定。舒嘜鎷灞癹
他想著,忍不住抬頭朝樓上看了一眼。
萬春園,良仁房間內,良仁正在小太監的服侍下,穿鞋下床。
雖然良仁已經認命當烈帝的替罪羊,可是早上醒來,想起王爺昨夜那一腳,卻不敢到麒麟閣去,害怕王爺找他算賬,可是他又很想知道麒麟閣的情況,更派了個心腹太監去麒麟閣探聽情況,心腹太監回報說麒麟閣靜悄悄的,王爺還未起床,於是暫時放下心來,等著,在他想來能挨得一刻就挨一刻,可是這挨的時間心裡也不好受,眼看著天色不早,於是又打發那個心腹去麒麟閣查看動靜,那個心腹太監走後,良仁也下了床,躺在床上久了,他想下床到外邊活動活動,可還未走到門口,就見王爺一臉怒氣的闖了進來,見到王爺進來,良仁嚇得腿腳發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奴,奴才叩見王爺!」他頭也不敢抬的頻頻向楚天南磕頭,心中怕極他再來一腳。
「老東西呢?」既然已經知道整件事的策劃者是自己的父皇,楚天南也沒再為難這個對父皇忠心耿耿的老奴才,只是鐵青著臉喝問道,喝問之餘,眼睛在房間內搜尋著。
從昨夜紫櫻的激烈反抗中,楚天南已經猜出父皇吧自己騙來離宮的目的了。
她一定是因為心中另有所愛,不肯嫁自己,所以抱孫心切的父皇才會把他連夜從京城騙來,給他下春藥,老東西是想讓他和她生米做成熟飯,逼她屈從自己。猜出父皇把自己騙來離宮的意圖後,楚天南更是不願放棄紫櫻,慾火得到發洩,腦子清醒了許多的他,在紫櫻平靜下來後,使出了百般的柔情,想用柔情軟化她。貴為大楚唯一皇子的楚天南雖然經歷過無數的美人,可是他一向只求滿足,怎麼舒服,怎麼來,從不顧忌身下女子的感受,讓他如此溫柔的對待,紫櫻還是第一人,可就算他用盡了柔情,紫櫻始終都是雙目緊閉,木然的躺在那裡,沒有一絲以往他寵幸別的女子時,從她們臉上看到的歡樂和滿足,討好了大半夜,沒能得到一絲回應的楚天南完全被她的無動於衷激怒了,他寧可她像先前一樣又哭又鬧,也不要她像個死人一般的躺在他身下,為了逼出他的反應,他放棄了軟化她的念頭,放縱自己極力壓抑的慾火,緊緊抱著她,在她身體內盡情馳騁,作為一個經歷無數女人的風月場中的老手,楚天南知道,他的行為是任何一個初解人事的女孩都無法忍受的,他以為她會哭,會反抗,或者像之前一樣礙於自己的懲罰,會迎合自己,祈求自己溫柔對待她,可沒想到,她儘管被自己弄得,淚流滿面,昏死過去,也咬牙不肯改變她對他的態度,她這副樣子更令他惱怒,也更肆無忌憚,就是她就昏死過去,他也殘忍的搖醒她,逼她感覺自己對她的懲罰,在惱恨她對自己的無動於衷時,他也惱恨自己的父皇,為什麼給他下藥,而不是給紫櫻。越看身下那個儘管淚流滿面也不肯喊叫出來,不肯迎合自己的女子,楚天南越恨,實在忍不住,終於在第五次把紫櫻弄得昏死過去後,離開房間,跑到萬春園找父皇算賬。
雖然整個離宮都知道皇上昨夜離去的消息,可是沒人敢告訴睿王,萬春園的宮女太監們見他氣匆匆走來,都遠遠避開了,見到宮人太監都避開他,楚天南心中大為疑惑,喝問一個急欲避開他的太監,那個太監給他嚇得直說,良公公在房間裡!良公公在房間裡!聽了太監的話,他以為父皇知道他要來找他算賬,躲到了良仁的房間裡,所以追蹤而來。
本來服侍良仁的小太監也被楚天南一臉的怒氣嚇壞了,給他跪安後,偷偷溜了。
房間內只剩下睿王和良仁。
「皇上,皇上他昨夜就回京城了!」見他沒再踢自己,而是追問皇上,良仁鬆了口氣,回道。
「回京了?他倒是跑得快呀!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說父皇已經回京,楚天南那個氣就別提了,厲聲喝問良仁。
「這一切都是皇上策劃的,奴才只是奉令行事!」見王爺追問昨夜的事,害怕王爺責罰的良仁也就把紫櫻拒絕做他王妃的原因,以及皇上苦勸無效,於是設計紫櫻,以煉丹藥名義,派郭林上京把他騙來的計策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睿王一直認為紫櫻是因為心中有所愛,所以拒絕自己,沒想到她拒絕自己的原因居然是因為自己女人多,心中的苦悶和對雷萬的妒忌隨著良仁的講訴慢慢消失了。
「為什麼要給本王喝那該死的藥,而不是給她?」想到在他身下始終無動於衷的女子,楚天南恨恨的問道。
「這……皇上是怕將來紫櫻姑娘恨他,所以……」良仁小心地回道。這雖是皇上的秘密,可是皇上不在,他也就不必要為他隱瞞。
「他怕她恨,難道他就不怕本王恨他!」聽著良仁的解答,睿王氣得額上青筋突起,對父親為了不讓她恨他而設計自己氣惱異常,難道說他這個親生兒子在他心目中居然比不上那個他才認識兩天的女人,見他臉色不對,良仁嚇得不敢再說下去。
「她不恨他,可就要恨死本王了!」惱怒中想起被自己弄得數次昏死過去的紫櫻,楚天南吼道。
面對睿王的怒火,良仁不敢說話,皇上的這個計劃只是想到讓王爺和紫櫻生米做成熟飯,逼紫櫻認命,以及讓紫櫻不恨他為中心,有很多事情沒考慮在內,所以此時。睿王惱怒的話他也不知怎麼回答。
「不管怎樣,這件事是你和皇上弄的,她那邊你得去和她解說!「想起此刻還躺在床上昏死過去的紫櫻,楚天南命令著良仁。
「是!老奴這就去,這就去!」勸說紫櫻本就是老皇帝臨走前留給良仁的命令,聽到王爺這麼說,良仁連忙從地上爬起,出門而去。
他只是受了些皮肉傷,昨夜又擦了大內秘製的專治跌打摔傷的藥,身體已沒什麼大礙,用布條捆綁在身上只不過是為了給睿王看,希望他看在自己重傷的份上,免了第二次對自己的懲罰。現在看王爺的語氣,不會在懲罰自己了,所以他也就沒再裝成重傷的樣,走得飛快。
楚天南所居住的這棟小樓光線非常好,初秋太陽強烈的光芒透過雕花的窗欞照射到躺在床上昏睡著的紫櫻身上,眼光太過強烈,昏睡中的紫櫻直覺的想翻過身避開這股光芒,可是身才微微才挪動一下,下身那撕心裂肺的痛讓她從昏迷中通醒過來,睜開紅腫的大眼,看到折磨自己死去活來的男人已不在身邊,抬起手臂,撫摸著守宮砂消失的地方,淚水無聲的流了下來。
他不是在京城嗎?怎麼突然到了這裡,看著失去守宮砂,卻多了許多吻痕的手臂,昨夜的一幕幕在紫櫻腦海中閃過。
昨夜因為全身心都用來抗拒身上那個男子的蹂躪,腦子無法細想,現在從頭細想,紫櫻懷疑是勸說自己做他媳婦不成的老皇帝設的詭計,他知道自己的兒子今夜要來,所以騙自己喝醉,讓自己**給他的兒子,逼她做他的媳婦!要不然,為何昨夜那個男人蹂躪自己那麼長時間,外邊都沒一定動靜,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紫櫻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得對,這麼想著,對老皇帝的敬愛之情立時消失了,就在她在心裡咒罵老皇帝時,眼角瞥到了擺放在枕邊的那串玉珠串,氣恨之下,抓取那串玉珠串狠狠地扔了出去。
玉珠串砸到對面的牆上後,又跌落到了地上。
這串玉珠串是她喝醉酒前戴在脖子上的,後來,楚天南和她肌膚相親時,嫌這串玉珠串妨礙他,而從她脖子上取下的。
見睿王走了,丹珠和封漪上樓想探視紫櫻,玉珠落地的響聲被剛上樓的她們聽到了,連忙加快腳步走進房間,一進房門,她們就接收到了紫櫻怨恨的目光。
一股寒意從兩人的腳底升起。
「紫櫻,你,你醒了?」丹珠結結巴巴的問道。
「對呀!我醒了,怎麼,看到我沒給你們的王爺蹂躪死,很失望是不是?」看著兩個朝她走來的宮女,紫櫻恨恨的問道從心底認定這兩個宮女是幫兇,要不然,為什麼那個男人走進來,睡在外邊的她們不阻止他,也不叫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