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天南拿起那把燒的通紅的鐵烙,紫櫻不由想起剛進門時聞到的那股烤肉的香味,想起方纔那個像被拖死豬一樣拖出去年輕刺客,她生生打了個冷顫。舒孽信鉞
就在此時,隔壁牢房傳來了男子淒厲的慘叫聲,那聲慘叫更讓紫櫻恐慌。
「你別走!我和你說!」她用力掙開那來捉她手的侍衛。哭著朝正向門口走去的楚天南喊道。
聞聽到身後那淒厲的哭喊聲,楚天南心裡長鬆了口氣,嘴角抿起了一絲笑意。
「這才乖!」他說著,回轉過了身子。
「我想和你一個人說!「看著他回頭,再環視著一室的刑具,紫櫻知道再不說真話是不可能的了,她抽泣著和他說道。
「好!你們都退到院門去,沒我的命令,誰也不得靠近這牢門一步!」看著哭得淚人一般的紫櫻,楚天南沒由來的一陣心痛,他撇開頭命令著那些侍衛。
「是!」侍衛們答應著,向門外走去,臨出門前,他們還把門帶上。
看著屋內只剩下自己和楚天南兩個人,紫櫻用手擦了一把眼淚,可是眼淚才擦乾,又有新的淚水從眼眶裡湧了出來。
她實在太傷心了,為自己不幸的遭遇。也為自己的妥協。
楚天南歷來就討厭女人哭,身邊的那些女人凡是想用眼淚博得他的愛憐的,都讓他一一打入了冷宮。可是面前這個哭得一塌糊塗的女子卻讓他厭惡不起來,他從來都不知道女人的哭也可以這麼勾人心魄,怪不得在梅塢他那些鐵石心腸的侍衛會為陌生的她大打出手。
「別哭了,說吧!」唯恐自己忍不住撲上去哄她,楚天南把手放入身後,後退幾步才說道。
「其實,這玉是我哥的朋友送給我的!」再不甘願,可是隔壁牢房不斷傳來的慘叫聲和斥罵聲讓紫櫻不得不實話實說了。
「你哥的朋友?你那個哥,他的朋友為什麼送這麼貴重的東西給你?「」楚天南問道。他知道自己就要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了。
「我這個哥,並不是我親哥哥,他只是我奶娘的一個外甥,因為他對我很好,所以我也叫他哥……他是個捕快,今年三月初,他奉令去追捕一位殺人在逃的案犯後,一去就是幾個月沒回來,就在衙門傳出他的死訊的第三天,我在街頭遇見了一個姓莊的男子……「
姓莊的男子?聽到這裡,楚天南驀然想起當初跟冷剛外出的侍衛中確實有一個姓莊的侍衛。
「這個男子和你說了什麼?「他打斷她的講敘問道。
「他告訴我雷萬哥還活著,他說雷萬哥正在協助他家公子辦一件很重要的事,因為需要,所以,他們公子放出了雷萬哥已死的消息,因為雷萬哥害怕我聽到他死去的消息傷心,所以叫他家公子派他來告訴我雷萬哥沒死的消息……他告訴我,為了雷萬哥的安全,讓我也不要告訴任何人雷萬哥還活著……」紫櫻和楚天南講述著,在這個世間,她雖然有很多親人,可對她都不好,只有和她沒有一絲血緣關係的雷萬關心她,呵護她,在情感上,她早把雷萬當成了自己的親哥哥。對於雷萬的去世,她是難過得心神俱裂,哭了整整一天一夜,因為衙門裡雖然傳出了他的死訊,可是並沒有屍體運回來,雷萬的父母在奶娘去世前的一年已雙雙離世,她也算是雷萬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所以在得知他死訊的第三天,她就去他家整理他的衣物,想給他做的衣冠塚,因為傷心,她昨天幾乎沒怎麼吃東西,在經過街市時,巧兒給她買吃的去,她站在街道一邊等著,就在這時她聽到身後有人呼喊她。回頭一看,卻是一個不認得的年輕男子,他正站在不遠處看著她笑。
「你是誰?怎麼認得我?」看著呼喊自己,自己卻不認得的男子,她皺眉問道。
「在下莊萬,奉我家公子之令來看姑娘的!」男子笑著,朝她走近了些。
「奉你家公子之令來看我。你家公子是……「看著這個陌生的操著外地口的年輕男子,她疑惑地問道。
「我家公子和雷捕頭也算是朋友了,我來是為雷捕頭給姑娘捎信的!「莊萬湊近她小聲說道。
「為雷萬哥捎信,難道……難道他沒……「聽他這麼一說,紫櫻先是一驚,接著有些喜悅的看著他。
雖然刺史衙門傳出雷萬哥因公審制的噩耗,可是並沒有屍體運回來,這兩天,巧兒一直用這個事來安慰她。她的心裡也存著僥倖。
「如你所願!」
但是她那個死字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就讓那個姓莊的的年輕男子微笑著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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