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豪正被這一陣又是一陣的花香,惹得沉醉不已的時候,才發現那花海的中央好像有一個女子。
輕輕一點地,陳佳豪便是一個騰空而起,兩三步就輕身落在了那女人的身後。
「姑娘,你們宗主在哪裡,我怕是走錯了方向!」陳佳豪抱拳,感覺自己的週身都是甜香撲鼻,雖然有些膩膩的,可是既然來了這裡,總是要見一下宗主快些領了任務,畢竟這裡自己已經來了。
那女子並未回頭,陳佳豪細細一看,才發現她正在那裡種植一株紫色的花,那花朵生得很奇怪,長長的一穗又接著一穗,香氣異樣!
「你幫我把花株扶一下!」那女人毫不客氣地說了一句,那語氣更像是在命令,陳佳豪見無惡意,也只好把手伸了過去,當他把手扶住那花朵的時候,不由地就嗅到了那女人身上的氣息。
「這位姑娘,你好香啊!」陳佳豪說著的同時也注意到了那女人如玉的肌膚,烏黑的頭髮倍顯清靈。
「放肆!」那女人的動作很快,花朵被栽培好之後,她一個閃身就已經出現在了陳佳豪兩三米遠的地方,她是怎麼閃身的,陳佳豪是一點也沒有看出來,那動作快到陳佳豪似乎只能感覺到她行動之後的一陣風。
我去,比我可快多了!
一股真氣!這麼強大!
陳佳豪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真氣從那女人的身體裡泛出,那是一種帶著陰柔之感的真氣,很強大,可是又很溫和!
我去,為什麼有點像母親的愛的感覺?
「陳佳豪,你的靈識倒還靈敏,雖然你不如我宗門內的弟子,可是也能有個八分像了!」那女子莞爾一笑,一對笑渦非常明媚,陳佳豪當時就愣住了,眼神裡完全都是這個女人的神秘力量!
我靠,我有多久沒有感覺到這樣一種強大的感化力量了!
再看那女子身著一襲月白紗衣,雖然素,可是那紗衣的飄逸比起那花朵還要美麗幾分,陳佳豪定睛再看的時候,分明就看到那個女人的身體周圍居然透出一股強大的黃金色的光環!
「你?就是宗主?」陳佳豪單膝跪地,感覺自己剛剛的確有所冒犯,便抱拳下拜,「見過巨陽宗主,在下陳佳豪是來令宗門任務的!」他的聲音不大不小,也不卑不亢,動作更是輕鬆一些,因為在這裡他沒有感覺到一點殺氣,相反那女人身體裡散發出來的居然是一種讓他無法抗拒的強大的力量。
「嗯,好,你起來吧,我就是巨陽宗的宗主,巨無空,你……還可以,只不過我得告訴你,你要去的無沿澤裡可是有無數的沒有收復的妖獸,你去了就不一定能回來了!」巨無空倒是平靜地用自己那獨有的一種溫柔的語調說了出來。
「是,我知道,要不我就不來了!」陳佳豪過了那冰川之後才發現自己得到了這先天靈體也不見得是一種多麼偉大的事,相對於那沙瀑堡裡的修士來說,也許是神一樣的存在,可是對於這諸宸大陸的其他宗族,那就不一定了,眼下看著這位不是以殺戮服修士的巨陽宗的宗主,就是一個!
巨無空又掃視了一眼陳佳豪,陳佳豪同時也感覺到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從自己的身上掃過。
也許,那正是一種強大到不可能的存在吧!
對於這位宗主來說,我就是螻蟻一樣的嗎?陳佳豪的心裡不由地就對自己剛剛得到那些本事,開始有了一種不滿足的求升**。
「嗯,那你去吧,看在你的勇氣可佳的份兒上,你去吧,只是……你一個人要小心,你要找的人就是他,他曾是我們巨陽宗主,叫巨成軒,也許他不在了,也許他就在無沿澤裡,總之,只要你能找到關於他的一點線索,這個任務就算你完成了,回來我會有重賞。」巨無空看了一眼陳佳豪,目光之中又是一種無可對視的強大。
「是,我一定會回來的!」陳佳豪很堅決地回道,能不能完成這任務,他心中無底,可是真的要去做了,他還是想著是不是能真正的回來的。
很快便有一隊像是武士一樣的人走了過來,當然他們的個頭都在陳佳豪的兩倍到三倍身高之間,身體相對於城裡那些站崗的要勻稱得多。
陳佳豪也知道規矩,自不多言,走在他們的中間倒是有一種很莫名的感覺,這巨陽宗裡的人這麼多,這麼高大,怎麼就沒有一個能把事情做好的呢!還要從外面的宗門裡找弟子來?真是無解!
陳佳豪想了又想,還是沒有什麼答案的時候,他還是向著那森林的深處走去,走到一處有著明顯的石頭標記的地方,那些人把手裡的一圖畫像和一個不大的有些陳舊的包袱,回頭走了。
站在那石頭標記的前面,陳佳豪感覺這樹林鬱鬱蔥蔥,可樹木之氣卻很是清新,陽光也比起那沙瀑堡裡要透亮許多,他甚至可以看到那藍天的之微光。
我去,這麼美麗的地方,如果在這裡能修煉一陣子,也一定會有不一樣的心得的感受,倒是不見得會像在沙瀑堡裡一日千里,可這裡倒是好的。
讓他更是奇怪的是,比起在花海之中感覺到的那巨無空的神力,在這裡也有微弱的感覺,這大概正是陳佳豪走了這一路,這麼遠的路上沒有見過一頭妖獸橫行的原因。
大抵,別的宗族採用的是殺戮,而她採用的是感化!同樣是消滅敵人,哪一種更強大呢!陳佳豪還沒有答案,可是看了一眼那包袱裡的東西,陳佳豪心裡就是一沉,因為那裡只是一些普通的食物而已,沒有別的。
至於那畫像,陳佳豪看了一眼,記住了他的特徵之後,便把它收
收入了自己的儲物球當中,很快,他便沿著那地圖上的方向向著一片大湖走去。
鹹風縷縷,陳佳豪感覺到了一種帶著血腥的味道正在自己的周圍泛起,開始他還警覺地看了看四周,認為是有什麼向他襲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