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八位抬著他的少年是連話也不說一句的,只是把他直接就抬出了城來。
「主子,我很好,我們得馬上離開了,這裡一會就會有一種更大的野獸來,我們現在還不是它的對手!」彭海很小心,他也看到了牧同,只是不想這位敢進森林的女人居然是跟自己的主人一起來的。
陳佳豪把手裡的那獸精核扔給了彭海,再看他的修為,好小子,現在也已經是純元界初期了。
「不錯啊!」陳佳豪拍了拍他的肩頭,這時二虎久等他們不回去,也跟著飛身而來,見到了陳佳豪跟著一個陌生的人在一起倒有些意外。
幾個人簡單認識了一下,便就馬上抽身離開了那裡,彭海帶頭,向著那森林裡的一個角落快速而去。
嗖嗖嗖!
三個人的動作也不慢,沒有一會兒他們四個人就轉到了森林裡的一株大樹的旁邊。
「就先住這裡吧,夜裡太不安全了,我們好生聊聊!」彭海兩三步就飛躍上了樹,原來這棵樹大到直徑足以有五六米的樣子,彭海知道這裡也只有樹上能躲得了這麼多的獸類,便在樹中間開了一個樹洞。
站在高枝上,彭海輕輕一開那樹皮的門,陳佳豪與三個人一齊進了裡面!
彭海回手把那門牢牢閂好,才又點了一豆油燈。
「怎麼樣,主子?」
陳佳豪這才看了看,這裡被彭海打造得像一間普通的住房,雖然只有一間大小,可也有床,有桌有凳,只是那些東西也只是這樹木原本的樹體而已。
「妙啊,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木匠!哈哈!」陳佳豪這回可以大聲說話了,牧同更是先找了一個角落,很安靜地打坐,不管他們三個男人正在聊什麼。
「這裡倒還寬敞,就是再進來三五個人也能睡得下!」二虎心裡欣喜,便把自己手鏈上的一串小包袱輕輕取下,那包袱即刻變大,他打開,裡面居然是些酒肉食物!
「吃吧,有些體力最好,我就知道出了那沙瀑城,我們又回歸成人的樣子,不吃東西會餓,不睡會困!」二虎把兩隻雞遞到了彭海和陳佳豪的面前。
接著又把兩個饅頭給了牧同,現在她這個大小姐倒像是一個受氣的女僕。
閒聊了一會兒,陳佳豪才知道這彭海也很不容易,居然是在這裡困了很久,要不然也不會把他逼成了這個樣子。
「哈哈,如果再遇不到你們,我怕是要在這裡過後半生了。」彭海感歎道,又聊了一些自己入了森林的見聞之後,彭海才知道陳佳豪進來是取那天獸蛋的。
「那可不行!」彭海馬上緊張地跳了起來。
「那東西,是這裡最兇猛的,雖然我進山之前也有人說過如果能取那東西身上的一點皮毛,就可以換很多銀子,可是我還是沒有動這個念頭,因為我發現了它們一共有二十三隻,且都是群體活動的,一隻就能要了半城人的性命,別說二十三隻了!」彭海這一緊張,倒是讓二虎有些想放棄的意思了。
陳佳豪表情凝重,知道不容易,可還是要把這件事做好才行!
「不行,我一定要取蛋!」陳佳豪說著便起身想去開門看看外面的情況,被彭海一把拉住。
「現在不能出去,這裡的獸類嗅覺不只靈敏,就連聽覺也一樣,他們雖然不足為懼,可是它們的數量太大,我們打鬥之時動靜大了,那天獸現在正在巢裡,一定會聽到的!」彭海說得很有道理。
陳佳豪也只好做罷,「那天獸就沒有出巢的時候?總不能都在巢裡吧!」
「有,它們早晨會飛走四五個時辰,下午再集體飛回,可是那蛋可能根本就不在它們的巢裡,因為我發現他們總是繞著那火山口轉來轉去的,倒不知道它們是不是把什麼重要的東西放在那裡面!」彭海這麼一說,倒讓二虎把手裡的雞腿都落在了地上。
「我去,真的嗎?不會吧!」二虎又是大吃一驚。
「總之,主子你要去哪裡,我就跟著,這一回我可不能再在這裡等著了,我們得好好籌劃一下!」彭海把自己在這裡蹲守這麼多天之後,得到的一些見聞完全都說了出來,三個人又謀劃了一個時辰,才都打坐睡下。
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陽光已經從那門的縫隙裡落在了木屋裡的時候,陳佳豪才醒來,感覺這一覺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彭海已經起身出門去,當他手裡提著一些果子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二虎和牧同也都醒來,正在整理自己的衣物,彭海這才發現那個牧同倒是一個美人!
「主子,你真是命犯桃花了,這到了哪裡都有女人跟著你!」彭海半開玩笑地說著,陳佳豪倒是冷冷淡淡的沒有說什麼,二虎倒是笑了。
「彭老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位可不是別人,她是牧堡主的養女,也是我們的對手,不過現在是暫時同行罷了!」二虎有些諷刺地說道。
要知道這個女人從被那女妖控制之後,就已經敗了,可她偏要跟著陳佳豪他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是啊,我只是和你們同行!」牧同大顏不慚地說道。
彭海只好撇了撇嘴巴,「主子,吃吧,這是我找到的野果子。」
四個人又用了一些果子,才又按照計劃向著那天獸山的方向前進,一路上殺妖獸就像切菜一樣簡單,取獸精核就又是幾十顆。
很快他們就到達了那山腳下,那裡也有一棵很大的樹,與彭海之前住著的樹
所差無幾。
「主子,我和二虎在這裡挖洞,您上去探查時要小心!」太陽已經快要落山,比起之前陳佳豪的預計,他們的速度快了一倍,因為有了彭海的引路,什麼都很順利。
陳佳豪要趕在天獸們都飛回來之前上那山峰。
雲梯縱,燕凌步,幾種輕功步法交替運用,陳佳豪上上下下地向著那天獸山上奔去,倒是那牧同像一隻影子,跟在陳佳豪的身後,時不時地歇上一會兒,卻也還是沒有什麼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