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豪心裡不滿,可是也沒有用了。
「你……好男兒說話當然要擲地有聲!」陳佳豪想著還是講講道理比較好!
「你剛剛不是說你打我三拳我接著,我打你三拳你也接著嗎?現在我們的比試結束了,你當讓我離開,為何還阻攔?」陳佳豪先把道理說了清楚,想要看看這個傢伙什麼意思,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戰鬥準備!
「走?哪那麼容易!這幾百年來,跟我這樣說話的人都死了!你今天就別想走了!」魁少還真的沒有完了,看著他那囂張的表情,陳佳豪的心裡那叫一個不痛快!
「呸!幾百年,你唬誰呢!」陳佳豪把發財放在了一個安全的角落裡,自己挺身而出。
「行,你想讓我死,我卻不能,這樣吧,我們來一個公平的比試!」陳佳豪看了看前後,發現不遠的地方就是一個類似小廣場的地方,那裡比較空曠,他可不想因為自己打壞了東西,而賠得清家蕩產!
「好,就按你說的辦!」魁少內心裡的那股狂熱的打鬥之意已經被陳佳豪的三拳給挑逗了起來,身為一個武者,身為一個修士,不戰鬥怎麼活下去!
要知道他南宮魁可是這城裡說一不二的,不教訓一下這個敢與自己挑戰的陳佳豪,他的心裡怎麼也過不去!
兩個人站在小廣場上的時候,識時務的人都跑了,哪有敢看熱鬧的,因為這熱鬧看不好就是要把自己的性命丟掉的。
南宮魁身體裡的真氣在不斷地被他催動著,那能量之大居然把自己的衣服吹的獵獵作響,無風而飄在空中。
陳佳豪也絲毫不示弱,沒有催動什麼真氣,他只是緊握雙拳在想著剛剛這個傢伙的幾個招式裡,有什麼破綻。
「混元霹靂拳!」這一聲喊了出來之後,還是剛剛那一招,陳佳豪真想噗地笑出聲來,要知道他這一拳自己是完全能接得住了,即使那大拳裡面加小拳的,可陳佳豪不想接,他也拿出自己的真本事了!
化出幾顆不大的小水雷,朝著那拳頭扔過來的方向就打了過去!
彭!彭!那是接連的幾聲脆響,對面的南宮魁自己嚇了一跳,他還不知道這陳佳豪居然有雷術!
即使是修煉了幾百年的修士,他也知道雷修不是誰都能做到的,需要遇到合試的提點者,同時又要有較好的天資,除了這些還要有機緣,那就修煉雷術的天時,地利,人和!
難道對面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小子,居然都佔了去!
驚慌之中,陳佳豪的水雷,雖然很小,可也正打中了他的拳頭,一個真氣化作的堅硬之物,一個的肉身的拳頭,哪個硬哪個強,可想而知。
南宮魁的手輕輕一抖!啊!
他倒在了地上,當然這手上的疼痛表示他手至少是骨折!
「怎麼?這才一招啊!」陳佳豪語氣裡的張揚顯示出來,可還沒有說出第二句的時候,他看到對面的南宮魁居然站了起來,看也沒有去看自己的手,化真氣為一個巨大的真氣團就扔了過來。
沒有雷修的修士這真氣團的實力也不可小覷!
陳佳豪還是那一招,翻身讓開了真氣團的時候,用一隻手沿著他發出的脈絡,只又是輕輕一吸,就又把這大團的真氣吸到了自己的儲物球裡。
「呃!」接連兩招都沒有把陳佳豪怎麼樣的南宮魁的眼睛裡泛著血紅色,真的怒了,這一回他招來的自己的兵器——一對銅錘!
卡卡卡!
那一對銅錘上冒出了火花,這是一對靈寶啊!
陳佳豪一眼便看了出來,可是自己的武器也多得是,用什麼能把這堅硬的武器破掉!
回手取了一條軟鞭出來的時候,對面的南宮魁就又是一愣。這傢伙可真的不一般啊,這他也有!
吃驚歸吃驚,他還是舉著那大銅錘就衝了上來,還不等他的招數近身,陳佳豪就後退了兩三步,自己手裡的鞭子可是甩得「啪,啪」響,且那動作叫一個乾脆利索!
南宮魁想閃身讓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自己的手在半空裡舉著的錘已經被那鞭子纏繞而上。
「啊!」他那像女人似的面孔現在也變得猙獰起來!
可是讓陳佳豪沒有想到的是那銅錘的把手可以分開!嘩啦!錘頭和錘把手之間就分開來,陳佳豪之前纏繞住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用了,且那錘頭就向著自己的身上砸了過來!
我去!失算了!
陳佳豪只好一個翻身把那鞭子一收,又躲過了這一擊,才又一轉身甩了過去的時候,發現那兩錘不是普通的兵器,可遠攻也可近守!
怪不得這個傢伙敢這麼狂傲,他的兵器就是不一般,那老子也不怕!
陳佳豪舞動鞭子的同時,把自己的手又伸向了儲物球裡,取出了三把劍來!
刷刷刷!
三劍並出直衝那小子的面門而去,「我讓你狂!給我毀容!」
陳佳豪的這一招可真叫陰的!然而,南宮魁怎麼可能讓他刺中,只一個閃身就躲了過去劍氣之勢,可自己的腳卻被陳佳豪另一隻手裡的鞭子給纏住了。
「小子,您的腳也能分離嗎?讓老子看看!」陳佳豪高聲一吼之時,那鞭子震動,南宮魁就被甩到了半空裡,朝著那廣場上的一方柱子就衝了過去。
「啪」柱子被南宮魁的身
體撞斷不說,殘渣飛起,四濺!
「呃……嘔!」南宮魁嘔出一癱鮮血!
他的功夫是被陳佳豪給破了!
陳佳豪也知道自己在這裡是不能出手太狠的,把劍和鞭都收了之後,才向著躺在地上的南宮魁一抱拳,「魁少承讓!」
說著他轉身就想離開,可是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這小廣場的四周早就埋伏好了幾百位修士了,他們可都是這南宮魁的手下。
所有的人的修為都在混元之上,要知道這可不是他一個人打得過的,一個南宮魁倒不怕什麼,這麼多的修士可……就不大好辦了!
「站住!」南宮魁從地上爬了起來,抹了嘴角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