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了十幾塊靈石出來,陳佳豪已經感覺不易,因為自己的手著實拿不下了,那些靈石有些重量,可是看著水底那些石頭的還在閃著靈光,他怎麼可能就此放手。
往來了七八次之後,陳佳豪見地面上的靈石足有一百多塊了,心中大喜,可是體力已經被那冰冷的水吸食大半,正想出得水來的他,突然感覺水下暗波湧動!
我去,不會是那條大魚回來了吧!
陳佳豪吸足了氣,只向著那水底用力地潛下。
呼嚕嚕,陳佳豪利用那水紋劍在水裡的光芒,遠遠地見到了一條長著牛頭般的大魚居然就衝著自己大張著嘴游了過來!
我的媽啊!
陳佳豪見過多少次的魚兒那自不必說了,可是長成這樣的還是頭一回,話說回來,你娘知道你長成這樣嗎?!
陳佳豪轉身就想往回游,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要知道他在水裡的動作早已經變得緩慢,且那大魚的嘴巴又不是一般的大,只把那嘴用力地朝著他的方向吸食著。
水流就像漩渦一樣襲捲著陳佳豪的身體,他不由自主就跟著那水流猛地被吸引進去,在這樣的狀態之下,他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身子就此停住呢,就連想運行身體裡的真氣,也費了很大的力氣,還是沒有一點效果!
媽的,不會吧,我會被他吃掉!
陳佳豪努力把體內的北斗七魁劍調整著,真氣運行之中也只能調動三層。
「天璣劍出!貪狼斬去!」陳佳豪發了狠就是剛剛他也沒有同時用兩招去攻擊,可是現在可不成,因為自己幾乎到了那大魚的嘴邊。
然而可怕的事還真的出現了,水裡的這條大魚還真的讓人意外呢,那兩把劍對於它來說,就像是兩根小木棍似的,吸進去沒商量!
太變態了!
陳佳豪趁他喘息的功夫正想把自己另外五把劍都調出來的時候,發現那被自己插入水中的水紋劍體似乎增大了不少。
「啊,對了,這劍也許正是能制服這魚的寶物!」陳佳豪轉身下潛到水紋劍的位置時,牛頭魚也已經游到了陳佳豪的身邊,又咕咕嚕嚕地吐出了一串水泡之後,正想張大嘴來吸食時,陳佳豪寶劍出鞘,只那麼用力一揮,水紋劍在水中的力量還真的不能小覷!
一道帶著水波的寒光剎時就穿過了牛頭魚的大腦袋!鮮紅的血液把水染成了紅色時,陳佳豪本打算馬上上岸,可是那水紋劍卻無法拔出來。
好吧,我也不能把劍扔了!上來吧!
陳佳豪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把那大魚與劍一同拉上了岸邊,已經又過了盡一刻鐘。
你妹的,一條魚也這麼大,變態不變態啊!
陳佳豪只把手裡的劍努力地抽了出來,劍體出來之後,越發地明亮不少,看起來這可是水紋劍不同於別的寶劍的地方。
寶劍收好,陳佳豪眼見的這牛頭魚心裡大為不快。要說自己自從入了塔之後,就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別說食物了,就是不吃,不喝也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礙,可今天居然因為這大魚,他感覺到身體點力氣也沒有了!
拾來乾柴,燒烤衣服的同時,陳佳豪氣不過,便把那大魚身上的肉砍了下來,叉在棍子上舉到了火前,烤來吃!
「真香啊!滋!」陳佳豪一邊吃不由地就讚歎了一句,哪成想,這大魚的肉居然這麼好吃,要知道這可是他之前沒有吃過的美味,像牛肉,可是比牛肉還要鮮嫩!
關鍵還不在這裡,當陳佳豪再吃下幾口之後,居然發現身體裡馬上就熱了起來。
沒錯是真氣馬上恢復了!
難道說,這魚肉是修煉進上好的材料?!
「哈哈哈,那我就大吃特吃!」陳佳豪大口嚼了起來,可是他再吃也吃不出兩個胃來,只吃下了不到二斤的魚肉就已經吃不下了,可眼前的這條大魚,足有五百斤!
陳佳豪感覺自己身體裡的熱流正在一陣又一陣地翻滾著,他開始打坐運行。
一個大周天,兩個大周天!
當他把這些真氣成功地運行了七個大周天的時候,他發現一股如涓涓水流般的真氣正在自己的丹田里逐漸厚實起來。
真的成了?!
那大周天的運行也不過就是才時了這千年寒冰裡的事,現在自己居然已經能運行七個周天,也就是說,比起之前的化真境的初期巔峰自己又進了一層!
沒錯現在他已經跨入了化真境的中期!
呼!又是一股濁氣被他吐了出來,陳佳豪緩緩睜開眼睛,他感覺到自己兩手的手心裡都已經能見得到真氣之流湧動的跡象了!
「恭喜公子,您又提高了一個層次,您現在進入了化真境中期了!」青衣又出現在了陳佳豪的面前時,還是那一身青衣打扮,這一回她可不是怒目而視,相反卻顯出些柔順來。
「怎麼?你還想跟我打一架?!」陳佳豪又拽過一塊魚肉送進嘴裡,大口嚼著,他可不想浪費每一口。
「不敢,奴婢現在是公子的人了,哪裡敢犯上!」青衣邊行了禮一邊又走近了兩三步,那姿色著實讓陳佳豪的心進而一動。
「哈哈哈,你道是說說看,你就是這劍魂對吧!」陳佳豪就知道這世間真正的女子怎麼可能像她這般的美貌!
「呃……公子說的是,奴婢與這水紋
劍早已合二而一了,如果公子想叫我劍魂,那我也不推卻!」青衣倒是很坦誠,同時也顯出了百依百順。
「噢,那……我給你改個名字吧,與劍同名,你就叫水紋!」陳佳豪遞了一塊魚肉過去,「吃吧,我們還要出去,如果都扔下怪可惜的!」陳佳豪也實在是吃不下了,可還是大吃的往口裡塞著。
「公子教導的是,水紋一定聽話,只是公子為什麼不留著慢慢的吃呢?這東西對修煉極為珍貴,一下子吃這麼多也無法消化,倒不如留下來慢慢地吃!」說著水紋便輕輕一揮手,之前陳佳豪在白骨身上找來的那根牛皮帶,便從飛起落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