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們本來就是無辜的,再說了就算把他們全殺了又能怎麼樣,咱們真正的敵人也不會受到任何實質性的損失。」陳佳豪頓了下,「哦,對了,你對這塔瞭解多少?」
陸婉雲想了片刻接著說:「此塔其實也並非那陸婉雪所建,只是不知道她是如何獲得了這塔的控制權,這塔裡的塔幽們個個修為高深,之所以會聽命於陸婉雪,全是因為陸婉雪定期給他們吃一咱能夠維持他們陰壽的藥物。這些塔幽們全都是為了有機會生存和逃出去才肯為她賣命的。」
陳佳豪靜靜的聽著,心裡也感覺奇怪,這麼一座天生地長的寶塔,怎麼會被陸婉雪控制呢?
按照陸婉雲所說陸容雪光照的修為並沒有多麼的高深,實在想不透她是如何操縱得了這麼一個天地靈物的。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陳佳豪朝著那些修士們說:「你們想跟著我一起出去的,那就一起並肩作戰,如果不想的我也不勉強,不過如果哪個想背後使壞害我,我定會讓他魂銷魄散!」
陳佳豪帶頭朝著那斜向上的通道走了進去,一入這通道光線地裡暗了下來,但空間卻並不小,完全以容納十幾個人一起並行。
陳佳豪提高了警惕,手裡的北斗七魁劍一直不停的在向前擺動著,隨時準備著朝著來犯者動攻擊。
這北斗七魁劍其實並沒有因為那塔幽主魂的咬斷而受到損害,這北斗七魁劍本來就是由七顆星宿煉化而成,雖然表面實為一體,但卻是以分化成七把分別**的劍。
不僅如此,其中的任何一把劍還已經被煉化出了七個分身,這樣一來就以組成一個總共七七四十九把飛劍,完全以使用出劍陣。
一路小心謹慎的通過了這個幽長向上的盤旋通道,卻沒有遇到什麼意外的事情。
但就在陳佳豪等人剛踏步進了第二層的時候,身後卻突然出了一陣巨大的震響,陳佳豪連忙回頭,卻見身後的通道此時竟然坍塌了下來,把來路堵得沒有一絲的縫隙。
陳佳豪看著那些還沒來得及進入第二層就被坍塌岩石壓在了通道裡的修士們吧了口氣,事到如今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看來他們是命中該有此劫。
但陳佳豪更關心的是這第二層到底有什麼高強的對手存在。
陳佳豪打量著這一層,這一層與第一層的空曠簡陋不太相同,這一層的裝飾倒是精緻了不少,在塔的四壁上紋著些莫名的花紋。
這些花紋最奇怪的地方很快被陳佳豪覺了,原來這花紋竟然是一根沒有任何分支的線所組成,這一根細小的線一直在整個塔壁上遊走直到佈滿了整個牆壁。
陳佳豪為這出神入化的雕刻技藝歎服,心想這麼一破塔內部為什麼要做如此的詭異的裝飾呢,隱隱間陳佳豪覺得這些紋絡一定有它奇特的作用所在。
「陸婉雲,這些紋絡是什麼意思?」陳佳豪不禁問身邊的陸婉雲,陸婉雲也一臉疑惑的看著四周搖了搖頭。
再看這一層的地面上,卻是也紋著一些方格狀交叉的紋路,而且這些紋路所構成的方形區域顏色並不十分的相同。
陳佳豪細看之下,現顏色一共大致以分為兩個色階,明暗想到交疊著。
陳佳豪以前也曾見識過一些機關之類的,心裡便有了猜疑,難道這些顏色代表著某些能踩某些不能踩?
如果踩對了便以平安通過,踩錯了就會引某些機關,然後但會受到那些機關飛箭的刺殺?
陳佳豪隨手把手中的北斗七魁劍朝著遠處的一塊顏色比較亮的方格刺出一股劍氣,劍氣滑過一條飛線正打在那方格的中間,轟的一聲,劍氣竟然被那堅硬的地面給撞得反彈了起來,不僅如此這劍氣卻還沒有消散,開始在地板天花板和牆壁之間亂躥了起來,就像一個彈球一樣。
陳佳豪靜靜的看著這股劍氣所打在的地板格上,很快便現這劍氣無論打在或明或暗的方格上都沒有引任何的異常反應,這才放下心來。
看來是自己想得過於謹慎了,不過既然這不是什麼機關,那麼這一層竟然連一個防守都沒有嗎?
自己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怎麼說也該有一個人出來看一下才對吧,從下層逃上來的那個截幽又躲到哪裡去了呢?
陳佳豪又重新把這裡打量了一遍更加的懷疑了起來,這一層竟然沒有看到任何的通往上層的出口!
跟一個死穴無異,沒有通道那還怎麼逃出去呢?
不過在對面的牆角處倒是有一堵牆便出了塔壁,擋住了陳佳豪和一部分的視線,如果說非得要有出口的話那也只能隱藏在那後面。
陳佳豪小心的伸出腳去踩著一塊地磚試了一下,沒有任何的反應,陳佳豪還是不放心回頭對彭海說:「彭海,記著跟著我的步子,別到處亂走,大家排成一條龍挨個通過。」
此時陳佳豪的身後除了彭海和陸婉雲之外,只剩下了三個僥倖跟了進來的修士,陳佳豪見他們也紛紛點頭,這才轉向繼續前行。
很快便來到了這層塔的中央處,那堵牆擋住的地方也已經能夠看清楚一部分了,陳佳豪一看之下不禁吸了口涼氣。
在那牆後面竟然矗立著一個足有兩丈多高的石人像,說他是石人像卻也並不完全貼切,因為它雖然有人的輪廓卻沒有人的面目,就像是一個還沒有完工的半成品,只雕刻出了四肢卻沒勾勒五官。
但陳佳豪還是從這石人像上感應到了一絲危險氣息,把一個大石像擺在這裡絕對不單單是為了好看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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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陳佳豪把真氣全都外放在體表氣穴上,做好了隨機應變的準備,手中的北斗七魁劍也在陳佳豪的劍訣催動下開始悄無聲息的分裂開來。
化成了七七四十九把各自**的小劍在眾人面前組成了一個呈現出半圓形的保護罩。
陳佳豪又邁出了一步,把腳步盡量的放輕,就好像對面站的不是一個**的石人像而是一個時刻會動致命攻擊的活人一般,陳佳豪已經做到了盡量的小心謹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