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豪想抽手是卻根本做不到,陳佳豪只聽得指關節裡生了卡嚓卡嚓的斷裂的聲音,陳佳豪又驚:「師傅,您這是要捏碎我的手?!」
「蠢話,我幹嘛要捏碎你的手,我這是在把你那三把玄光劍捏碎,然後再用星力將他們重新融合淬煉,然後再將剩下的七個北斗星力傳渡於你,給你打造一把真正的北星七魁劍!」
陳佳豪只見果然自己的手骨還完好如初,而自己的三把劍貪狼、天機、天璇卻已經變成了無數的碎塊,陳佳豪不禁感覺到了十分的惋惜,這三把劍是費了好多心血的。
不過陳佳豪很快便高興了起來,只見那些老者傳入指端的星力突然騰起了一股三色三蕊的火焰,外面的火焰亮白,中層的橙紅,內圈的卻是青色。
那些劍的碎片被這火一燒,立刻熔化成了一個個圓形的小珠,彼此不斷的融合著,沒有過多外,一把大個的劍身便已經形成!
那老者用手一招,從天際飛來七道星光,一下便進入了陳佳豪的手指內,然後與那劍身融合成了一把帶著劍柄,劍護手的完整劍體。
陳佳豪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是還是忍著不敢出半絲聲響,生怕驚擾了老者。
老者繼續用火淬煉,過了許久之後,這老者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放開了陳佳豪的手。
「謝謝師傅!」陳佳豪連忙拍馬屁,老者好像倒是比陳佳豪還要更興奮,對著陳佳豪說:「你現在就跟著我練一套劍法!」
陳佳豪照著老者的所傳一招一式的練著,第練一招陳佳豪都感覺有種心驚肉跳的震驚感,這劍招古樸但氣勢卻無比的恢弘!
第一劍都能用肉眼看到被劍氣撕裂的虛空,到了最後陳佳豪朝著天際一揮之間,竟然把一天的星海攪得跟盆中水一樣激流迴盪!
那滿天的星光被陳佳豪劈成了兩斗!
陳佳豪一直跟老者練了也不知道多久,反正就看著那滿天的星光一會消失一會浮現,如此無盡的反覆著。
「好了!陳佳豪,老夫的劍法教完了!這套劍法我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做劈星斬月!」陳佳豪一聽這名字感覺很霸氣!正與這劍的氣勢相合。
「陳佳豪,你現在的這把劍劍尖為貪狼煉成,劍舌為天機天璇等煉成,劍柄為xx所煉,這北斗七星乃是星之權柄,能夠指揮一切星宿,你有了這把劍就以衝破這星宿空間衝出去了!」老者興奮得臉都紅通通的,就像這是他自己取得的成就一般。
「師傅,您說我出去,那您呢?您還要在這裡嗎?」陳佳豪不禁問,心想你一個人在這裡有啥意思,難道沒事就在這數星星玩?
「呵呵,這個你不用多問,如果咱們師徒有緣自然會再見!好了,現在最後給我練一遍劈星斬月!記住,最後一招偷天換日一定要出全力!一定不要有任何的保留,不然你衝不出這星宿空間的話,就會與我一樣被永困於此,肉身銷遁永劫不復!」老者的語氣相當嚴厲。
陳佳豪一聽也嚇得不敢再頑皮,按照老者所授,每一招都十分的精準,十分的到位,到了最後一招的時候更是把所有修為全都出,朝著虛無的前方猛然力!
轟!
星劍所指處的虛空突然就被破出一個巨洞,那巨洞之外竟然浮現出另一方天地山河!
啊!
陳佳豪就感覺自己手中的劍幾欲脫手,帶著陳佳豪騰空而起直朝著那破洞飛了進去,陳佳豪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麼,連忙回頭大叫:「師傅!快救我!」
但身後卻早已空空如也,哪裡還有那老者的蹤影!
啊!
陳佳豪只覺得自己被劍帶著飛越了無盡的星空,繼而眼前一亮,卻見那彭海此時正一臉的老淚……
「少主!少主你醒了!」彭海用力的搖了一把還在驚駭中的陳佳豪,陳佳豪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有些迷茫的問:
「彭海,你幹嘛哭?我剛才怎麼了?」
「少主,嗚嗚嗚嗚,你……你已經死過去多日了,老奴還以為從此再也見不到你了!」陳佳豪一看,自己仍然還在洞坑之內,那兩個石人仍然坐在旁邊。
難道剛才自己所見所學皆是夢境?我真的在這兒睡了多日?
陳佳豪沒有說什麼,安慰道:「咳,沒事沒事,我只是太累睡得久了些而已。」
說完陳佳豪突然又想到自己還有未完成的棋局呢,媽蛋的看來還得接著來呀!
陳佳豪再次端詳那棋局片刻,這一回卻看得十分的分明,這棋局的佈局走位跟那夢中的斗轉星移竟然有幾分契合……
陳佳豪拿起棋子,按照自己領悟出來的信息放上一顆,心裡揪得很緊,生怕再生變故。
「好!少年,你真是天才!」石人們全都讚歎起來,陳佳豪竟然連下三棋而無一錯著!每一步都完美無誤!
陳佳豪心中大喜,沒想到做了個夢就把這陰陽生死局給破了!?這也太扯了吧!
那石塔的門這回卻再也沒有開過,再沒有什麼符紙遞出來……
不過陳佳豪不管,直接把所有的棋子一步接著一步的全都給放了上去,最後一個棋子一落,頓時整個洞窟都劇烈的猛顫!
而最讓陳佳豪驚奇的倒是這兩個石人,他們身上的破頭一塊一塊的全都破碎剝落下來,而那裡面竟然走出了兩個中年大漢……
「你們……」陳佳豪不禁一愣,這石人一見自己重得了自身,衝著陳佳豪一抱腕:「多謝救命之恩!」
陳佳豪也明白了其中的來由,看來正是自己剛才破了死局救了他們,是說好的出路呢?
那塔門依然關得嚴絲合縫,原來進來時的地方仍然是死路一條……陳佳豪大惑不解,走到塔門前用力的推了推,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塔主!塔主在家嗎?!」陳佳豪不禁被自己的問話給逗得差點沒出來,不過這塔主的聲音卻立刻響了起來:「陳佳豪,你果然造化非淺,按說應該放你出去,不過你們一走,我豈不是又要一個人在此孤零零,我看你們還是不要走了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