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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03章:奕雪,我還想親親你… 文 / 帶刀看花

    第二更送到。

    ……

    ……

    「什麼?他們……還活著?你說他們還活著?」

    那本來已經準備上樓的老郭,在聽到這樣一個讓人無比欣喜若狂的消息之後,竟然是一個健步般的飛奔過來,一把抓住孫海德手,情緒激動的說道。

    哪怕再如何的淡定,可是這其中,卻有著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小孫女,真正是漠不關心的話,那不就是冷血動物了麼?

    「嗯,是的,他們都沒死,每個人都活著。」孫海德連連點頭。

    其臉上的表情,更如花叢中的百花一般,變幻著各種激動,高興,興奮,鬆懈的模樣。

    原本顫抖的手掌,則是在這一刻完全的定住,雙手死死的攥著紙張邊緣,不願放開。

    這時,本來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郭奕雪的方俊,聽到這樣的消息,他內心的激動,絕對不亞於任何一個人,暫時忘卻了彼此的身份差距,一步上前,緊緊的抓住孫海德:「孫主任!上面寫著他們還活著?那她們現在情況如何?還好吧?奕雪她,有沒有受傷,或者是……」

    「還好,還好,除了易安,其他人都還好……」孫海德連連點頭。

    「除了易安?」江志平忽然一皺眉。

    對於這個名字,他既熟悉,又陌生。

    陌生的是,兩個人不認識,甚至於連照面都沒打過。

    而熟悉的是,自己雖然今天才來國安局報道,但已經聽說了易安的事跡。

    真的很強大,很讓人敬佩。

    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幹掉四十幾個國際頂級僱傭兵,還能徒手將那生死邊緣的老郭救治回來,這些事情,恐怕自己都無法辦到,但是聽那些同事講,易安是輕而易舉的搞定。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對於這樣可敬可佩的強者,向來尊重實力的江志平,很是希望能夠一睹他的風采。

    他並不嫉妒,也不羨慕,只是覺得,自己能在有生之年碰見這樣的人,是他的榮幸。

    同時,也將他當作了超越的目標,對於自己平時的實力訓練,要求得更加嚴格。

    現在聽到孫海德好像說易安有些問題,趕緊問道:「孫主任,您說除了易安是什麼意思?難道他……」

    「死倒是沒死,不過也離死不遠了,唉……」孫海德忽然歎了口氣。

    「哼,這臭小子,一天到晚到處胡說八道,感情誰都入不了他的法眼似的,就他那性格,遲早會出事,現在就是現世報啊……」方俊可看不順眼易安,這小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曾經羞辱過自己。他並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但是對於易安的品性,他卻絕對不贊同。

    雖然方俊是自己的領導,而聽到有人這樣侮辱自己可敬的對手,江志平便嚴厲道:「方隊,您這話不對吧?根據我對易安的資料認知,雖然平時有些吊兒郎當,但是真正做事情上,卻絕對不含糊。正如當晚他為了保護郭小姐他們,與四十幾個頂級僱傭兵比拚,我相信,不僅是我,估計您也做不到吧?這樣一個可敬的人,我們是否應該對他尊重一些呢?」

    「你!」方俊怒視著江志平,沒有想到,這新兵蛋子居然為了易安敢指責自己,冷冷道:「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是你領導,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指責我?」

    「這不是指責,我就事論事,雖然沒有見過易安,但我有理由相信,他是一個值得我敬重的強者。」

    「啥?還強者,就他……」

    方俊就要開口大罵,那孫海德便趕緊道:「行了方俊,志平新來的,沒必要和他這麼較真。再者,易安的確很優秀,這一點不可否認,只是……難道真是天妒英才?現在他的情況……」

    「到底怎樣,快說給我聽。」老郭趕緊道。

    可以說,之前對於郭奕雪的生死,老郭還沒有那麼緊張。但是現在聽到易安不幸的消息,他卻無比激動。

    並不僅僅是因為易安能夠治療他的腦癌,而關鍵是,這個年輕人,很不錯。

    無形中,已經將他當作了自己的孫女婿看待,這樣的人才流失,很可惜。

    「根據這上面的調查結果顯示,說易安好像中了一種蛇毒,很厲害。現在導致易安奄奄一息,反正請了許多專家來,都無計可施。現在,他的情況更加糟糕,可能,就在這兩三天,有可能會……」

    「會怎樣?」老郭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他會死麼?他真的會死?」江志平不知道為何,有些難過。

    如此令人敬重的強者死去,絕對令人痛心疾首。

    孫海德沉默著,沒有說話,但是卻無疑是默認了。

    「哼,這小子要掛了?活該!」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方俊的內心,卻是感覺有些大快人心。

    「不行,我得去看他!我現在就要去看他!」老郭忽然情緒激動,嚷嚷著要前往苗疆。

    「老郭,你別著急,現在具體事情還不清楚,我們別衝動。」此刻已經得知洛虞珊安全了,擔心的心已經落下,反倒是他淡定下來,道:「這樣吧,我們先讓方俊和志平過去看看情況,確定一下到底如何的,我們再過去?」

    「什麼?讓我們過去?」方俊才不屑去看易安,他死不死的,很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遵命。」江志平卻是激動的點頭,然後看向方俊:「方隊,難道你不想去看看郭小姐?」

    在進入國安局之前,江志平已經私下研究過了整個國安局的所有人的信息,對於方俊的前塵往事,他也有所瞭解,所以便這樣說道。

    「這,我……」方俊一怔,是啊,這番過去,自己還能看到郭奕雪呢,好幾天沒看見她了,不知道她的情況怎樣,有沒有消瘦?

    便點頭,道:「行,我們這就過去。」

    老郭上前,握住方俊的手:「方俊,你要及時反饋有關易安的任何消息,你們先去,我們隨後就到。」

    「放心吧郭老先生,您孫女的任何消息,我們都會及時反饋的。」

    方俊故意裝傻的忽略掉了易安的名字,然後向孫海德敬禮之後,便帶著江志平離開了郭家,前往機場,飛入苗疆。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老郭喃喃自語:「易安,但願……你能挺過去吧……」

    ……

    ……

    意識好像沉入了深淵裡,暗不見底的,看不到絲毫光明。

    身體也似乎是陷入了某種沼澤泥潭之中,只會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渾身的筋骨,筋脈,甚至是氣血,都猶如在被某種可怕的生物,瘋狂的啃咬,那種難受的程度,還在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形態……

    有時候是刀山蓋頂的橫劈,有時候是妖魔古怪的撕咬。

    有時候是熾熱火焰的燒烤,也有時候是雪域冰封的霜凍……

    彷彿遭受了千般酷刑,萬箭齊發,磐石匱砸,易安覺得不管是自己的肉身還是靈魂,都在承受著無以倫比的煎熬與折磨。

    「為什麼這麼痛?我的頭好暈,我的四肢還酸痛,我的後背還冰冷,我的前胸好火熱……」

    意識剛剛甦醒,還沒有睜開眼,易安便感受到了身體裡算傳遞來的各種疼痛信息。

    這痛,似乎鑽入骨髓,沁入心脾,無法抵擋,也無法抗拒。

    他的身體,瘋狂的掙扎,拚命的扭動,但卻好像被某種力量給禁錮住了,沒有絲毫作用。

    剛剛深吸口氣,鼻子裡便傳來了相當刺鼻的蘇打水味道,黑暗的力量,蠶食著他的全身。

    「易安?!」耳旁忽然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尖叫。

    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搖晃,擺動著自己的身子,傳來無休無止的呼喚:「易安,你是醒了麼?你快睜開眼來……」

    「你不知道,在你昏迷的這三天三夜裡,我一刻都沒離開過,甚至都不敢眨眼,生怕錯過了你的任何一個信息……」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終於醒了!我好怕,好怕你這一睡,就徹底醒不過來了……」

    這是好幾個女人的聲音。

    雖然音色與音量不一樣,但是從她們的語氣之中,卻能感覺到,她們現在有多麼的擔心易安,有多麼的害怕,易安就此沉睡不起。

    現在看見易安醒來,一窩蜂的湧了上來,情緒裡,難掩激動。

    易安現在本來身子就難受,此刻再被如此劇烈的推晃,感覺更是難過,勉強的睜開眼皮子,迷迷糊糊間,看見了幾個熟悉的人頭在晃動:「奕雪,青青,虞珊……」

    「易安,我們在這兒,我們在這兒!」

    聽到易安的呼喚,三個女人再度湧上來,佔滿了病床的空間。

    一人握著他的手,一人捧著他的胸,一人攔著他的脖子,貼心至極。

    「我這是在哪兒?為什麼我這麼難受?呃……」易安現在有氣無力,面色慘白,甚至是眼球裡還有絲絲血色在滾動,說起話來之時,相當的費勁,但是好在現在能夠看到三個女人平安無事,心中一直擔憂的大石,總算是落了下來。

    「易安醒了,虞珊,快,你快去叫醫生來!」郭奕雪激動的道。

    「哦哦,好的好的,我這就去,這就去。」洛虞珊也收起了小姐的脾氣,看見易安還活著,她很興奮,當下便馬不停蹄的跑去叫醫生。

    「奕雪,易安剛醒,身子很虛弱,需要補充營養,你照看著他,我出去給他買吃的。」顧青青說道。

    「好的,你記住不要買油膩的,最好清淡點,弄些粥吧……哎呀算了,外面弄的不乾淨,一會兒我親自做,你就給他……買些包子吧,不行不行,那些包子裡有肉,我看還是……」

    「好啦好啦,我可是美食專家,知道易安吃什麼東西對他的身子有好處,你就在這裡好好照顧他就可以了,我先出去了……」

    說完,顧青青便跑出去了。

    轉眼,偌大的病房內,便只剩下易安和郭奕雪兩人。

    「易安……」郭奕雪面色嬌楚的看著憔悴蒼白的易安,心疼極了,抓著他的手,輕輕的放在自己滑嫩白皙的面龐上,輕輕的撫摸,摩擦,嘴裡的香氣,緩緩吐出。

    撲閃在易安的臉上,直接蓋過鼻間那很刺鼻的蘇打水味道,讓得他那昏昏沉沉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些。

    眼前的景物,看著不像之前那般模糊了,現在能夠再度見到可人兒郭奕雪,對於易安來說,就是莫大的幸福,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我以為……我以為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了,想不到……」

    「別,別這樣說,不許這樣說,好嗎?」郭奕雪眼角的淚珠輕輕滑落在床單上,在其盈眶中,還有濕潤的痕跡,不可否定,這些天,她肯定都在以淚洗面,聽到易安這樣說,她趕緊出聲阻止,同時坐上病床來,挨著易安的身子,輕輕的彎下腰去,將腦袋探到易安那裡,嘴巴和易安的距離,是那麼的近。

    蠕動著,好像想要親吻,卻又有些羞澀。

    「你過來點,我想親親你……」易安很不知羞恥的主動開口。

    之前在叢林中的野戰,至今令他回味萬分,哪怕是死,他都覺得還想要**一次。

    縱使現在是白天,可那又如何?我易安向來做事就專斷獨行,只要我想做,隨時都可以,誰敢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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