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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易安目光豁然變得凶狠了起來。
他可沒功夫和這傢伙磨嘴皮子,以前這傢伙高高在上,但是現在被自己這土皇帝給突然撤了職,如今狗屁都不是,跟他說話,沒必要客氣!
反正這種孫子,就他媽是欠日的,有時候回想起來之前讓自己老爸給他下跪,甚至於要磕頭的時候,他現在就是恨不得直接拿跟鋼管戳爆他的菊花!
「是,是,我這就拿,這就拿。」那校長現在對於易安的任何話語都不敢絲毫違背了,彷彿他真的是在這一瞬間變成了皇帝,他說的話就是金口玉言,不得違抗,否則……下場將會比死都痛苦。
在連連的答應了之後,本來是想要起身站起來去拿證據的,但是現在易安卻站在自己面前,這惡魔正在以死神的眼光冷冷的注視著自己,頓時身子一抖,顫抖著聲音的輕聲詢問道:「那個,安,安哥,我可以起來麼?」
「哈哈……」
易安不禁堂皇大笑。
「哈哈哈……」
而台下的那幫同學們,則是更加捧腹大笑,忍俊不禁。
好傢伙!
牛逼啊!厲害啊!
居然讓得校長,哦不對,是曾經的校長,卑微到如此地步。
連一個小小的起身,都要徵詢易安的意見。
這一幕看在許若雲和方輕柔眼裡,十指緊扣的更加緊迫。
為什麼?
因為易安是他們的心上人吶!
誰不希望自己的愛人,自己的戀人被人高高在上的捧著,有著主宰萬人命運的榮譽。
這對於他們這種女人來講,絕對是能夠讓得虛榮心得到最大滿足。
哪怕是郭奕雪這種冷若冰封般的寒徹女人,都樂了。
易安這傢伙,真有意思,其實現在回想起來,他對付一個人,倒真是有一套。
或許……可以考慮考慮,在他為爺爺治療病情的同時,讓他來自己這邊做做什麼事情好呢。
現在的郭奕雪,都是不禁有些看易安順眼了。
尤其是現在自己手中,還掌握著一份當時易安在那個洗浴中心的時候,和那幫自己所安排的雞mm的錄像片段,都是忍不住有時候會會心一笑。
據她所知,還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高考了,反正在暑假的時候,這傢伙也沒什麼別的事情幹,倒不如讓他來給自己幫忙,也算是打打短工,到時候支付他一定的勞務費,像他這種小市民思想的傢伙,一定會樂得屁顛屁顛的。
畢竟,通過她對易安的一系列考察來看,這傢伙雖然貧窮,但是骨子裡面卻有股常人所沒有的傲氣,哪怕是你有心想要拿錢給他,他可能不會接受,若是變相的話……那就說不一定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
因為,她還沒有親眼見識到易安給爺爺治療的情形。
其實直到現在,她對於易安的醫術都還有所懷疑,覺得爺爺是不是把這小子吹得太神了?
看他這幅模樣,貌似也沒什麼特別的額嘛。
「哼,最好是真如爺爺所說的那般,他有真本事,倘若有半點虛假,讓自己今晚如此勞師動眾,甚至於有可能因為事情鬧大了,還要承擔被責罵的風險來幫助他,把爺爺治療好了,那自然沒話說,不僅不怪罪,還要好好的嘉獎他,但是要有一點不對頭,絕對要讓他比今天在場的任何人的下場,都還要難過!」
豁然之間,這郭奕雪的目光,驟然便得凌厲了起來。
眼球轉動著,彷彿是冰雪一般的刮著風,讓人不寒而慄。
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脾性反覆無常,並且由來都是冷酷居多。
在她的情感世界裡,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感情在,真正能讓自己引起心底感觸的,除了爺爺之外,再無其他。
哪怕是一直盡心盡力的為家族服務的冷鋒,她也頂多將對方當作下人來看待。
並沒有當成自己人。
沒有人,能夠輕易走進她的心扉。
……
這時候,大小一番的易安,慢慢的恢復情緒。
而那被所有人笑話,已經近乎是顏面掃地的校長,卻不敢有任何的回嘴。
因為,這個大魔頭喜怒無常,可能這一刻會和你笑嘻嘻的,但是下一刻,卻是怎麼將你的手腳給砍掉都不知道。
哆嗦著身子,畏懼的看著易安,想要得到對方的回答,自己是否能夠起身。
「來吧,哥帶你起來。」
易安輕然一笑,伸出手去,拎著對方的衣服後領子,彷彿拎小雞一般的直接提溜起來。
不得不說,他的力氣的確是大。
大得如牛。
竟然直接將這校長足足是有一百五六十斤的肥胖身子,一把提起來不說,還導致他的雙腿離地,勒得這老傢伙一臉通紅,喘不過氣來,要不是易安仁慈,看他扛不住了,估摸著這條老命就此交代在這兒了。
「行吧,去拿證據吧,老子在這兒等著。」易安拍了拍手,將對方給打發走。
杜偉生不敢耽誤,趕緊扭頭去拿證據,路過寧傳一身邊的時候,兩個人似乎還很默契的微微點了點頭。
儘管時間很短暫,動作很微妙,但同樣是被觀人入微的易安給發現了。
頓時笑了起來:「怎麼著,都到這時候了,還要商量什麼計謀不成?」
「啊,不敢不敢,我不敢吶……」杜偉生頓時嚇到跪倒在地。
「行了,你趕緊滾蛋去拿證據吧,這兒沒你的事情。」
「哦,是是是,我這就去,這就去。」杜偉生摸了摸汗,趕緊溜走。
這時候,那寧傳一則是脖子僵硬的扭在那邊,不敢回頭看易安。
但是易安卻是笑著走來,來到他跟前,雙手插在褲兜裡,冷冷道:「把頭抬起頭來。」
寧傳一不敢耽誤,緩緩抬頭,畏懼的道:「安,安哥,您,您別誤會,我們真沒商量什麼事兒……」
「什麼?你,你剛叫我什麼來著?」易安裝逼的皺著眉,用手搭在耳朵那裡,微側著身子,假裝問道:「你再說一次,我沒聽見?」
「安,安哥。」
「大聲點兒。」
「安哥。」
「再大聲點。」
「安……哥。」
「尼瑪,你沒吃飯還是日女人日多了啊,老子叫你大聲點兒!」
「安哥!」
被易安這樣羞辱,那寧傳一許是心裡有些不太痛快,聽到對方讓自己大聲點兒,他頓時就是卯足了勁兒,彷彿是把吃奶的力氣都湧出來了,立刻大聲的吶喊了一嗓子。
但誰料,易安果真是皇帝,伴君如伴虎啊。
被寧傳一這麼一大吼,頓時弄到他耳膜了,憤怒之下,一耳光直接的狠狠甩了過去。
搞得寧傳一一個身子沒站穩,順著歪倒下去。
方向則是主席台前面邊緣的石塊,磕碰到太陽穴的脆弱位置,立刻就感覺腦袋炸開了一般。
鮮血,也是順著額頭那裡,流了出來……
滴答在衣服上,皮膚上,漂染出來,如雪一般,叫人看著,不禁心悸。
「罵了隔壁的!你他媽說話說這麼大聲幹嘛?以為老子聾子麼?叫那麼大聲,你當給你老爸哭喪啊!」易安惡狠狠的罵道,還在用手指掏著耳朵,儼然一副流氓象形。
一旁的寧新怡見狀,也不敢大吼大叫,而是輕輕的挪動過去,想要將哥哥攙扶著,但是易安見狀,卻是大喝一聲:「不准扶!讓他自生自滅!挺過來就挺過來,挺不過來就讓他跟野狗一樣死在那兒!你這個臭婊子,你再動?你要是敢再動一下,你信不信老子當場把你***直接上了?!而且,待會讓還要叫風哥那幫兄弟把你這臭婊子給輪了!」
「你!」
「我?我怎麼了?不信是不是?不信是不是?好,那老子就讓你看看!」
說完之後,這易安便是真的要衝上前去幹寧新怡。
反正這妞剛剛**被自己摸了,下體的桃園聖地也被自己的手指戳了戳,剛剛,好像還有點血絲在自己的手上粘乎乎的,貌似……這是處女。膜破裂的徵兆?
「我了個擦!沒想到!真心是沒想到啊……看她的穿著,言語舉止,還有談吐姿態等等,一看就是那種專門在外面亂搞打野戰的**女,此刻被自己這麼一驗證,竟然還他媽從來沒被人搞過!自己這算不算是糟蹋了良家婦女了捏?嘿嘿……」
心中這樣邪邪的想著的時候,易安便是要馬上來到寧新怡面前。
而那寧新怡則是面色驚恐的看著易安,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那裡,想要叫,但是發現於事無補,想要逃,但是這裡衝鋒鎗密佈,說不一定,只要這喪心病狂的傢伙一聲令下,自己就得死!
可惡!真是可惡!王八蛋!易安你這大混蛋!嗚嗚……你要羞辱我?你真的要這樣羞辱我?要是你敢對我怎麼樣,本小姐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切了你的小**!
「住手!易安你給我住手!」
正在這時候,那再也忍不住了的寧正淳頓時破口大喊!
起身站起來的同時,就想要衝過來好好的痛扁易安一頓!
太他媽不是人了,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面,想要上了自己女兒?
要是自己再不出頭,那他媽是男人不?還是為人父母的爸爸不?
但是,顯然他這樣的想法只能夠當作大無畏的犧牲,想去揍易安?
得先看你過得去不?
冷鋒眼疾手快,立刻跳下去,直接將槍頂在他的腦門兒上,大喝道:「走?你再走一下試試?別說是易先生現在還沒對那婊子怎麼樣,哪怕是做了,你都得給老子忍著!不然……這子彈,可不認人的就直接飛進去了!」
「你!」
「安哥,安哥……」
那寧正淳正待狂暴之時,校長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手裡面,還拿著一個用黑色塑料袋裝著的東西。看起來有些沉,是雙手捧著的。
難道,所謂的證據便是那個?
易安一怔,看著對方:「這就是證據?」
校長看了寧傳一一眼,點頭道:「是的安哥,這就是證據。」
說著,他似乎還是想要討得易安歡喜,壓低了嗓音的詢問道:「安哥啊,這證據對你有些不利,要不然你先看看,然後再想想對應之策!」
「去你媽的!」易安卻是臭罵對方一句,道:「老子易安天不怕地不怕的,難道還需要搞這些小動作麼?再者說,我為人坦蕩,做事情從來都是光明磊落,還怕你這所謂的證據?真是搞***笑!」
「那,我……」
「打開!現在就打開!當著所有人的面,給老子打開!」易安命令道。
「是,好,我這就……」
「慢著,讓我來。」那腦子昏昏沉沉,但是現在好多了的寧傳一,卻是忽然起身,一把搶過黑色塑料袋子,看著易安,冷冷道:「我來打開,你覺得怎麼樣?」
「喲呵,膽兒肥了啊,敢這麼跟老子說話了?」二話不說的一把身手揪住對方的頭髮,撇著臉的看著他:「怎麼著,你是不是以為你勝券在握了?這證據拿出來,老子就無話可說了是不?」
「是又如何?難道你想反悔,不敢看了?」寧傳一冷笑。
現在的他,已經豁出去了,橫豎都是死,倒不如死得有尊嚴一些。
「哈哈……」易安卻是大笑,開玩笑,管你什麼證據,哪怕是鐵證如山,在我播報員小妹這裡,都是小菜一碟,頓時鬆開手,道:「行,沒問題,你去打開,你給我打開,看看我到底會不會害怕!」
「哼!」
寧傳一輕哼了一聲,便是直接走到主席台中間,然後將塑料袋放在了桌子之上。
頓時,所有人都是伴隨著寧傳一慢慢將那塑料袋打開的動作,被吸引住了眼球。
「話說,你們覺得那裡面到底裝的啥東西?」
「不知道,不清楚,不瞭解。」
「去你大爺的,這不是說的廢話麼?」
「媽的,老子要知道還問你幹什麼?反正我是猜不到。」
「是啊是啊,我也猜不到,媽的,真是太好奇了我,不知道什麼證據,足以讓寧傳一那麼大的底氣。」
「我看啊,夠懸,哪怕是鐵證如山,就現在這情形,他還能咋滴?」
「算了別說了,咱先看看吧,咦,開了開了,你快看……」
「呃?那個……貌似是攝像機?」
「我擦……莫非是易安背地裡拍了什麼艷門照,要被曝光了?」
「啪!」
隨著一個相當傻逼的二貨將這話說出,立刻就引來周圍其他狼性同學的集體毆打。
然後再罵了一聲:「傻逼!」
這時候,同樣心裡好奇的易安,看見這個塑料袋裡面所裝著的時候錄像機的時候,不由一愣,隨後反應過來,莫非當天自己打人的事情,被他給暗自拍攝下來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易安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沒錯,這……就是證據!當天你是怎麼打我的,又說了什麼放肆的話,在這攝像機,統統都有記錄!這下,我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讓大家評評理,看看,到底是誰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