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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易安想不通。"
也看對方不透徹,好像她本身就是一個謎團的存在。
這是讓所有男人,都忍不住去探索的根基。
「是男人的專利沒錯,但是男人也分類型。」易安淡淡的回道。
再怎麼說,咱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儘管對方那麼的美麗,那麼的惹人癡醉,但是易安並沒有過多的表露那種心底崇拜與愛慕的性情。
天涯何處無芳草?
女人再多,也只是拿來看,真要過一輩子,還是得找實在人。
像咱家的輕柔,那麼的善解人意,那麼的溫婉可人,這樣的女人,才最適合做媳婦兒。
而郭奕雪嘛,則既不適合當媳婦兒,也不適合當情人,而是一個大眾花瓶,供人觀賞。
自己可不敢有那麼多的心思,想要高攀。
人家是誰,出入有豪車接送,勢力龐大得能夠將所謂的殺手之王找來當跟班,錢財多得隨便拿個幾十萬來當當誘餌,還有……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彼此的巨大差距。
雖然憑藉著自身逆天的能力,有可能改變自身的經濟狀況,但是骨子裡的區別,卻是將他們隔在兩個世界裡,你看著我,而我去觸摸不到你。
與其到時候撕心裂肺,倒不如此刻揮劍斬情絲,免得自己真的愛上她了,到頭來卻換得一個不屑一顧,那很丟人的啦!
既然都已經打算豁出去,不會和這個女人有任何男女情感的交集,那麼就沒必要對對方客氣,說起話來的時候,也是很粗俗:「你這妮子真是搞不清楚狀況也。明明是我給你爺爺治病,是你有求於我。不是咱吹的,要是我不出手相救,只怕老郭的病情,無人可治。」
「這麼自信?」郭奕雪覺得這小男人挺有意思,哪個男的看見自己,莫不是諂媚討好,低腰俯首的,哪怕是冷鋒,同樣對自己生出無限愛慕,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自己卻能夠感受得到。
但是這個男的,貌似經過方才一番癡醉之後,忽然性情大變,也不再拘泥男女有別之事,而是舉止很隨意,說話也沒有任何忌憚。
這個小男人,有意思。
很難得的,這郭奕雪的嘴角,竟然是不輕易的浮現出來了一絲笑容的弧度。
不過卻是稍縱即逝,難以捕捉。
「這不是自信不自信的問題,而是我易安有這實力!既然有實力,何必還裝逼,你沒聽過那句話麼?裝逼者遭雷劈!咱還這麼年輕,還沒有結婚生子啥的,可不能夠這麼英年早逝吶……」易安隨口說道,並沒有過多思考,面對這麼一位超級大美女,是否應該好好注意下自己的言行舉止。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還就地而坐,一屁股的就是直接坐在了身旁的沙發之上。
通過白光的照射,看見在那茶几之上,貌似還擺放著一瓶紅酒,正好現在自己有些口渴了,二話不說,就是想要前去倒酒
「我來。」郭奕雪很會察言觀色,易安還沒有摸到,就已被她搶先拿去。
聲音很輕,動作很柔。
微微彎著嬌軀,兩隻手托著酒瓶,朝著高腳杯裡面,輕輕的注入進去。
輕緩有秩,不驕不躁,淡定的同時,讓人產生一種,似乎所有事情,都是在她的運籌帷幄之中。
不難看出,她的年紀也就二十冒頭,和易安差不多的。不過兩者對於事情的把握程度,還有心性成熟度,卻絕對是沒法比的。
當然,易安可沒去管她成熟不成熟的,而是目光有些火辣辣的盯著對方。
穿著潔白如雪的連體裙,渾身上下點綴著的鑽石般的飾物在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那握著酒瓶瓶身的右手之上,還帶著一枚小巧玲瓏,精緻萬分的戒指,晶瑩剔透,名貴奢華,如果估計得沒錯的話,這枚戒指的價值,至少上百萬。
一枚戒指上百萬,這簡直是天文數字!
起碼在易安的腦子裡,都無法幻想出來,一百萬堆疊起來,到底是什麼樣子。
其實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搞清楚,這老郭到底是什麼身份?究竟具備著怎樣令人不可思議的身份和背景,而他的這個小孫女,到底又經歷了什麼事情,為何會如此冰冷?
「不過……她的這枚戒指居然是戴在無名指上的?貌似只有結過婚的人,才會戴在那根指頭上的吧?」
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不知道為什麼,易安心中竟然有些失落了起來。
哪怕自己並沒有機會和能力高攀對方,但是人總是這樣,哪怕自己得不到,也不願意拱手讓人。
易安並非是什麼大聖人,他也是普通人,看著如此冰冷如雪,嬌嫩冰封的極致美貌女子,如今已有男人陪伴在她身邊,甚至……還和她親吻過,上床過,身子已經屬於別的男人……
這一點,著實讓得他內心無法接受。
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話……那就是,為毛這鳥社會總是好白菜讓豬拱了啊?
他不止一次的網上看見過帖子,說的是美女配的絕對是醜男,胖子肯定會配瘦猴,高挑的會配矮胖的……不知道,她的那個男人到底是如何的呢?可千萬要比我易安強啊,不然我死都比不上眼……
易安心底在暗自揣測對方的老公是誰。
「給。」這時,郭奕雪已經將紅酒倒上,彎腰的遞到了易安的面前,發現現在易安在盯著自己手中的戒指看,便道:「不用看了,只不過一枚無用的訂婚戒指而已。」
說著,她竟然相當讓人瞠目結舌的直接脫掉了戒指,朝著外面的方向扔去。
「噗!」
剛剛接觸到瓶口,才喝一小半的易安,發現對方竟然將這價值至少在一百萬之上的鑽石戒指隨手仍了,一時沒控制住,竟然就是那麼直勾勾的噴了出來,搞得滿臉都是酒水。
「覺得很可惜?」郭奕雪並沒有太意外,在來之前,就已經事先調查過易安的家世背景了,很窮,別說是這種戒指,估計今天這皮箱子裡的錢,也是他這輩子頭一次見到,看見自己將這麼名貴的戒指仍了,驚訝是肯定的,有所不雅動作,同樣很正常。
她忽然發現,這個小男人,很可愛。
心底裡瞬間冒出來的這樣的念頭,再度堅定了,她之前的信念。
如果他真能將爺爺的病治好,哪怕是自己冒著毀約,導致家族失利的危險,也會以身相許,不為別的,只為報答他對爺爺的救命之恩。
爺爺是自己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不管如何,無論付出任何代價,她都要拼盡全力的留住爺爺在這人世間的分分秒秒。他易安救了爺爺,就是相當於救了自己,儘管可能跟那人毀約之後,會對於家族的事業造成毀滅性的打擊,但是她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
身為一個女人。
一個二十歲的女人,從小到大,她實在背負了太多的壓力。
其實她現在唯一的心願,那就是將這些是是非非的事情,完全卸載下來,做一個平凡,普通的女人。
僅此而已。
「沒必要,有些東西,哪怕價值千萬,但如果沒意義,也是一堆廢銅爛鐵。」輕柔的歎了口氣,好像身不由己的背負了太多無奈。
易安看在眼裡,如鯁在喉,卻不知該如何安慰。
氣氛沉默了一陣。
忽然,郭奕雪再度開口:「我記得爺爺說過,明天,就是你給我爺爺治療的時間了吧?你已經通過我的考核,明天我會派冷鋒接你的,作為感謝,等診治過後,我還要向你宣佈一件事情。」
「什麼事?」易安一愣。
「明天的事情,明天說吧。現在很晚了,我讓冷鋒送你回家。」
郭奕雪淡淡的說了一句,也不再多說,而是拍了拍手掌,燈光打開,冷鋒走了進來。
來到易安面前,恭敬道:「易先生,請吧。」
「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