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送到,我看時間而定,我繼續碼字,如果趕得及的話,第三更應該是會有的,大家敬請關注。
……
……
直到最後,他才徹底放棄了呼喚的想法。
不管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現在有了這肉身幻化系統,應該都是按照規矩辦事。
該自己知道的,總會讓自己知道。
如若現在不夠資格,即便是喊破喉嚨都沒用。
按照自己面前的規矩,經過之前的一番救治之後,應該能維繫一周左右,下次要再次幫助老郭驅散癌細胞,還有一周的時間呢。
在這一周的時間裡面,自己得專心學習了,距離高考,還有一個月不到,自己得加油。
雖然有肉身幻化系統的幫助,可以說是有恃無恐。
但是那貌似是屬於被動幫助,要想獲得更高的幻化值,則從這種被動變成主動才行。
畢竟自己學到手的東西,是自己的,誰也偷不走。
更何況,還有羞澀靦腆的校花方輕柔幫自己補課呢,這可是個好事情,得好好利用才對。
拋卻所有的煩惱,易安朝著回家的方向,歡快的走去。
……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了。
令人意外的是,爸媽都沒有睡覺,而是等待著兒子的歸來。
因為在事先,他就已經打電話給家裡講過,上次登山救的那幾位老爺爺為了感謝他,要請他吃飯。
所以打過招呼,但是爸媽還是不太放心,所以就強忍著睡意,在等著兒子。
推門而入,看著老爸在客廳裡抽著悶煙的走來走去,而老媽則是身上披著外衣,單手杵在桌子之上,有些眉頭緊鎖的沉默著。
「爸,媽……」易安輕聲的喊了一句。
「小安,你回來了啊……」老媽第一個反應過來,看著兒子回來,立刻笑著迎上前去:「怎麼這麼晚?唔,身上還有酒味,你喝酒了啊?」
「呃……」在老媽眼中,自己平時雖然有些調皮,但是在她面前,從來都是規規矩矩。如今被對方聞到酒味,他也沒有反駁,點頭道:「嗯,喝了一點,盛情難卻嘛。」
有關老郭的事情,他沒打算說。
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更何況,父母都是屬於聽風就是雨的類型,如若讓他們知道在酒店所發生的那些事情,肯定是會嚇得心驚肉跳,也就懶得說。反倒是看著他們現在還在這裡等著,頓時有些心疼的問道:「我不是都打電話告訴給你們了麼?你們先睡嘛,幹嘛還在這兒等我啊。」
「嗨,還不是你媽啊,說你不回家,她睡不著。」老爸嘴裡吧唧了一口煙,憨笑道。
「瞧瞧你那德行,好像兒子不是你的似的。我擔心兒子怎麼了,我就是擔心。哪像你那麼沒心沒肺的。」老媽橫了老爸一眼,隨後看著易安,笑道:「小安,怎麼樣,累著了吧?你看看你,這才剛剛大病初癒,就跑去喝酒,你以前也沒喝過,這要是把身體喝垮了,拿什麼參加高考啊?」
「對不起,媽。我讓你們擔心了,我向您保證,下次不會再這樣了。」對於媽媽關切裡的責備,易安感動不已,他知道,這些年來,自己讓父母操碎了心,自己現在擁有了逆天的肉身幻化系統,一定要盡快改善家裡的條件,讓他們二老過更加舒服的日子才是,頓時心疼的說道:「好了,我都已經回來了,你們趕緊回房歇息吧。」
「嗯,你也早點睡,明早還得上課呢。」
老媽點了點頭,隨後叫上老爸,剛剛走到房前,忽然回頭道:「對了小安,過幾天就是咱們的家族聚會,你三伯倡導的,特地說要把你叫上,別忘記了啊。」
「家族聚會?」
易安一怔,隨後苦笑的點了點頭。
這所謂的家族聚會,實際就是一個攀比的低俗聚集而已。
攀比什麼?
學習成績,家裡底子,事業,生活等等。
所主要聚會的人,就是他們易家的一些叔伯嬸子,包括小輩子孫的人員。
他們都分佈於各個城市,各個領域,基本上每年有這麼一次,都是在臨近中考或者高考的時候。
以前易安去了幾次,但是因為自己的家境,成績等等,經常被當作嘲笑的話柄。
而作為向來自尊心極強的他,是不願意參加這種聚會的。
但是卻總經不起老好人的爸媽的軟磨硬泡,說什麼既然都是親戚,就應該多走動走動,指不定哪天就得求人辦事兒啥的。
辦事?
說得輕巧。
的確是他們易家有不少有權勢的人,但都是帶著有色眼睛的看人,真正去辦事,還不是得拿錢。
你要沒錢,誰幫你辦?
這其中,最尖銳的,莫過於聚會的創始人,也就是易安的三伯,易居之。
這傢伙,四十好幾了,好老爸相差無幾。
現在是一家國家級醫院的外科主任,並且老婆開了一家大型的私人診所,家產幾千萬。
最讓他引以為傲的,就是他的女兒考上了全國一級重點大學,天都大學。
地點,就是在他們天都市,每次跟人提起,總是會誇誇其談。
而且還總是愛和他的寶貝女兒和易安相比較,每次都是要把他羞辱得面上無光才行。
有好幾次,要不是爸媽攔著,只怕易安早就衝上去揍他丫的。
所以,他最不喜歡去參加這種無聊的聚會。
但是每次想起爸媽那殷切的眼神之時,他又不得不從。
「我草,又是這鳥聚會,蛋疼!」
易安心中頓時不舒服了起來。
不過這種不舒服,只是曇花一現,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絲莫名的期待。
今時不同往日了,曾經的易安,的確是成績差得沒邊兒,但是現在的他,卻是擁有了逆天改命的超級作弊器,肉身幻化系統。什麼考試之類的東西,統統都是浮雲,哼,這回看你們怎麼來羞辱我?!
懷著這種愉悅的心情,他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然後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易安便匆匆吃完早飯,來到了學校。
天都一中,並非國家級重點中學,但卻是有名的貴族學校。
所謂貴族,就是每年的學雜費,加起來前後總共超過一萬五千元錢,因為教學質量好,在各方面對於學生的培養比較高,所以就在社會上擁有了一定名氣,這樣的名氣,導致許多家長費勁腦子,拚命砸錢,才能夠讓得自己的子女能夠擠進去。
這也就造成了,在學校裡面,有通過硬性條件考試進來的尖子生,也有那種自娛自樂,用錢咋進來的差生,褒貶不一。當然,像寧傳一那種家世背景又好,而且學習成績又那麼牛逼,則屬於比較特別的一類。
至於易安,一是成績不好,而是家境也不強。當初,還是他老爸拿著三年所積攢下來的兩萬快錢,然後又在那所謂的三伯家門口,圍追堵截,求爺爺告***說盡了好話,足足超過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他才肯放下身段,給一中的校長打了個招呼,然後送了不少禮,才將他給送進來。
足以見得,當初的易安想要進入一中,花費了父母多少心血。
但是偏生這小子就是天生沒有讀書的那個細胞,學習成績,照樣沒有任何起色,而且一直都是屬於拖油餅的那種類型,好幾次班主任都想要把他踢出去。
只是苦於一直沒有確鑿的成績而已。
行走在學校的大操場之中,四周到處都是男女單獨走在一塊兒,或是一起吃早餐,或是一起有說有笑,偶爾還有幾個大男生,或者小男生,嘰嘰喳喳的說著不停……
這就是校園生活。
青蔥,無憂無慮,清純,天真……
這麼純真的年代裡,所做的,就是這些事情。
但是看著那一幕幕的戀人,一幕幕的哥們兒義氣,姐妹關係,易安突然有些失落:唉,這些年來我做人還真是有些失敗啊,要戀人沒有戀人,要朋友沒有朋友,形影單只的,真是有些寂寞呢……
嘴角之處,不由微微顯露出一絲自嘲來。
他有時候也檢討過自己,難道是因為自己成績差?
或者,是自己打架太過厲害,沒人敢靠近自己?
如果真是這樣,看來自己要考上大學是很有必要的了。而且我自己的脾氣還算能夠克制的啊,若是以後進入大學的話,一定要將這些曾經從來沒有擁有的東西,都統統給彌補回來才行。
一路走去,除去之前自己所看到的那些同學之外,還有其他的一些學生對自己指指點點。
雖然並不能夠聽清他們具體在說些什麼,但是一種不好的強烈感覺,卻是在他的內心,滋生得越發濃烈了起來。
他知道,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但是卻沒有關心,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拋卻這些,剛剛準備向前走的時候,在他面前,忽然快速閃來幾道人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易安泰然自若,抬起頭來,發現攔住自己的,正是一直和自己過意不去的寧傳一。
而跟隨在他旁邊的,則就是那幾個尖嘴猴腮,獐頭鼠目的狗腿子。
其實對於自己昨天瀟灑走了的那一幕,他心裡很明白,這個寧傳一很愛面子,而昨天自己那麼公然的掃了他的面子,他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但是自己光腳不怕穿鞋的,不管他要做什麼,儘管放馬過來,自己向來沒有懼怕過任何人。
從來沒有。
他可以肯定,對方想要收拾自己,但是這裡是學校,肯定不會選擇在這裡。
無非就是選擇和以往其他學生那樣,叫到學校旁邊的農貿市場解決。
「喲?原來是咱們一中出了名的打架王啊,嘿嘿,真是榮幸,想不到今天能夠在操場上見面。」
寧傳一站在易安的面前,面露譏諷之色的嘲弄著說道。
他雖然說知道易安打架厲害,但是他卻有理由相信,一拳難敵死手,即便再厲害,也不可能一人干翻十幾二十個。
對於今天前來主動找易安的麻煩,他已經是做好了兩手準備。
不管易安是能打還是不能打,他易安今天都死定了。
而他這樣做的目的,一是想要打消易安的囂張氣焰,二是讓他清楚,輕柔是自己的女人,除了自己,誰都別想打她的主意。
尤其是他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