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江州水患瘟疫橫行,皇帝這個時候派你去不是明顯要你去送死?」書房裡,瀾錚剛聽容昭說了一句話就大呼小叫:「且不說你到了那裡會不會感染,就是行程中都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
他說的是誰大家心知肚明。舒榒駑襻當今天子共有原有七子,但是到現在為止獨獨剩下容凌和容昭兩個,並且完好無損的就容凌一人,此間緣由動動腳趾都能想到!
「你今日來就為了說這些廢話?」
說實在的,容昭此人真真是有能把人氣瘋的潛力,瀾錚眉心都糾結地擰成了死結,誰知就得了他輕飄飄這麼一句,語氣中好似還有十成十的嫌棄意味!
他翻了個白眼嗷了一聲,死命嚥下衝到喉頭的一口老血,灌了一杯茶水,咬牙切齒道:「上金針!」
墨夭眼皮抬了抬,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了容昭的腿上,從進來書房開始他就一直坐著未動,她忽然有了個想法,眼中飛快閃過一抹綠意,只一眼就讓她蹙起了眉頭,道:「那些太醫診治出來的結果都是人為的吧?你想讓他們診斷出你的腿廢了,是嗎?」
赤羽拿著金針從外頭進來就聽她這麼說,忽然之間不知為何,那張面部表情寡淡的臉竟讓他打脊樑骨升起一股涼意!
容昭與瀾錚對視一眼,無奈道:「真是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墨夭看了眼瀾錚手裡的金針,笑了笑,的確什麼都逃不過她這雙能透視的眼睛!
「你是怎麼知道的呢?為什麼不可以是他的腿根本沒好全,所以定期做治療呢?」瀾錚第一次對一個人起了好奇心,怎麼會有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想到這一點呢?難道她的思維和別人是相反的嗎?
墨夭抬眼一一掃過面前三人,發現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些好奇,便也不藏著掖著,畢竟人家都當著她的面施針了:「太醫院不可能全是你的人,就算最權威的太醫診斷了你的傷勢,依某些人的謹慎程度,一定會想盡辦法讓他的人替你診斷,只有那樣他才能徹底相信你殘廢了!」
容凌這個人心思太小太縝密,他若是不能百分百肯定容昭瘸了殘了是絕對不會放任他安安穩穩過了這麼多年,更在背後嬤默默建立起了自己龐大的勢力!
只不過:「這其中皇帝自然也推了一把,起了一個助力作用。他必定是做過些什麼,讓容凌的懷疑徹徹底底打消。」
「何以見得?」
墨夭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眼瀾錚,鄙夷道:「他怎麼可能允許容凌在皇位之爭中脫穎而出呢?畢竟這麼多年皇帝的後宮再沒添子嗣,不是麼?」
你們忍心看我的心血沒有回報嗎?不忍心吧?嘿,那就砸紅包,砸金牌過來吧!不求多,只求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