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麼伺候太后的!還不給朕說清楚!是不是有人在殿裡用了燭火!」
容昊南沒有質問國師,這倒是讓墨夭吃了一驚!而容昭倒像是渾不在意,低著頭把玩自己的手指。舒榒駑襻
「回皇上,太后娘娘說今日天冷,就讓奴才們在殿裡置了暖炭,但那也是無火的!奴才實在不明白怎麼會著火啊!皇上息怒……息怒啊……」
好像一段導火線,起了個頭便有了越燒越旺的趨勢。於是乎,所有的宮人都大致說了今日殿內的情況。無非是太后在寢殿裡待得好好的,突然之間便起火云云的。
墨夭始終在看著國師,他從頭到現在都不發一言,這種突如其來的沉默默若是別人,甚至是容昊南都不會去注意。
但在她看來,這個人的性子絕對不是這麼沉得住氣的,他可以在任何時候沉默,卻不會選擇在容昊南面前。
難道他方才指著她的鼻子說是災星,現下不該趁熱打鐵,加上一把火然後讓皇帝處置了自己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聞到了一股陰謀的氣息!
氣氛一瞬間凝滯過後,宮門邊突然喧嘩聲聲,容昊南本就焦頭爛額,止不住一陣頭疼:「什麼人大吵大鬧!」
耳邊隱約有搖鈴的聲音,墨夭蹙了蹙眉,果見遠遠有一群身穿寬大長袍的人緩緩而來。
沉默良久的國師突然發話了,一派真誠:「陛下,那是微臣的同門師弟,不瞞陛下,早在半月前異象初現時微臣就飛鴿傳信給了師弟邀他前來。」
「哦?可是為了那災星?」容昊南神色有一瞬間的陰鷙,眼角斜了眼墨夭的方向,更多的則是一種懷疑,對國師的懷疑!
一般若是不經皇帝諭旨屬於私開祭壇,按例是要承受刑罰的,更何況國師此舉已屬於先斬後奏,等於越過了皇帝下決定,這還是好聽的,說難聽點就是你這個國師是不是太得寵以致不把皇帝放在眼裡了!
墨夭翻了個白眼,這狗皇帝眼角抽筋也別往她這裡斜啊!看誰都是壞人索性把自己關起來還好些!
這死神棍,是非要咬死她了是麼?
「正是!微臣唯恐這災星煞氣太重不好除去這才請了師弟聯手。事實上師弟已經在城外擺過了祭壇做了一場法事,想必他會提前進宮也是受了這火光的吸引!事出突然,微臣二人事先未經皇上同意,實在該死……」說著就要往下跪拜,誠惶誠恐又全心全意為皇帝著想的模樣任誰都無法怪罪他擅自行事!
果然,容昊南伸手虛扶了一把,神色早已緩了下來,眼中還帶上了喜色:「誒!國師不必這樣拘禮!你為了朕的江山朕的子民盡心盡力,何來的罪過?王德全!快去迎天師進來!」
墨夭環顧了一圈,低下頭下意識去看容昭,卻正撞上他抬頭看來,二人相視了然——這怕又是容凌搞的鬼!
墨夭心下冷笑,這只怕從頭到尾都是容凌在設計容昭和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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