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說了那麼多,不就是為了讓兒臣去江州麼?」
容昊南還未發作,便被他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確實,他在接到地方官員的上奏時就動了這個念頭。舒榒駑襻
他看了眼墨夭,觸及她冷冷淡淡的眼神,霍然覺得心口膨脹的怒火唰一下,熄滅了乾淨!
容凌看得清楚,不由呼吸一滯,加了把火:「皇兄定然不負戰神之名!父皇此番也是對你抱以厚望才……」
「本王和父皇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
容昭不鹹不淡地打斷他,那雙漆黑如古井般的眸子連挪都未挪向他,逕直看著容昊南精彩紛呈的臉色,漸漸帶上了幽冷的光澤!
容凌眼底有火焰霍霍燃起,越發陰陽怪氣:「皇兄是在變相怪罪父皇這麼多年對你不聞不問嗎?父皇日理萬機也是……」
「住嘴!」容昊南眼中怒火噴薄,卻冷得讓人心悸:「朕和你皇兄都是長輩,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育!管好你自己和你的王妃就行!你們都退下!」
侍衛早就被這氣氛弄得幾乎窒息,現下得令,一個個腳下生風作鳥獸散!
頃刻間竹林裡只剩下容氏三父子和一身道袍的國師。墨夭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他一遍,突然道:「國師還不走?難道不怕本王妃這顆災星給你的道袍沾了土?會髒的!」
「你!王妃何必挖苦我!微臣也不過是遵守師門規矩,若有邪、災、妖之天象必得助皇上剷除!」
墨夭聳聳肩,一臉的不置可否。
容昊南揮了揮手:「就讓國師在這裡。」他頓了頓,倏然命令道:「凌兒也出去!」
這下子幾人面色都變了!容凌黑著臉,隱約可聞咯吱磨牙聲,餘光不知有意無意掠過墨夭身上,似乎吐了好幾口大氣才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只是那步子,極沉!幾乎都能看見一個一個淺淺的坑,自他身後蜿蜒而來!
容昭神色始終淡淡,直到容凌的身影不見,才抬了抬眼皮:「乏了,夭兒推本王進屋。」
墨夭一言不發,只在轉身的瞬間瞥見容昊南臉上跟吃了屎一樣的表情時露出一抹嘲諷——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
皇帝,墨國公,有何區別!
到了屋內,他的手才從她手上離開,那溫度抽離的一霎那,墨夭的心裡隱隱泛起一絲不捨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皇帝和國師已經進了屋內!
正好撞見她臉頰微紅,嘴角一抹笑顏似暗夜香曇最絢麗的盛放,連空氣都好似染上了沁人心脾的幽香!
就連容昭這般冷情冷性的人都盯了她好一會兒,不想一回頭,那容昊南一時間竟似是癡了一般,愣愣地膠著著目光,不願從她臉上離去!
她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神色透著明顯的不悅和厭惡,容昭見此竟是一個用力,將她扯過來摟坐在腿上,掀起眼皮,沒有一絲情緒地看著容昊南,直截了當道:「我會去江州,只請你允許我帶著夭兒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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