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夭背對著門外,側躺在床榻上,整顆頭埋進容昭的胸膛裡,如瀑的黑髮散落開來,半遮半掩,正好將容昭慘白的俊臉擋成了猶抱琵琶!
門被踢開那一瞬間,墨夭心頭突突直跳,現下她聽著整片整片的抽氣聲,滿意地勾起了唇角。舒榒駑襻看吧看吧,皇帝老兒,你作為老爹看到自己兒子和媳婦閨房之樂,晚上可別樂瘋了頭!
「皇上……卑職說了王爺不方便……您看這……」赤羽非常適時地用內力沖紅了臉頰,只不過一半真一半假,他也沒想到這個王妃會想出這麼驚世駭俗的辦法來!
此乃神人!
容昊南握拳掩唇尷尬地咳了一聲,斜睨著赤羽通紅的臉冷冷道:「那你方才說裡面有猛獸!」
厄……
此話一出,墨夭很想問問這老皇帝,他的後宮是不是個擺設!莫不是還是個雛兒?
一些年齡大的侍衛,包括容凌都忍不住望天,赤羽更是「囁嚅」著扭捏道:「皇上……那個王爺是個……男人……」
皇帝一瞪眼,隨即老臉一抽,臉上難得地泛起一絲可疑的紅暈——任誰像他這般,場面搞得這麼隆重卻不小心把自家兒子的**給暴露了都會風中凌亂的!
墨夭心裡暗罵,看都看了還不走!要不要老娘實戰演習一次,上演活春宮啊!
正想著,容昊南又咳了一聲,侍衛關上了屋門。墨夭只聽到容昊南沉著聲音象徵性地說了幾句場面話,只是人早已背過身去了,末了大手一揮:「回宮!」
「等等,父皇!」
墨夭一口氣被這對父子弄得忽上忽下,險些卡在氣管裡噎死!如果她背後長了眼的話早把容凌給戳個千百遍了!這該死的還有完沒完,想看春宮自個兒回家去實戰演習不就完了!
「凌兒還有什麼事?再怎麼說昭兒是你皇兄,他已經不與你斗不與你爭了,你莫要太過分!」
皇帝這話說得極重,容凌的臉一下子就沉得能下暴雨!他最恨的就是別人拿他和容昭比,每一次都是這樣的話,這樣的語氣,說得好像他如今的權勢和優勢都是容昭不屑要不屑爭他才能擁有似的!
如果容昭想要,那麼他的努力就全是狗屁了!
容昭容昭!為什麼所有人都認為他比自己強!他已經是個廢物,父皇還不願意放棄他,是這個意思嗎!
「父皇,兒臣以為國師的卦象絕對不會出錯,有可能災星就在這裡,為了以防萬一,父皇難道不想去驗證一番嗎?」
災星災星!災你奶奶個星!老娘是福星,沒老娘你哪來的機會覬覦我的玉鐲子!
墨夭現在都忍不住懷疑這災星是不是會移動,絕對是從宣王府一路移到昭王府來的!
容凌見皇帝還有猶豫,臉色陰沉了下來,心知不能再說,便朝國師使了個眼色。
後者會意上前,神色公正,眼神清明,一臉的大義凜然道:「微臣以為宣王爺所言極是,微臣進了王府後一路感應,這一方竹林確是煞氣最重之地!」
你們忍心看我的心血沒有回報嗎?不忍心吧?嘿,那就砸紅包,砸金牌過來吧!不求多,只求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