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夭屏退了所有還稱自己為夫人的下人,卸去臉上僅剩的一點偽裝,這才疲憊地靠在床榻邊,緊蹙的眉頭證明她此時的心緒不寧。舒榒駑襻
其一,方才在挽香苑門外兩股玄力襲來之時,她本可以掙脫王氏的鉗制,可就是那股熟悉的氣血翻滾比原先的數次來的都要猛烈!
難道是磁鐵效應?外界玄力越強烈的能量便能引起自己體內越劇烈的異動?那這是什麼怪胎體質?
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腥臭,隱約還帶著沒散去的血腥氣,其二,那些陰冥蛇如赤羽所言的確成群出現,可是為何在靠近自己的時候就不再攻擊?
這具小身子,還是個謎!摸了摸臉,墨夭想著要不要再把那黑痣個黏回去,抬起眼這才發現這間屋子擺設極為熟悉!
思索片刻,墨夭騰的一下站起身來!這可不就是冷無雙被遷去挽香苑前所住的地方嗎!這樣一來……
楚瑾瑜邁進房門的時候神色一緊,呼吸一滯:「什麼人來找你麻煩了?」
話落,角落飛來一本破書,眉梢一挑輕巧接過,轉眼看去便見一小身影正四腳著地扒在牆角,牆面上還開了個洞,那個人聚精會神在裡面掏啊掏的。
「這麼說墨狄還給你安排到好地方了?」忍不住打趣她:「怎麼樣?尋著寶沒有?不過本公子雖然聽說國公府富庶得很,但應該不見得隨便掏個洞……」
「閉嘴!」這人廢話真多!以前怎麼沒發現!墨夭自己都沒察覺自己和楚瑾瑜不過兩次相處,一次還是昏迷中,可兩人竟然如相識很久般的熟稔自然。
「唉……本公子還想著提醒你這床有點兒不對,你不領情就算了……」
「直接做別用說的!」
楚瑾瑜嘴角又抽抽,揉了揉臉皮無奈地撇嘴起身,慢悠悠地伸手一道玄力,衝著床柱子就劈了上去。「別……」
「來不及了,劈斷了……」
誰和你說這個:「你用了玄力,我……厄……」又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墨夭咬牙撐著牆才不至於昏過去,體內的血液如脫韁的野馬狂湧亂奔,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白皙的皮膚下是青色的血管,縱橫交錯間已分不清血液酒精貫向哪一條,亦或是直接沖刷過去,生生要將所有障礙截斷!
「怎麼了!方纔還好好的,你這是……」楚瑾瑜二話不說抱起她的身子,手一沉搭在脈搏上:「以前有沒有這般情況?」
墨夭吃力地點點頭:「沒……有這麼……嚴重……」
如果每一次都撕裂般的痛苦,那墨夭這十幾年豈不是被綠綺和身邊人害死了?這一次墨夭幾乎肯定,就是因為紫玄藍玄的衝撞才導致這麼強烈的後果!
小臉瞬間緋紅,也不知是血液上腦還是憋得痛苦!楚瑾瑜越探越心驚!不行!再這麼下去她非要爆體而亡不可!
「丫頭……得罪了!」嗤嗤幾下,墨夭身上的衣衫盡褪!潔白無暇的肌膚讓楚瑾瑜眸色沉了沉,同時閃過一抹猶豫……
「厄……你幹什麼!」豈料方纔還渾身無力的人瞬間起身,看得出是勉強撐著桌子對他大小聲!「你體內的氣旋很怪異,若是再不克制除了爆體不會有別的結果!」
上前欲要碰她,墨夭戒備地看著他止不住地後退:「什麼療法非要這樣!楚瑾瑜,別忘記我是王妃!」
咬牙不去看她憎恨的眼神,丫頭,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是誰,你,本就是屬於我的……墨夭身子晃了晃,楚瑾瑜再不猶豫上去就是兩下點在她身上!
「楚瑾瑜!老子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你他媽趁人之危!」
你們忍心看我的心血沒有回報嗎?不忍心吧?嘿,那就砸紅包,砸金牌過來吧!不求多,只求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