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南宮秋月芳心大亂,她突然有了一種情勢失控的感覺。
賈銘世也感到奇怪,怎麼對方體內的真氣又開始重新倒流回自己的體內,難道說自己剛才的一番話讓她改變了主意?但不管怎麼說,失而復得總是件高興的事。而且讓他更高興的是,經過南宮秋月體內的真氣好像是被煉化過一般,比以前更純淨,更強大。
充沛的真氣流轉在他的四肢,讓他產生出一種激揚的感覺。
「都給我住手!」赤身**的男人大吼一聲。
眾人紛紛住手,一齊望向婉若天神狀的賈銘世。小青見他精神十足,一顆芳心頓時落地。
吳馨見外面湧進來的人越來越多,連忙手忙腳亂的將南宮秋月和賈銘世遮掩起來,讓別人看到他們這般**裸的樣子總不是一件好事。
得知南宮秋月居然完全恢復,華珍集團的人欣喜若狂,對救了老闆的男人更是恭敬有加,以最高的禮節招待了賈銘世一行人。但真正出席他們宴會的卻只有恢復精神的男人,吳馨她們都藉故和躲到後面聊天去了。這也讓賈銘世心中直嘀咕,他對南宮秋月可是心有戒備,這個女人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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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裡燈火輝煌,賈銘世踏進後不由得一愣,裡面只有南宮秋月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小青她們呢?」心有餘悸的男人沉聲問道。
南宮秋月橫了他一記媚眼說:「難道你就記得小青她們嗎?」
賈銘世心中暗道:廢話,老子不記得她們,難道說還要記得你嗎?他望著女子如花似玉的俏臉,不可否認她有著絕不輸小青和吳馨的美麗,而且現在她擺脫了「天yin真葵」的折磨後,恢復了紅潤的櫻唇有著一種極度吸引男人的魅力,加上透明的雪膚和烏黑的秀髮,更是蕩人心魄,回味無窮。
「小青不是說要我到這裡來找她嗎?」賈銘世冷著臉道。
「你為什麼不對我好一點呢?」南宮秋月無限幽怨的說,眼中的神情讓男人一陣心軟。
賈銘世壓下心中翻騰的想法,搖頭說:「因為我害怕你,害怕再次被騙!」
南宮秋月哀怨的歎了一口氣,從椅子上盈盈站起來,移到賈銘世的身前,嬌軀幾乎貼上了他的身體,低聲下氣的說:「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賈銘世不由自主伸出雙手,捧起這個與自己有合體之緣女子的俏臉,無瑕的臉蛋有如嬰兒的肌膚一樣嫩滑,美目中現出了極其誘人的異彩漣漪。
「你知道嗎?你真是一個可怕的妖精,沒有一個男人能抵擋住你的誘惑。」
南宮秋月無聲的媚笑,香軟如綿的玉手纏上賈銘世的頭頸,用近乎耳語的聲音說:「我只要誘惑你就行了,唔唔。」
意志力薄弱的男人終究沒有擋住美女的誘惑,重重吻在她濕潤的櫻唇上,盡情地享受懷中玉人的紅唇香舌,火熱的嬌軀在他的懷中廝磨扭動。
賈銘世一直吻到女人快要斷氣的時候才放開,他望著**的美目說:「我警告你,如果再像上次那樣騙我,我絕不會饒過你的!」
女人答道:「你終於原諒我了!」說完,又湊過來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後柔情似水地說:「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騙你了!我的愛人,這兩天讓我們好好相愛吧!」
賈銘世一愣:「這兩天,難道說你要離開我?」
女人輕輕廝磨著他的胸膛,欣喜地說道:「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是的,我後天就要離開這裡了!」
「為什麼?」賈銘世略帶迷惑地望著俏臉火熱的女人。
「不要問什麼,以後你會明白的。」女人緊緊摟住賈銘世的身子,「等我完成心願後,就會再次回到你的身邊。」
隨著兩人衣服脫落,客廳裡熱度上升,春意暖暖,讓賈銘世感到意外的是女人對房中術非常瞭解。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秘密瞞著自己啊?享受之餘,賈銘世不禁在心中問道。
第二天一大早,幾經**的兩人終於要分離了。
在一眾手下簇擁下,南宮秋月帶著如蘭上了私人飛機,往北而去。因為離開「玉真白屋」的第一件事,她就是要好好的看看各地的風土人情,同時也實地視察一下名下各店的工作,這也是她完成心願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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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賈銘世還沒有從昨晚的**蝕骨和今早的離別中清醒過來,就接到蔣副省長電話,讓他不得不打起精神赴會。
這次蔣副省長是在龍欣賓館同他會面,此舉顯出他對自己這個秘書的看重和寵愛。
在女服務員的迎領下,賈銘世沿著長長的迴廊慢慢前行,他的腦中轉著無數的念頭,卻實在想不出蔣副省長這次私密性質的召見他有什麼事,這樣一來,被那些有心人看在眼中,不知會有多少流言蜚語呢?
正在思忖之間,那個領路的女服務員突然轉過頭來,對他微微一笑,眼波流轉,似乎要說什麼話。
賈銘世心中一跳,猛然間想起這個女服務員其實就是蔣副省長的情婦,好像有一天在辦公室還看到過,只是她現在穿的是工作服,所以沒有認出來。
既然知道眼前的女服務員在蔣副省長身邊有一定的地位,賈銘世靈機一動,用試探的口氣說道:「妹妹姓什麼啊?」
這個嬌美的女服務員似笑非笑地橫了他一眼,然後輕聲說道:「賈秘書不要客氣,我叫上官清兒,你以後就叫我清兒吧。」
「清兒!」賈銘世在口中唸了一聲,然後讚道:「真是人如其名,清麗無比啊!」
上官清兒俏臉現出不信的神色道:「官場中的男人見的美女還少呀,像我這樣一個平凡女子如何入得賈秘書的眼?」
賈銘世微微一笑說:「清兒太謙虛了,春蘭秋菊,各有所長,不信的話可以問其他人,放著一個大美人不追,那他肯定是瞎了眼。」
上官清兒知道眼前的男人在說她好話,但聽到這樣的讚美,作為女人自然萬分受用,她也嬌靨含笑說:「賈秘書想說些什麼儘管說。」
賈銘世暗叫了一聲:好傢伙,的確是一個很上路的女人,看來她很不簡單呢。於是他也開門見山地問道:「清兒知道這次蔣省長見我是有什麼事嗎?」
上官清兒素手掩著小嘴,輕笑一聲說:「恭喜賈秘書了,是天大的好事!」
心中略安的男人還想著繼續追問,忽見她的臉色一正,前行一步,和他拉開了距離,只顧往前行去。
賈銘世心中一愣,原來已經轉過了走廊,前麵包房在望。而且他也明白為什麼女人會有這樣的轉變,因為在房間門的前面,正站立著一個男人,不用說,肯定也是蔣副省長的心腹。
看到上官清兒和賈銘世一前一後地走來,站在門前的男人迎上來,口中低聲埋怨道:「怎麼慢吞吞的,蔣省長在裡面都等不及了。」
上官清兒歉笑著,道:「小刀你怎麼會站在門口的?」
這個叫小刀的男子皺了皺眉說:「清兒,蔣省長讓我們不要進去,讓賈秘書一個人進去。」
二人留在門外,賈銘世輕輕推開了用上好的檀香木所製的門,恭恭敬敬地走了進去。
門無聲的在他的身後關上了,一股醒腦的清香撲鼻而來,讓這個心有疑惑的男人精神不禁為之一震。
蔣副省長從紅木書桌後面抬起頭,望著走來的賈銘世,溫聲說:「我聽到你身體康復的消息,實在是高興啊!」
賈銘世連忙口中謝道:「我在病中的時候,蒙蔣副省長親自來探望,實在是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