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我求你件事,您能不能,能不能放過我哥?」莫珊的聲音有些緊張。
聽著她沒頭沒腦的話,賈銘世一怔,莫珊又說:「求,求你了。」聲音裡有絲哀求,賈銘世心裡就是一顫。
但賈銘世沒急著澄清,畢竟,可能是莫彥的謊話,肯定有他的用意,只是道:「你等我電話。」
莫珊掛了電話。
賈銘世就撥通了莫彥的電話,莫彥聽到賈銘世的聲音,就歎了口氣,不等賈銘世興師問罪,歎息著道:「市長,我在黑天鵝酒店二樓的酒吧,您能不能聽聽我的苦衷再火。」
賈銘世恩了一聲,「幾號房?我馬上到。」
玻璃鏤花地隔間,莫彥正一口口喝著悶酒,茶几上,擺了滿滿一桌酒瓶,賈銘世坐到茶几另一邊的綠色沙上,莫彥這才看到賈銘世,苦笑道:「來了?」
見莫彥意志消沉,賈銘世也不急著問,拿起啤酒瓶自己倒了一杯酒。
「唉,我挪∼用公款的事被珊兒知道了,我,我沒辦法,就,就騙她,說,說省裡有人要動我,我,我就要大禍臨頭,唉……」
賈銘世大吃一驚,曾經的莫書記鐵面無私,被譽為新安官員的楷模。
難道說一場牢獄之災能讓一個人徹底改變?
還是說人本來是貪婪的?
莫彥看出賈銘世有些生氣,就有些懼意,歎口氣道:「市長,我也不瞞你,珊兒,唉,珊兒每次喝多了,都要念叨你,有一次我死活要幫她介紹對象,她,她說死也不嫁,喝多的時候,她說地那些話,唉……她,她真是太可憐啦,我這做哥哥看得都,都心疼……」說著話,眼角有些濕,用手抹了一下。
賈銘世默然。
「賈市長,我求你件事,您有時間開解開解她行不?本來,她就夠苦了,我這個最親地人又背叛了她。現在珊兒,珊兒可不知道多難受呢。可,可不要再喝得酒精中毒啊!」
賈銘世一怔:「莫珊經常喝酒?」
莫彥歎口氣:「自從我出事後,她就漸漸落下了酗酒的毛病。有一次,有一次還進了醫院,胃也落下了毛病,唉,我也管不了。她房間裡,到處都是酒,我收拾一次,她自己又買回來。」
賈銘世不再說話,默默起身,出了酒吧,撥通莫珊地電話,莫珊馬上問:「市長,考慮的怎麼樣了?」
賈銘世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是淡淡道:「在家吧?我考慮好了,現在去和你談。」
莫珊說好。
聽著她清脆悅耳的聲音,誰又能想到這個女孩兒會每天晚上酩酊大醉?
賈銘世打車到了莫珊所在的盛泰花園,甚至根本沒避忌什麼,蹬蹬蹬上樓,來到三樓,按響了門鈴。
門被從裡面拉開。莫珊穿著深藍色制服,身材凹凸有致。如同往昔一樣秀麗端莊。
賈銘世進了客廳,室內淡雅地香氣撲鼻而來,賈銘世進屋,卻是見不到莫彥說的滿屋酒瓶。
賈銘世坐在淡綠色沙上,莫珊幫賈銘世沏了杯茶,就坐在了賈銘世身旁,抱起膝蓋。雪白的小襪踩在綠沙上,姿勢極為動人,看著賈銘世問道:「市長,能不能放過我哥?」
賈銘世品著茶,默默看著她,這名在檢察系統出名堅強能幹的鐵娘子,誰又知道她的孤苦無助?
但賈銘世,此時更多地是氣,很生氣,為了莫珊不知道珍惜自己,更為了在她心裡,自己好像已經實實在在成了一名政客,再沒有感情可言。
賈銘世盯著她,莫珊從來沒見過賈銘世這樣陰沉的臉色,小臉就有些白,輕聲問:「市長,真的要放棄他嗎?就沒有別的辦法?」
賈銘世冷笑:「也不是沒別的辦法,你哥這個棋子對我來說還是很有用的,要不要放棄他,就看你肯不肯聽話。」
莫珊急聲道:「只要能救他,我做什麼都願意!」
很經典地對白,賈銘世險些笑出聲,怨氣漸漸消散,但還是板著臉看著莫珊,冷聲道:「那好吧,我去洗個澡。」
起身就向洗漱間走去,莫珊怔住,呆呆看著賈銘世的背影,完全反應不過來。
洗漱間不大,彷彿有莫珊身上淡淡的香味,令賈銘世心中一蕩,尤其是脫光衣服後,那種異樣的感覺更為強烈。
賈銘世倒有些後悔自己扮色狼,出去以後,莫珊會抽自己一個耳光,將自己趕出去吧,那,自己是不是真的從此與她天各一方?
不想了,賈銘世默默沖洗著身子,為了她好,就應該放手,自己,或許可以給她想要的一切,但她最希望得到的是一個完整的家,自己,卻給不了。
賈銘世漸漸決絕起來,趁著自己還在生她的氣,就演好這場戲吧。
莫珊看著白浴巾圍在腰間,露出健碩上身的賈銘世,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市長,你幹什麼啊?別,別裝了好不好?」
賈銘世微笑,慢慢走近她,邊走邊說:「別怕,我又不止你一個情人,雲裳,你見過的,你對她還有印象吧,她就是我的情人,可惜啊,遠水解不了近渴,在新安,還真沒隨傳隨到的情人,你想救你哥,就做我的情人吧。」
莫珊小臉一下蒼白。
賈銘世嘿嘿笑著,走到莫珊身邊,一隻手摟住她肩膀,一隻手攬住她膝蓋,就將她抱了起來,向臥室裡走,心裡,痛得很,等著挨那狠狠的一個嘴巴。
很短的路,賈銘世卻覺得是那麼漫長,迷迷糊糊就將莫珊放在了床上,卻見莫珊咬著嘴唇看著自己,秀麗的臉,蒼白地彷彿透明。
沒挨嘴巴,賈銘世就有些撓頭,但知道小丫頭精明地很,自己再猶豫鐵定被她看穿,微笑著上床,就壓在了莫珊青春健美的軀體上,那種感覺,蝕骨,身子就是一顫,手捏著莫珊柔嫩地下巴,微笑道;「我就當你答應了!」
莫珊看著賈銘世,不說話。
賈銘世手輕輕滑過莫珊滑∼嫩的秀美臉蛋,本來是做戲的他此時卻漸漸激動起來,前些日子被雲裳勾起的yu∼火再次升騰而起。
賈銘世低頭,吻上了莫珊的薄薄紅唇,莫珊緊緊閉著嘴巴,賈銘世就親她秀美的臉蛋,身子滑到莫珊身側,手,就從莫珊制服下伸了進去,漸漸,握住了那團滑∼嫩的高聳。
預想中的耳光還是沒有到來,賈銘世看向莫珊,卻見她還是看著自己,清澈的眼睛,彷彿,能看透自己的心。
好,我就看你能忍多久!
賈銘世狠似的想,其實,卻已經意亂情迷,或許,只是為自己接下來的動作找借口。
慢慢解開莫珊制服的紐扣,胸罩扯落,丟到了一邊兒,半敞的深藍制服下,那雪白的軀體令賈銘世口乾舌燥。
莫珊終於忍不住了,她也意識到了危險,賈銘世眼裡的只要是女人,天生就能感覺到。
「市長,不要!」莫珊小手急忙的拉住賈銘世解她腰帶的手,賈銘世卻不管不顧,一隻手將莫珊的兩隻小手抓住按牢,另一隻手,扯落莫珊的腰帶……
很快莫珊白皙秀美的大腿就裸露在空氣中,嫩黃的蕾絲內褲被扒到膝蓋,莫珊悶聲不響的掙扎著,賈銘世,卻再次壓了上去……
莫珊痛苦的叫出聲,賈銘世能感覺到,進入她身體的瞬間,莫珊被頂在兩旁的兩腿一下僵硬。
莫珊穿著雪白小襪的雙腳用力蹬在床單上,很用力,很用力。
大顆的淚珠從莫珊眼角淌下,開始她小聲抽泣,漸漸哭的大聲起來,賈銘世沒有動,兩隻胳膊輕輕將莫珊秀氣的臉蛋摟在胸前,莫珊大聲痛哭,拚命的哭,或許她要宣洩的不只是現在的委屈,而是這些年的苦楚心酸。
莫珊雪白的小胳膊緊緊摟住賈銘世的肩膀,臉埋在賈銘世胸前用力的哭泣,賈銘世胸口濕濕的,熱熱的,莫珊呼出的濕熱氣息又令賈銘世癢癢的舒適異常,下面那緊緊的包裹更令賈銘世全身都在顫抖,但賈銘世沒有動,只是默默抱著莫珊,聽著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得昏天黑地……
哭聲漸漸停歇,賈銘世也慢慢輕動起來,他每動一下,莫珊就蹙一下眉,賈銘世低頭,見莫珊紅著眼睛看著自己,一邊慢慢動,一邊低頭吻莫珊額頭。
「市長,你,你是色狼。」莫珊抹了把眼淚說,她說話還有些抽噎。
賈銘世不吱聲,只是輕輕吻她滿是淚痕的俏臉莫珊臉漸漸紅了,最初的疼痛後,一種sāo·癢至極的感覺彷彿慢慢滲入骨髓,她的雪白小手慢慢伸到了賈銘世腰部,輕輕摟住,雙腳潔白的小襪也一點點,一點點勾住了賈銘世的膝蓋,看著近在咫尺的賈銘世,莫珊第一次知道,和他距離這麼近,是那麼的好……
賈銘世早上醒來的時候,卻見莫珊已經穿戴整齊,一身檢察官制服英挺秀氣,正拿著相機拍床單上那斑斑嫣紅,見到賈銘世睜開眼睛,莫珊臉一紅,就趕緊收起相機,又將床單折疊,收起,賈銘世怔怔問:「幹嘛?」
莫珊板著臉:「留下證據,以後扳你的時候用。」
賈銘世這才想起,昨晚是自己「強暴」了她,略有些慚愧,但賈銘世並不後悔,雖然現在莫珊板著臉,但賈銘世能感覺到,她的精氣神和以往已經截然不同。
掀開毛巾被下床,身上只穿了一件三角褲,莫珊臉通紅,恨恨瞪了賈銘世一眼,忙不迭出臥室。
賈銘世本想再光身子出去洗個澡,但略一琢磨,雖然自己不必急於去和莫珊說明什麼,但也不能真的令莫珊討厭自己不是?
床頭櫃上,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疊放,賈銘世一笑,就拿過來穿起,看看表,早上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