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5-18
雨落正在廚房裡煮東西,賈銘世輕輕走進來,忽然一把將她攔腰抱住了。
雨落「呀」地一聲驚呼,還沒回過神來,賈銘世就已經將她結結實實摟住,張嘴吻住了她嬌艷飽滿的紅唇。
「別……別鬧……要做飯呢……」雨落忽然受襲,掙扎起來,躲閃著賈銘世熾熱的嘴唇,斷斷續續地說道。
賈銘世才懶得理會這些,長長的手臂牢牢箍住了雨落纖巧的細腰,另一隻手則按住了她的後腦,只管「急吼吼」地亂吻。
在這種事情上,賈銘世總是比較「蠻橫」的。
雨落被他這麼緊緊摟住,自胸至腹都感受到他充滿青春活力的軀體上傳遞過來的滾滾熱浪,只掙扎了幾下,渾身便迅即綿軟下去,伸出白玉般的雙臂,無力地勾住了他強壯的脖頸,熱烈回應起來。
得此良機,賈書記哪裡還會想吃飯?雙臂叫勁,頓時將雨落整個抱了起來,大步向臥室走去。
雨落緊緊伏在他堅實的肩膀上,雙頰酡紅,星眸迷離,嬌·喘不已。
緊緊摟住她的這個男人——是如此強壯!
兩個人倒在了床上。
對雨落,賈銘世自然不敢過分「粗暴」,不敢將她就這樣扔在床上,而是很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了粉紅色的宮廷大床上,生怕將她弄痛了。
兩個人就像八爪魚似的,在寬大無比的粉紅色波浪裡糾纏不已。
賈銘世偷偷地將一隻手移到了雨落的腰間,想要探進去,卻很鬱悶地摸到了圍裙,只得再次移動手掌,想要另闢蹊徑。
這麼摸得幾下,雨落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嬌美的身子蜷縮成一團。
賈銘世就有點惱羞成怒:「媳婦,這圍裙太操蛋了……」
如此關鍵的時刻,卻來了這麼一下,也難怪賈銘世同志急眼了。
雨落強忍住笑意,坐了起來,將圍裙解下,輕輕摸了摸賈銘世的臉,又親吻了一下,溫柔地說道:「先去沖個涼,身上黏黏的不舒服。」
「好吧,那就先沖涼……」賈銘世只得乖乖地停止了胡鬧。
雨落剛剛舒了口氣,不料賈銘世眼珠子一轉,又賊膩兮兮地說道:「媳婦,要不,一起去沖涼吧……」
雨落立時俏臉通紅,白了他一眼,自顧自站起身來,去衣櫥裡拿了睡衣,走進浴室,進門的時候回過身來,「惡狠狠」地說道:
「老實點啊,不許搗蛋!」說著,就趕緊將浴室的門鎖上了。
儘管如此,雨落還真是有點擔心,似乎賈銘世就是有辦法能夠弄開浴室的門鎖,然後賊膩兮兮地鑽了進來,嚇她一大跳。
這個傢伙,什麼事他幹不出來?
賈銘世哈哈一笑,仰面朝天躺在粉紅色的被褥上,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又扯了個懶腰,臉上神情顯得異常輕鬆又異常滿足。
不知不覺間,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浴室的門再一次打開了,雨落穿著一件月白色的絲質睡袍,頭上包著浴巾,**雙足,慢慢走了出來。
柔和的粉紅色燈光下,雨落酥胸高聳,小腰纖細,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朦朦朧朧的光澤,當真是人美如玉,賈銘世一下子就看呆了。
見這個跋扈的傢伙忽然露出一副傻呆呆的模樣,雨落便忍不住嫣然輕笑,隨即從衣櫥裡取出睡衣和內褲,遞到他手上。
「去,沖個涼,時間長點啊,別敷衍了事。」雨落說著,抿嘴一笑。
賈銘世接過內褲,對睡衣卻是「不屑一顧」,逕直進了浴室。
等賈銘世從臥室裡走出來的時候,雨落就明白這個傢伙為什麼對睡衣不屑一顧了。
卻原來是想要在她面前展現一下自己頗有爆炸感的肌肉。
賈三哥就這樣只穿著一條小小的內褲站在了床前,粉紅色的柔和燈光,同樣在他虯結的肌肉上映上了一層迷離的光澤,顯得更有力量感。
按照後世的網絡語言,賈三哥就是一「肌肉男」。
雨落已經躲進了被子裡頭,只露出腦袋。
這個傢伙,等一下會不會將自己殺了?
她緊張不已,情不自禁地咬住了嘴唇,目光漂移,不敢往賈銘世身上看。
見了這般模樣,肌肉男卻不免得意起來,竟然就在床邊,擺了幾個健美的姿勢,臉上浮起壞得一塌糊塗的獰笑。
雨落索性整個人都鑽進了被子裡。
肌肉男便得意地大笑起來,正準備有所動作,雨落忽然又從被窩裡探出頭來,伸出一截蓮藕般的玉臂,「吧嗒」一聲,關了燈光,臥室裡頓時漆黑一團。
剛準備上床去的賈銘世猝不及防,差點摔個馬趴。
賈銘世便伸手去摸索開關。
「不許開燈!」
耳朵邊傳來雨落又羞又急的聲音,帶著毋庸置疑的命令意味。
賈銘世一怔,終究還是不敢違拗。
雨落是第一回,心裡頭害羞,也是完全能夠理解的。
再說了,賈三哥也沒有那種非要眼睜睜瞅著的「怪癖」。
黑燈瞎火的,亦別有一番滋味。
感覺到賈銘世似乎停止了開燈的動作,雨落暗暗舒了口氣。
要是,要是待會被這個傢伙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那可要羞死人了。
然後就感到渾身一涼,卻原來被子已經被賈銘世掀了起來,隨即感覺一股沉重的壓力撲面而來。
雖然目不視物,雨落亦能想像到賈銘世那強壯的身軀正向她撲來,連忙往旁邊躲閃。
肌肉男結結實實撲了個空,腦袋陷進了柔軟無比的枕頭之中。
賈銘世哈哈一笑,手臂一長,就摟住了繼續往旁邊閃避的雨落,略一使勁,同時身子一側,一個柔軟而又彈性充盈的嬌軀,整個就落入了肌肉男的懷抱之中。
雨落低呼了一聲,聲音略略有些顫抖。
似乎很害怕。
這聲的顫抖的低呼,讓賈銘世心中亦是一顫,如火的熱情忽然有所冷卻。
「雨落……」
賈銘世貼在雨落的耳朵邊,輕輕摩挲著她嬌嫩的肌膚,聞著雨落身上淡淡的幽香,低低地叫了一聲,一雙手也不敢亂動了。
今天晚上,注定是美妙的一夜,他不能驚嚇到了他的女神。
雨落不吭聲,稍頃,慢慢伸出手,搭在了他光潔的脊背之上,輕輕地,慢慢地撫摸著,小心翼翼的,帶著一點點試探的意味。
賈銘世不敢亂來,不敢驚嚇她,只是輕輕親吻著她的耳垂。
耳垂是女性身上極為敏感的幾個部位之一,對未婚女孩,尤其敏感。
雨落的呼吸,漸漸加重了一點。
賈銘世的右手依舊墊在雨落的脖頸之下,左手慢慢地移動著,從睡衣的領口滑了進去,雨落胸口的肌膚驚人的柔軟。
雨落又是微微一顫。
與賈銘世談了一兩年的戀愛,也有過親密的接觸,但這一塊,以前一直都是「禁地」,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的手,能夠這樣沒有絲毫阻礙地觸碰到她柔軟的酥胸。
那種麻酥酥的感覺,一下子就傳遍了全身每一個細胞。
終於,賈銘世粗大的手掌,整個握住了那團柔嫩的高聳,剛好一手掌控。
嬌嫩的蓓蕾,頂在賈銘世手掌的正中,也是麻酥酥的,感覺好得不得了。
雨落整個人都僵硬了一下。
即將為人婦的喜悅和驚懼,加上**的奇妙感受,混合著一種非常特別的感覺,牢牢攫住了她的心房。
與賈銘世緊緊貼在一起的嬌軀,她隨即十分清晰地感覺到了對方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
那種變化發生得極快,上一刻似乎還沒有絲毫的感覺,下一刻,忽然就雄赳赳氣昂昂的,硌得人心慌意亂的……
人體構造真是奇妙無比。
黑暗中,響起雨落細細的嬌·喘之聲,細細地說道:「銘世,我怕……」
當此之時,肌肉男熱情如沸,只好很無恥地「忽悠」道:「別怕,不要緊的,我會注意……」
「唔……」
雨落含糊不清地應答了一聲,貌似嘴裡好像被什麼東西塞住了,然後,賈銘世就覺得舌頭一陣劇痛,雨落被突如其來的撕裂凌亂了思維,狠狠咬了他一口。
突如其來的劇痛忽然就刺激到了賈銘世,將他骨子裡頭潛藏著的凶悍之性全都激發出來,猛力向前突擊,竭盡全身之力,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
「啊,你個壞蛋……」
雨落嬌·吟起來,帶著絲絲的哭泣之意。
反正都是壞蛋了,賈銘世也就不管不顧,竭力衝刺起來。
一片漆黑的臥室內,嬌·吟之聲,喘息之聲,磨合之聲,混合成了一曲美妙的天籟之音。
也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一切終於平息下來,只剩下依舊略顯粗獷的喘息之聲,賈銘世伸出舌頭,慢慢舔著雨落嬌嫩的耳垂,一下,又一下。
雨落修長結實的雙腿,慵懶地勾著他的小腿,不住喘息。
兩人的身體,依舊緊緊結合在一起。
「不怕了吧?」賈銘世壞壞地笑著,貼在雨落的耳朵邊,膩膩地問道。
雨落緊緊摟住他脊背的纖巧雙手,就掐了他一把,輕輕的,沒有使勁。實在這個時候,雨落渾身都要虛脫了,沒有絲毫的力氣。不然,才不會憐惜這個粗暴的傢伙。
「雨落,你真好……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