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兩個最大地下錢莊在張大年眼裡那只不過是一點毛毛雨而已,這點損失是絲毫不會影響到大年集團運作的,至於警方抓獲的那十五個犯罪嫌疑人,一般來講,除了一個兩個會被真正的判刑外,其餘的基本上就是去看守所打個醬油而已。"
有大年集團那支龐大的律師團隊在,這些人在法院那是根本就不會吃虧的,作為國內數一數二的民營企業,大年集團的強大外人只是看個表象而已,那些真正存在幕後的影子才是這艘航母帝國的中堅力量,他們都是形成一個完整鏈條的,在每一個環節基本上都可以做到滴水不漏。
只是這個姓吳的市長敢在張大年的眼皮底子下給他穿小鞋,估計是真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如果只是為了自己的兒子他應該不會這麼早下手,估摸著這件事背後肯定還有幕後推手,可不管怎麼樣,張大年既然說他這個市長做到頭了,那就是真做到頭了。
不出意外,最多一個月後這個姓吳的市長要麼就是被省紀委帶去喝茶了,要麼就是提前退休了,別懷疑張大年的手段,以他這些年在湖北以及整個長三角所經營的人脈關係網,想要整一個市長級別的人應該是輕而易舉的。
這件事對我來說是到此為止了,吳迪被我打進醫院,這個啞巴虧他不但要吃了還連累了他老子,這只能說裝逼裝過了,不過,我現在倒是有點擔心學姐該怎麼辦,她應該是在恨著我吧?
還真是世道弄人啊,哪怕是再好的女孩子貌似都有被糟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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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寒假我過的一點也不寂寞,有陳傑這個二世祖在,想寂寞可能都寂寞不起來,再加上張小溪時不時來挑逗我一下,可以說這日子過的非常愜意,我一天的時間除了早上跟胡二耍那兩下花拳繡腿外,其餘的時間基本上沒空閒下來。
陳傑這小子是天天來我家串門,蹭吃蹭喝的完全把這當他自己家了,張小溪怎麼罵怎麼打他都死皮賴臉的不肯走,說是要跟我一起玩,其實我知道他的目的還是張小溪,小時候,我就知道他應該是小小的喜歡著張小溪的,現在長大了,可能還是喜歡著張小溪的。
只是他注定是要悲劇的,張小溪跟誰在一起可能都不會跟他在一起,這無關身世相貌,因為我知道張小溪一直把他當弟弟看的,從小是,長大以後也是。
陳傑偶爾跟我在一起抽煙的時候,也會時不時在我面前袒露心聲,他說自己在北京讀大學的這幾年始終找不到一個能入他法眼的女孩,哪怕是在人大這種美如雲的地方他也覺得沒一個能讓他稱心如意的。
當然,他跟我說這話,我是肯定要打擊他的,拋開身世不說,憑他的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相貌想要找一個好女孩是真很難,不過後來我才知道這傢伙原來還是學校學生會的副主席,牛逼通天了,就光這個身份估計都能讓不少女孩以身相許了,他還說自己國考的目標是一百五十分,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個看起來永遠都是無所事事的傢伙其實野心挺大的。
陳傑老家其實是浙江那邊的,木蘭湖別墅這只是他姑姑家,這小子從小就跟著他姑姑長大的,我們問他為什麼不回家,這小子總是不說,張小溪就經常說他是《神雕俠侶》看多了,所幸沒有愛上她姑姑。
說起他姑姑,其實我也見過幾次了,小時候也去過他姑姑家一次,但那次去了後就再也不敢去第二次了,那個少婦雖然也是個禍水,雖然也是個死了老公的寡婦,但這個少婦比起惠新蓮就要強大多了,她身上的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根本就不是尋常人能學的來的,相比之下,我還是比較喜歡惠新蓮的。
據張小溪後來告訴我,陳傑老媽是在省政府大樓上班的確沒錯,據說還是那位姓吳市長的頂頭上司,他父親貌似是在浙江那邊,在哪個部門不清楚,不過級別很高,所以以他老爸老媽現在的身份地位是斷然不敢住進木蘭湖這種豪華別墅區的,在官場混,一旦混到一定高度後,就必須得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否則隨時都有可能陰溝裡翻船。
陳傑一家人從他爺爺那一輩開始,一直到他父親這一輩都是從政的,如果不出意外,陳傑以後肯定也是走這條路的,說不定他父母早已經為他鋪好路了,這大概就是有錢有勢家裡孩子的好處了。
二哥雖然跟陳傑是一個學校出來的,但以前根本就不是一個班的,更談不上認識了,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後,二哥這小子跟陳傑打的一片火熱,兩人是水到渠成的一拍即合,因為性格上大致也相像,所以聊得很來,才幾天的時間兩人就開始勾肩搭背說要拋棄我了,這著實讓我傷心了一把。
二哥這人很實在,他從不會刻意的去巴結誰,也不會刻意的去討好誰,所以我知道他對陳傑應該真把他當朋友了。前兩天,我說帶二哥去木蘭湖別墅玩一下,一開始這傢伙還興致很大,可後來死活不肯去了,說是要保持點神秘感才好,我拗不過他,只好作罷。
其實這段時間羅大寶也一直混在我們幾個人當中,一開始我還沒把他當回事,但這小子不知道是真死皮賴臉還是受了他父親的指示,沒事就說帶我們去****,整個武漢的酒吧ktv都玩了一個遍了,而且每次還都是他掏錢,反正誰搶著買單他就跟誰急,連二哥這個花錢大手大腳的傢伙都覺得有點於心不忍了。
有一次,是在某個ktv唱歌的時候,中途我跟羅大寶出來上廁所,在走廊上抽煙的時候我就直接跟他挑明道:「想要跟我玩一起,做朋友當然可以,但要做兄弟,那你就要改掉你以前那些壞毛病,我不是什麼張少,所以你最好也要收起你那副大少爺的樣子,我這人脾氣好沒錯,可要是哪天真心情不好的時候,我還是可以把你一腳踢開的!」
羅大寶當時聽了我這句話後感動的一塌糊塗,就差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我哭訴了,這個長這麼大估計從來不懂「兄」弟兩個字含義的他使勁點了點頭,說一定要做個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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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大年三十還有五天的時候,我去了一趟惠新蓮家裡,其實寒假這段時間惠新蓮已經給我發了很多條信息說要我去她家玩的,還說是小蘿莉想見我。
當然,到底是誰想見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之前住院的那段時間,惠新蓮只來看過我一次,最後還是被我老媽轟了出去,所以這次貌似還是我出院後第一次來她家裡。
走進那間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間,開門的還是惠新蓮,一聲家居裝扮的她優雅端莊,很複雜的氣質,似乎這次她看我的眼神比以前要多了些什麼,她只是很平靜的說了一句:「來了啊!」
我跟她笑了笑,正想開口問小蘿莉去哪裡了,她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指了指房間,小聲道:「馨兒這兩天感冒了,在睡覺!」
我哦了一聲後然後就坐到沙發上看電影去了,惠新蓮很自然而然的給我泡了一杯茶,然後自己就去廚房忙了,莫名其妙的我就覺得這種感覺挺好。
電視裡還在放那部今年最火的一部連續劇《奮鬥》,我看了十幾分鐘後,實在是沒心情看了,索性站起身跑到廚房門口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我覺得這比電視更好看。
婀娜多姿什麼的都弱爆了,這簡直就是妖嬈嫵媚了!
我輕聲喊了一聲:「惠姐!」
惠新蓮轉過頭跟我笑了一下,並沒有趕我走的意思。
我再次喊了一聲:「惠姐!」
這次她沒轉過頭,而是問道:「怎麼了?」
我沒說話,稀里糊塗走到她身後,一把抱住了她。
「沒什麼,就是想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