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的時候,猴子說要去學校外面的酒吧玩玩,二哥這貨當然是舉雙手贊成了,這段時間估計是真把他憋壞了。:
我倒是無所謂,叫上方倩後,再加上猴子女朋友總共五個人一起殺向酒吧。
以前總是可以帶幾個女孩出來玩的二哥這次顯得無比的落寞,形單影隻一個人,他娘的,看得我都一陣心酸。
到酒吧後,我們五人直接上了二樓的雅座,這家酒吧的老闆貌似跟二哥有點關係,人很年輕,長得也挺帥的,估計有不少女孩子為他飛蛾撲火的。
我們一坐下,那老闆還親自過來喝了兩杯,最後說了一句好好玩,然後就走開了。
讓我有點小小驚訝的是,上次在開學典禮上見過的那個新生代表竟然在這酒吧做服務員,她在給我們點單的時候,二哥還特地打趣的問了一句她的名字。
但很顯然這個不管是相貌還是身材,亦或是氣質都無可挑剔的女孩沒有說。
她走了後,猴子打趣道:「二哥,你……你丫不會是準備對她下手吧!」
「你當我什麼人呢,咱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不能胡來!」
方倩坐在我身邊掩嘴笑了一下,猴子他女朋友非常彪悍的來了一句:「二哥,我可是聽猴子說,你是一個晚上能帶五個女孩出來的厲害人物啊!」
「你聽他在瞎說,我會告訴你猴子這貨曾經囔著要我帶他去雙飛麼?」二哥反擊了一句。
果然,這句話奏效了,二哥剛說完,猴子就尖叫了一聲,大喊老婆饒命。
因為都是認識的,所以大家也不需要見外,二哥建議一人一瓶啤酒,這貨估計是心裡不平衡,故意來拿我們開刀的,我倒是無所謂,但就怕方倩喝不了。
就在我正準備說要幫她喝的時候,沒想到方倩居然搶先我一步,直接吹了一瓶,神情自若。看的二哥跟猴子兩個大跌眼鏡,我也不敢置信,這丫頭什麼時候酒量這麼好了?
好在方倩一鳴驚人後並沒有再做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而是繼續一副小鳥依人狀坐在我身邊沉默不語,二哥只能在一邊感歎這世道變了。
過了一會,猴子她女朋友才開始說玩遊戲,我生怕她說來個什麼真心話大冒險了,幸好最後也只是玩一些猜拳,搖骰子之類的,無聊至極。
不知不覺,幾個人就在酒吧坐了一個小時。
大概九點鐘左右的樣子,看來這酒吧的生意還不錯,二樓上開始湧進來第二批客人,我憑相貌看就知道這些人不但有錢肯定也都是些不怕宰的主。
在我旁邊有一桌,三個女孩兩個男孩,搭配的跟我這邊差不多,都是帥哥美女,而且看起來都是非富即貴的富二代們。
期間那兩個男人在看到方倩的時候,都是眼前一亮,這一幕沒逃過我的眼睛,但我也沒在意,畢竟方倩這樣一個不管在哪個圈子都是別樹一幟的女孩肯定會惹來很多的羨煞眼神。
「啊…」
旁邊一桌突然的一聲尖叫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我往那邊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女孩不停的在擦著自己的衣服,而旁邊那位新生代表的服務員一直在道歉。
這下我大概也能猜出,可能是她倒酒的時候不小心倒到那女孩的身上了。
就在我以為會小事化了的時候,沒想到其中一個女孩站起身就扇了那新生代表一個耳光,而且還不止,另外一個女孩口裡還罵道,道你mb的謙,不會倒酒就滾!
那位新生代表站在原地回了一句我沒聽清楚的話,不過很快,那兩個女的聽到之後並沒有罷休,另外一個站起身又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旁邊的兩個男孩也沒有半點憐憫之心,一直都是冷眼旁觀。
可不管怎麼打,那位新生代表咬著嘴唇至始至終都沒說話,甚至連眼淚都沒有一滴,倔強的讓人歎息。
「曉東,要不要上去幫個忙?」二哥瞇著眼睛道。
我搖了搖頭,這明擺著的惹禍上身,我沒必要去趟這趟渾水,剛剛才死裡逃生一會,我可不想等下又讓張小溪來擔心我。
「來來來,咱們喝酒,沒什麼好看的。」猴子說了一句,他女朋友聽到之後也跟著附和,
「曉東,要不你過去勸一下吧,我看那服務員挺可憐的。」方倩扯了一下我的衣服,女孩子獨有的憐憫之心用到極致。
二哥跟我點了點頭,我笑著道:「那行,我過去看一下,你們繼續!」
我心裡其實一直打鼓,倒不是怕死,我是真不希望再捅出什麼大婁子了!
這一會也就兩分鐘的功夫,我過去的時候,那位新生代表依然還是一句話沒說被她們幾個罵來罵去。
我走到其中一位女孩面前,笑著道:「美女,這服務員是我朋友,我們已經給你道歉了,衣服也可以再賠給你,要不這事就算了?」
「我cnm,罵個服務員也有人過來摻和,真tm晦氣!」
我聽到之後,死死的盯著那個開口罵我的男人,道:「你剛剛說什麼啊?你再說一句?」
「我說,我cnm,怎麼了?想打架?」也許是在女孩面前風光了一把,這位似乎正處於人生巔峰狀態的男人一字一句回答道,絲毫沒有發現我已經到了頻臨爆發的邊緣。
我沒有再廢話,衝上去直接一拳把他幹倒在地上,而且我並沒有罷休的接著又衝上去對著他的腦袋一陣猛踩。
一直把那男的踩得臉上血肉模糊之後,我才說了一句:「沒教養的東西,cnm不是隨便可以罵的,這下知道了吧!」
這一切的轉變實在是太快,二哥跟猴子面面相覷,方倩跟猴子女朋友捂著嘴巴不敢置信。
我不是暴虐,相反我的性格一直很溫和,即便是上次我死裡逃生了一會我都沒有覺得很憤怒,其實對我來說只要不碰觸我的底線,一般我都不會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但現在眼前這個躺在地上的男人是徹徹底底的引起了我的憤怒,罵誰都可以但惟獨不能罵我的家人,這是我的底線,我也不想讓任何人碰觸我心底裡那點不為人知的偏執。
旁邊的男人在經過我這一系列眼花繚亂的動作之後,也開始反應過來,他站起身晃了晃脖子,似乎想跟我動手,看起來好像還是個練家子。
「不錯,有兩下子,單挑?」這位剪著光頭的年輕男人挑釁道。
「隨便你怎麼玩!」我笑道。
話剛落音,我們兩個幾乎同時側身,光頭男握拳衝向我鼻樑,出拳剛猛,角度和力道都很刁鑽。
我抬起左肘一挑,就格擋開這一擊,這段時間跟猴子學的那幾招詠春拳法可不是白學的。
不退反進,我右手瞬間一拳轟了過去,光頭男僥倖躲了過去,緊接著,我腳下耍了兩個詠春的小短步,在外人看來我這本應該是強弩之末的右手驟然發力,再次硬生生將光頭男推後好幾步。
再接著,我又是一記高鞭腿,這次我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光頭男終於摔在了地上。
痛打落水狗,我很清楚現在的處境,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衝上去把他按住又是一拳,似乎不過癮,我連續五六拳,簡單的出拳收拳都用盡全力。
光頭男癱瘓在地,血肉模糊,再也動彈不得。
「都說了這事就這樣算了,你不肯?現在肯了吧!」
我說完這句話,站起身抖了抖身子,朝身邊那位訝異的新生代表露出了一個燦爛笑容。
二哥急忙過來看了我一眼後,感歎了一句:「他娘的,又霸氣側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