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以為她是喝多了.葉凌風趕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邊給成成陪著笑臉.邊對何小妖說:「喝醉了.咱就回去乖乖睡覺哈.不許胡鬧.」
何小妖一個用力甩開他的胳膊.「你***才喝醉了呢.」
葉凌風碰了一鼻子灰.雖然臉上有點掛不住.可看何小妖現在的情緒.知道自己還是安分點好.也就乖乖的退到一邊.不再吭聲.
還是任飄飄大膽.一個拳頭打在她的身上.「你丫喝多了.就回去趴著去.在這發什麼酒瘋啊你.神經病啊.」
何小妖看了她一眼.走到離成成更近一點的地方.冷笑.「你說.我是不是在發酒瘋.」
成成心虛.心裡已經猜測到.剛才打五朵的那一幕.估計讓她看見了.斟酌了一下現在形勢.覺得自己處於劣勢.抹了一下臉上滴答下的酒水.繼續裝糊塗.「妖姐.我看你真是醉了.」然後轉眼面向大家.「我看今天就到這裡吧.」
「好啊.好啊.反正已經盡興了.都散了吧.」眾人附和道.
何小妖不依不饒.橫亙在成成面前.嘴角凝成一個冷酷的弧度.「怎麼.想走.沒那麼容易.」她話音剛落.一個猛拳就打在他的鼻樑上.
成成捂著血呼啦的鼻子.極力的隱忍.對正看著一臉興奮的葉凌風說:「她喝醉了.趕緊送她回去吧.你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拳頭就又打在他的臉上.眾人又是一聲驚呼.
「何小妖.別以為你仗著跟朵朵有點矯情.就可以藉著喝酒發酒瘋.不就是欠你五十萬塊錢嗎.我還.我還還不行嗎.至於這樣嗎.」
成成看著手心摸到的鮮血.很是氣惱.用那只帶著血的手.掏出隨身帶的支票薄.刷刷的寫下幾個數字.然後大手一揮.撕下.塞到何小妖手裡.「這是連帶利息六十萬.我們兩清了.」
何小妖低頭看手裡的那張支票.小心的收好.然後抬眼.輕蔑的目光.「你***給我裝什麼蒜.五朵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啊.走路摔跤.***.你還能再能演嗎.」
任飄飄知道五朵兩口子一直不和.現在聽何小妖這麼一說.加上五朵現在委屈的表情.她多少猜出了幾分.把何小妖拽到一邊.「你最近身體不好.讓我來.」然後她吸吸鼻子.不等成成有所反應.一個過肩摔就把成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娘的.也不看看五朵的娘家人都是什麼來路.老娘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看著任飄飄的招式.何小妖喜出望外.整個眼睛都亮了起來.好像躺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的不是人.而是一個不相干的動物.她的語氣裡帶了明媚的味道.看向任飄飄:「什麼時候學的.」
任飄飄得意的一笑.極其嫵媚的撩了一下卷髮.「也就是最近.」
何小妖輕蹙了一下眉頭.「你剛才的力道雖然用到了.可是動作不怎麼標準.看著.應該這樣.」她說著就把躺在地上.一直沒有掙扎起來的成成一把拽起來.撲通一聲.又一個過肩摔.眾人聽見有骨頭斷裂的聲音.
「看見沒有.應該是這樣.你的火候還是不夠.應該多加練習.」
「哦.原來是那樣啊.我再來一次好了.」
說著.任飄飄就去地上拽成成.成成用僅存的一點生命力.虛弱的說:「姐姐們.我知道錯了.就就饒我一次吧.」
「妖兒.他竟然還能說話.」任飄飄用著嘲諷的口氣說.
何小妖托著下巴.、做出思考的樣子.「什麼樣的人才不會說話呢.」
「姐.姐.姐.我.我錯了.」
成成努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抱住何小妖的大腿.滿嘴的鮮血.鼻青臉腫.真心懺悔的樣子.
何小妖嫌棄的一腳把他踢開.「你現在錯了.早幹嘛去了.我早就給你過暗示.也給過你機會.要不是剛才我親眼看見你打我家小朵.或許我還會再給你一次機會.可是現在.晚了.」
任飄飄活動了一下手腳.憑空學習了一下何小妖剛才規範的那個動作.然後抓住成成的肩膀.想再教訓一下這個狗娘養的的男人.卻被冷浩然一把制住.他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輕聲的說:「好了.他已經得到教訓了.你們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任飄飄看了一眼成成.出其不意的說了一句.「就你這小身板.還整天想著泡女人呢.早晚累死你丫的.」
她也怕事情鬧大.捅到局子裡就不好了.於是重重的又踹上一腳.對何小妖說:「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別讓一個混蛋擾了咱們的雅興.」
說著.她就強拉著何小妖出了包間.最後只剩下五朵和成成.成成見他們都走了.恨恨的吐出一口鮮血.「好.你個賤人.明天就給我捲鋪蓋滾蛋.」
五朵冷笑.居高臨下.「你不說離婚.我也會離的.」她像是早有準備似的.從包裡掏出一張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扔到他跟前.「喏.你只要在上面簽了字.我們就兩清了.」
成成不敢相信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死死的盯著陸渾協議書幾個字.
「滾.你***給我滾.」
成成惱羞成怒.衝她大喊道.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今後好自為之.」
五朵說完這一句.就高高的抬著頭.像是凱旋而歸的將士一般走出了包間.
他們幾個人來到外面.說了一些離別的話.就散了.
何小妖跟葉凌風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回家.或者去醫院.而是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一陣風.何小妖頓感身上一陣涼意.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哈了一口氣說:「是不是冬天要來了啊.」
葉凌風看了她一眼.旁若無人的把他的手握住.放進自己的大衣口袋裡.笑笑.「你剛才像個女流氓.」
何小妖並沒有做無謂的掙扎.任由他手上的體溫傳到自己的掌心.「我生平最討厭朝三暮四的男人.尤其是對家庭不負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