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不是說放學後來看我的嗎.怎麼還沒來.」接通電話後.獨屬於夏軒的霸道的聲音傳出.
「我臨時有點事.晚會我會去看你的.」柳茜柔柔地說道.
「你跟誰在一起.」電話那頭的夏軒隱約聽到了餐廳裡悠揚的音樂.他猜想柳茜現在一定是跟別人一起的.他的聲音略顯不悅.是什麼人比他都重要嗎.
柳茜輕輕地瞥了一眼楚霖.見到他淡然的表情.這才放心地說道:「一位老同學.很久沒有見面的.所以…….總之.我會去看你啦.」
楚霖算是她的老同學吧.他們也是很久沒有見面了……
但是.她卻不能說是楚霖.不然依照夏軒的脾氣.不定又會怎樣地吃飛醋呢.
「早點過來.」夏軒再次申明.
「知道了.放心吧.」現在就是夏軒說什麼.她都會答應的.只要不是非要追問她跟誰在一起的問題.
掛斷電話後.柳茜歉意地對楚霖說道:「那個……真的不好意思的.你知道他之前受了一點傷.昨天傷口沾水.感染了.所以……脾氣有點不好.」
「不用解釋.我懂.」他也算和夏軒交過幾次手吧.對於夏軒那種霸道的脾氣.他也是多少瞭解的.就算是他沒事.估計脾氣也沒有好過吧.
因為這個電話.他們之間好不容易融洽的氣氛.又有點尷尬.匆匆吃完飯後.柳茜就要跟楚霖道別.回去看望夏軒.
她的急切.落在楚霖的眼底.讓他的心中禁不住有點苦澀.雖然不斷地在心中告訴自己要放下對她的感情.可是他還是會嫉妒夏軒.
「茜茜.我一會就會回上海.臨走前我可以抱你一下嗎.」他的眼裡含著熱切的渴望.讓柳茜實在無法拒絕.
艱難地抉擇之後.柳茜終於點了點頭.
就在楚霖伸出手.想要將柳茜攬入懷中的時候.柳茜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這一次的音樂是一首很是抒情的民歌.楚霖猜得出應該不是夏軒.就暫時放下了自己的手.對她說道:「你先接電話吧.」
柳茜歉意地對他笑笑.接起了電話.
「茜茜.在哪.趕緊回來.爸媽帶你去見夏軒的父母商量訂婚的事宜.」電話那頭傳出柳茜的母親清脆而幹練的聲音.
因為柳茜母親的聲音很亮.再加上餐廳裡的背景音樂正好聽了下來.所以楚霖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她的話.
他的心裡一個「咯登」.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著柳茜.他只是聽說她跟夏軒和好了.難道竟然好到要訂婚了嗎.
「媽.阿軒病了.我正要去看.不然我不回家吧.待會我直接去他家.和他一起去見你們.」一邊是夏軒在催著她去看他.一邊是她的父母要她回去.柳茜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猶豫了一下.她還是選擇先去看夏軒吧.如果夏軒的病不太要緊的話.她就跟他一起去.如果他的病嚴重的話.她想還是將商量訂婚的事情往後推一推比較好.
聽了柳茜的話.她的母親不疑有他.在商量好見面的地點之後.就掛掉了電話.
抬頭.卻見楚霖正一臉震驚地看著她.不由有些尷尬.
她這才想起.她要跟夏軒訂婚的事情.還沒有宣佈.並沒有幾個人知道.楚霖估計也是剛剛聽到吧.
「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快訂婚.」楚霖略顯失落地說道.
「那個……訂婚是家裡人的意思.他們說只有訂了婚才能放心我跟夏軒繼續交往.」柳茜忙又點了頭.小聲說道.
「我可以喝你們的訂婚喜酒嗎.」得不到她.能夠看著她幸福也好吧.
「好.」柳茜淡笑著答道.
也許夏軒會不同意楚霖去參加他們的訂婚宴吧.不過她會盡量爭取的.
和楚霖告別後.柳茜就直奔夏軒的家裡而去.希望見了面.他不要再追問她剛剛去幹什麼了才好.
路上.她給葉彎彎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因為臨時變故.不能讓她和自己和一起去看夏軒了.讓她改天再去.
因為心裡著急.柳茜將車子開的很快.十分鐘後.她就將車子停在了夏家的門口.
夏家的傭人已經都認識了柳茜.看到她出現.忙將她引進到夏軒的屋子裡.
推開夏軒的屋門.柳茜才看到他的父親居然破天荒地也在.
「伯父好.」出於禮貌.柳茜趕緊上前給夏軒的父親打了一個招呼.
「茜茜來了.我正跟阿軒說.讓醫生給他打個針.帶他去見你的父母呢.你來了正好.咱們一塊去.」夏江平點點頭.和藹地笑著說道.
自從柳茜的父母跟他挑明了說讓她和夏軒訂婚之後.夏江平對她的態度就一直很好.甚至比對自己兒子的態度還要好.
他很清楚地知道柳茜在她父母心中的位置.只要他夏家能夠討得柳茜歡心.柳家一定少不了夏家的好處的.
「阿軒.他還好吧.燒退點沒.」柳茜微笑著點點.親切地問道.
「傷口醫生處理過了.說炎症會持續兩天的.剛剛他打了消炎退燒針.也是沒有什麼大礙了.只要休息兩天就會好的.」夏江平說道.
柳茜走到夏軒跟前坐下.握著他尚且有點熱的大手.溫柔地說道:「阿軒.對不起.我本來是要一放學就回來看你的.不想路上遇到了一位好久不見的初中同學.所以.耽誤了.」
令柳茜沒有想到的是.夏軒居然直接問了一句:「這個同學是楚霖吧.」
這話一出.柳茜立馬鬆開了夏軒的手.震驚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難道是他派人跟蹤自己嗎.不然怎麼會知道自己是和楚霖在一起的.
夏軒語氣淡淡地說道:「沒有派人跟蹤.你這個手機安裝了定位系統.」
夏軒這麼一說.柳茜的本來還有點歉意的神情.立馬變得有點憤怒了:「夏軒.你這是什麼意思.換了我的手機鈴聲.還私自給我裝了狗屁定位系統.你這是侵犯**.你知道不知道.」
他怎麼可以自作主張地去做這一切.難道他就是那麼喜歡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