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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烤豬 文 / 逆俗

    「唉,還是先回去修煉好這分身魔體在說吧!」許久,陷入複雜情緒的李天落長歎了口氣,在最後瞟了一眼那四個金光大字之後,腳尖輕點一下地面,登時飛入了高空,如今的他,神識早已覆蓋了這邊空間每個角落,而出口,他在剛才神識出體之時已然尋到,所以,沒過多久,便出現在了那神秘空間的出口處。舒殘顎副

    而就在李天落剛停下來之時,那出口處突然絞起一陣黑色龍捲風,將李天落整個身體卷在了裡面,李天落也並未反抗,反而順著這股龍捲風,漸漸消失在了那風眼之中。

    「啊嗚」

    此刻,巨峰下方,只見李天落睜開了眼睛,如剛睡醒一般不停打著哈欠,而這時外面的天已是漸漸亮了起來,方纔他在那黑暗的空間裡面,雖然不知道過了幾日,但看不遠處那只野豬依舊完好的放在那裡,沒有散發出任何腐臭氣味,想必應當沒過幾天。

    只見李天落用力抬起了頭,向那只黑色巨虎招了招手,那黑色巨虎登時站起了身,如經過訓練一般,將不遠處那頭死去的野豬叼在了李天落面前灝。

    「可惜你不是活物,不能進食,唉,一個人吃太無聊啊!」見巨虎將那死去多時的野豬扔在了旁邊,李天落深深的歎了口氣,這樣的日子,還得過十年,還真是有點考驗他了,雖然,以李天落的修為,早就可以辟榖了,可依然有餓的感覺,尤其是在這種極其艱苦而又無聊的環境下,所以,吃東西也逐漸成為了他打發時間的一種方式。而旁邊那黑色巨虎,則是懶懶的臥在那裡,依舊警惕的望著四周。

    這時,李天落將袖子挽起,並指如刀,在那野豬的肚子上輕輕的劃了開來,隨即兩隻大手突然烏光暴漲,竟是形成了與常人無異的大手,除了顏色有點不一樣之外。

    此刻,只見李天落隨意的操控著這兩隻大手,沒過一會就把那豬皮剝了個乾淨,動作嫻熟無比,顯然是經常幹這種事,而後將那豬皮隨手一扔,那黑色巨虎登時站起了身子,接住了那張血淋淋的豬皮,用力甩飛了遠處,而且動作比李天落更嫻熟,顯然也是經常為李天落打這種下手嗯。

    在扔掉豬皮,清理掉地上那些內臟之後,那黑色巨虎低吼了幾聲,隨即從不遠處叼來了幾根粗壯的干木柴,放在了李天落旁邊。

    而李天落,依舊做著自己該做的事,用木頭搭起了一個支架,把那些剩餘的木柴全都堆成了一堆後,手掌翻轉了幾下,又凝成了一根尖銳而又粗壯的柱子,用力將那野豬給串了起來,另一隻手對著那堆乾柴點了一下,那乾柴便燃起了一堆火焰,而後將那只野豬橫在了那支架上,不停翻轉著

    天陽城,眾修士依舊如往日那般忙忙碌碌,守城的守城,訓練的訓練,整座城中,吶喊聲響成一片,無數正道之士如今在那屍王的壓力之下,皆是紛紛投入了訓練之中,組成了一股訓練有素的修煉界大軍,亦是神洲有史以來唯一的一支修煉界軍隊。

    以往,修煉界雖也時常爆發大規模的戰爭,如昔日正魔大戰,亦或屍患大戰,皆是各門各派臨時組建起來的大軍,而這種臨時組建起來的隊伍,由於時常經歷的是單獨作戰,所以在面臨大戰尤其是群戰的時候,無論是作戰能力還是組織能力都不如正規的軍隊,這也是為何每次神洲一爆發大戰之時無論正魔兩方都會損傷慘重的原因所在,因為,神州大陸,自太古時代過後,修煉界便很少有什麼大規模的戰鬥,所以大多勢力也慢慢疏遠了對於軍隊的組建與管理,如此便慢慢形成如今之勢。

    那廣場偏北,便是城中大街,沿著那寬敞的街道,直入城中盡頭,赫然可見一座不大也不小的府邸,府邸平平常常,通體由白石粉刷成,毫無世家大宅那些花花綠綠,金匾石獅飾!府邸內,格局簡單樸實,為四閣合圍之勢,其中正堂那間略顯寬敞的屋子,卻不時有聲音傳出。

    「什麼?李師弟被那妖帝困壓在了無極印下……?」大廳之中,只見天玄橫眉豎目,怒氣沖沖,口中不停咒罵著那名為妖帝的男子,坐在旁邊的項木雲則是一臉尷尬,時而還不忘看一眼窗台邊正在賞盆中海棠的錦衣女子,而錦衣女子對於天玄那些難聽的話語,也默不作聲,好像是沒聽到一般。

    就在天玄還不停咒罵妖帝的時候,為避免女子突然發飆,項木雲靈光一動,突然說道:「天師弟,李師弟此次讓為兄前來,所說的就是這些事!對了,師弟近段時間可以安心休養一陣,那旱魃以被我們擊傷了,相信現在應該潛入南大陸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來***擾西嶺的!」

    就在項木雲剛剛說完之時,天玄心中大驚,不敢相信的看著項木雲,要知道,他天玄可是親身嘗試過那旱魃的厲害,別說是正面作戰,光是旱魃身上那屍煞之氣,也足以要他性命,如今項木雲卻說旱魃傷在他們手上,這讓他如何能輕易相信,而項木雲的實力和自己相當,他拿什麼去傷那旱魃?就算有這神秘女子相助,他也不認為會是那旱魃的對手,也不知過了多久,天玄慢慢平靜了心情,問道:「此話當真?你們居然傷了那旱魃?」

    見天玄一臉不信相信的看著自己,項木雲也不在意,只見他搖了搖頭,道:「是她打傷旱魃的,天師弟,難道為兄會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麼?」

    「是她?」天玄愣了一下,目光不由轉向了那窗台邊那神秘女子,表情有些複雜,雖然他知道這女子不簡單,卻仍不敢相信這女子能打敗旱魃,可見項木雲一臉正色,絲毫不像是看玩笑的樣子,他也沒好再開口質疑,話鋒一轉,道:「項師兄,還有一事,燕師兄和揚兄被那嗜血王抓走了,若猜的沒錯,那嗜血王可能會拿燕師兄他們威脅李師弟……」

    未等天玄說完,只見項木雲騰的一下站起了身,臉色難看之極:「什麼?天師弟!你說燕師兄被嗜血王抓走了?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李師弟離開神洲沒幾日之後,有人便傳來了消息,說親眼見到燕師兄和揚兄被一陣紅光給擄走了,是朝北方走的,我想那嗜血王應該去往了極北冰川。」天玄道。

    「嗜血王?原來是他!」就在這時,從進來之後從未說一句話的錦衣女子突然開口,那潔白而又細長的手指緩緩的離開了那海棠花瓣,清澈的目光轉向了正在說話的天玄。

    「姑娘你知道嗜血王?」被女子突然打斷了話語,天玄怔了一下,看向了女子。

    「師弟有所不知,我們曾經遇到過嗜血王!」項木雲臉色有些凝重,他曾和那嗜血王有過一面之緣,深知那嗜血王的手段,如今燕師兄被那廝給擄了去,雖暫時性命無憂,卻保不好會受什麼變態的折磨,想到這,此刻他再也不能平靜下來,似有深意的看了女子一眼。

    被項木雲這麼一看,女子知明其意,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項師兄說曾經遇到過嗜血王,難道當日在與李師弟交戰前,嗜血王是被這女子所傷的?對於這兩人奇怪的舉動,天玄自然看在了眼裡,心中也是暗暗攢側了起來,若照這麼一說,這神秘女子既然能打傷嗜血王,那擊傷旱魃也是情有可原,可現在唯一不明白的是,這女子到底是何人,居然連旱魃和那嗜血王都不是其對手,更讓他驚奇的是,項木雲如何與這女子走在一起的,而且兩人看起來關係絕不一般,或許已經超越了男女之間的關係。

    「天師弟,你在想什麼呢?」見天玄直勾勾的盯著女子,也不說話,項木雲心虛,他哪知道當日神劍門在被妖帝趕出三清島時天玄並不在場,此刻他還以為是天玄認出了妖帝,忙開口問道。

    被項木雲這麼一叫,天玄哦了一聲,收回了目光,對於這兩人之間的關係,他也不好過問,沉默片刻,說道:「項師兄,此番前來西嶺,準備呆多久!」

    「天師弟,實不相瞞,我等還有要事要辦,明日便會離開西嶺!」項木雲拍了拍天玄的肩膀,笑道。

    「哦?那麼快!」聽到項木雲的回答之後,天玄略有些失望,本來他還想挽留這兩人幾天,可見人家這麼說,他也不好在去挽留,於是繼續道:「項師兄,既然你明日走,不如晚上陪師弟喝一杯如何!」

    「嗯,為兄正有此意!」項木雲點了點頭,應道。見項木雲想也沒想便答應了下來,天玄大笑一聲,道:「如此甚好,那師弟便不打擾二位了,晚上師弟再來拜訪!」話罷,天玄笑著看了兩人一眼之後,緩步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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