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女人是你生活中的調劑品,那麼你自然也就是在女人生命中扮演了一個角色,不管你是不是主角,那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你在她的生命中留下了痕跡,最好是那種難以磨滅的痕跡,會讓女人記住一輩子,那麼你的人生從此就邁向了康莊大道!在情場也能風生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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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光下,品著小酒、逗著藏獒,生活是要有多愜意就有多愜意,夜晚的空氣如此的清新,即使只是深深的吸一口都會有上癮的感覺,躺在草坪上,感受著生活中一切的美好,這就是火樂雨此刻的感受,好似明天會更好一般,不過她的心情之所如此的好,那完全是因為她回來的時候撩撥了一下現在都還坐在她身邊的孟紫溪!
「溪溪,如果你有寶寶的話,你會給他取一個什麼名字?」火樂雨隨性的問著,其實她也是今天才猛然記起小不點還沒有一個正式的名字,若是就這麼走了,連墓碑都沒有名字那可就糟了,雖然現在偶爾還是會想起那小不點的小手小腳的軟嫩觸感,但是誰讓他身子弱,又是軒轅麒那混球的種的呢,即使是再割捨不下,那也得割舍下來才行!
孟紫溪一愣,秀眉輕蹙,重重地歎息了一聲,然後端起紅酒杯,一口將那大半杯紅酒給飲盡,跟著臉頰迅速被緋紅染上,眼神迷離地望著趴伏在她身邊的藏獒,伸出手輕輕縷縷那金色的毛髮,靜寂了好久好久,她才開口說道:「其實我有給那個無緣的兒子取了一個名字,就叫孟炫、小名炫炫,只是我連他到底長成什麼樣都不知道,懷孕的時候也沒想過去關心他,想得最多的還是自己,也許是因為時間流逝的關係,我怎麼覺得我狠對不住他呢?」孟紫溪嗤笑出聲,好似連她自己都覺得她假的可以!
「切,得了吧,你就少在那矯情了,我還不知道你?你可是出了名的無情冷血,本來好好的一個熱血姑娘,硬是被你自己給逼成這樣,現在高興了吧,到底多大點事,不過就是你父親死於礦難,然後你的叔叔還有爺爺奶奶把那些賠產霸佔了嗎?錯的是他們,你至於要像這樣折磨你自己嗎?」
火樂雨仰望著天空上的繁星,譏聲諷刺著孟紫溪,就不明白了,***最艱難的日子都過去了,怎麼丫的她自己倒不能放過她自己了呢,不過這樣也好,無情的人是絕對不會輕易的被人傷害的,也絕對不會對軒轅麒那樣的混球投下感情,所以自己的計劃完全可以實施,說不定還真能弄出一個小不點二來,到那時,自己手中握的王牌豈不是多了一張?
「你不會懂的!」孟紫溪重重的歎息了一聲,錢財她從未曾看在眼中過,但是上任的話就好似被燒得火紅的鐵烙在了心口上一般,不是那麼輕易說算了就算了,說忘了就能忘得了的!都說人有所思夜有所夢,或許自己真的思念連長相都不知是什麼樣的兒子太久了,所以每天晚上都會聽到啼哭聲,每天晚上都會被噩夢驚醒.
火樂雨望著站起身來的孟紫溪,嗤聲笑道:「對,我是不懂你,可是我卻知道現在沒有人能夠進到你的心裡去傷害你了,是嗎?」
火樂雨緊張地握緊拳頭,就怕聽到孟紫溪會否認她的這個推測,不然她還真不敢就這樣將這個姐妹推向軒轅麒了,畢竟軒轅麒那人就如毒蠍、蜈蚣一般,沾上了是會中毒的!
孟紫溪抿唇好笑地別過頭,俯視著火樂雨,「怎麼會?將來我的兒子肯定是會能傷到我心的人,所以等我有了兒子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要慫恿他來傷害我哦!」孟紫溪嬌俏的說完,便整理了草坪上的紅酒瓶和杯子,「好了,我要進去休息了,你若還想欣賞一下夜景的話,就繼續躺在這裡吧!」
火樂雨訕訕的點了點頭,心中疑惑的思量著:溪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有所懷疑,但是又沒有什麼證據,所以總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我?不可能吧,孟紫溪是什麼樣的人,若是她真的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早在見了自己的那刻就用暗器解決了自己啊!
「算了,不想了,等一下還有重要的事要辦,這麼完美的計劃估計也只有我這個無敵美少女才能想出來了!」火樂雨在那自吹著,完全沒有看到還駐足在月季叢後的孟紫溪正偷偷的注視著她,不過好在平時給那些特工訓練慣了,所以心中的疑惑絕對不會貿然的說出口,即使是自言自語,那也得等要是心情非常非常好的時候,才會自言自語的說著要做的事、要整理的東西了.
孟紫溪見火樂雨完全沒有任何異樣,便也將心中的疑惑給壓到了心底,還一個勁地在心中猛嗤笑著她自己:孟紫溪啊孟紫溪,你亂想什麼呢,若是火樂雨真是那樣的人,估計你還沒修煉到家了,以前刻意訓練自己無情,頂多也就只能稱得上是自殘了.
孟紫溪提著東西飛快地閃身到閣樓,然後便急急忙忙的躺到床上,好似做賊心虛似地,就怕火樂雨還會在睡前來小閣樓一次!
孟紫溪在房間裡心虛著,而火樂雨則在她自己的房間裡踱著步,一副深沉的思考樣,心裡總覺得有一個地方沒有琢磨透徹,可是每每一想到點子上的時候,又突然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她此刻正懊惱著,「該死的,他***爺爺的孫子,到底有哪一層沒想到呢?」
「鈴鈴、鈴鈴.」握在火樂雨手中的突兀的響起,驚得火樂雨連忙將手機往沙發上一丟,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是鬧鈴響起來了,「該死的,時間怎麼過得這麼快啊,我都還沒和橫亨聯繫呢,現在軒轅麒***到底死到哪個鬼地方她都還不知道呢,**,看來得先去看看溪溪是不是又被噩夢驚醒了.」
火樂雨披上一件外衣,躡手躡腳地往閣樓上走去,心裡一直犯著嘀咕,慌裡慌張的不是撞到手扶梯,就是腳踢到階梯,而且還都是沒輕沒重的,痛到不行,但是又不能叫出聲,免得『打草驚蛇』了.
輕輕的推開閣樓的門,火樂雨輕手輕腳的邁著小步,每走一步還慎重地檢查了一下前面才繼續走下一步,見躺在床上的孟紫溪雖然還沒醒,但是也沒睡得有多安穩,緊攥著的手扣在一起放在心臟處,一看就知道她正在做著噩夢了,那兩道糾結的秀氣眉毛,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哎,若是你能擺脫噩夢就好了,真是的,幹嘛非得去強迫自己呢,難道你不知道只有你自己過得舒坦了,心才會跟著舒坦嗎?再這樣下去,我還真懷疑你以後還能不能懷上寶寶了.」火樂雨一邊小心翼翼的給孟紫溪蓋上毯子,硬生生的將她那兩隻扣得緊緊的手給放了下來,望著放在床頭櫃上的止痛藥,火樂雨很是不贊同的搖著頭,輕斥著孟紫溪,就好似她是真的來關心孟紫溪的,而不是刻意來設計孟紫溪的一樣!
「你從哪裡來.」嘹亮的軍歌猛地從火樂雨外衣的口袋裡傳出,火樂雨立刻緊蒙住她的口袋,好似這樣就能將那嘹亮的聲音給掩蓋住似地,眼睛一直偷瞄著躺在床上的孟紫溪,嘴裡恨恨的罵著:「該死的,橫亨到底是怎麼回事,都這麼晚了,竟然還打我工用的手機,丫的他不知道現在是私人時間嗎,老娘是要他打私人手機,他的耳朵是長著好看的嗎,到底有沒有將我這個上司的話聽進去啊.」
終於在手忙腳亂一番之後火樂雨摁下了接聽鍵,提起腳步輕輕地往外走著,一手拿著手機一手緊摀住嘴巴和通話口,極其小聲的說道:「喂,你怎麼現在才打來?我不是要你打我的私人手機嗎?」
「我的大小姐,你的要求還真多,你以為找個人是那麼隨隨便便的事嗎?只要你的門路多,擁有特殊的護照或國籍的話,去某些地方是不需要簽證、也可以免了落地簽的!」橫亨很是不樂意的解釋著,雖然火樂雨的聲音難得這麼的小,可那口氣卻是一點都沒變!「軒轅麒現在在澳門,好像他下一個去處是北歐!」
「什麼?」才一出閣樓的門,火樂雨就大聲尖叫了一聲,又猛地發現她現在還在孟紫溪睡的房間門口,便又將聲音降低,眼睛偷偷地往沒有閉緊實的門縫裡瞄著,想都沒想過其實孟紫溪早就在她上樓時弄出那麼多聲響時就醒了.
「你說軒轅麒要去哪裡?北歐,有沒有搞錯,他去那麼遠幹什麼,我準備好給他的回贈還沒弄好了,他竟然就全世界亂跑起來了,**.」
「大小姐,你下達的兩項任務我都完美的完成了,現在還有什麼指示嗎?」橫亨冷冷的譏屑著火樂雨,幹些盡沒技術含量的活,還真是埋汰自己的才幹了!
「嗯,好了,沒事了,等軒轅麒從北歐回來之後,我再讓你去盯著他,掛了啊!」火樂雨刻意將聲音提高點,心中猝然決定就以這樣的方式透露給溪溪也不錯,別說她知道孟紫溪淺眠,即使是不知道她也還是會這樣做,反正今天這次設計不成功,還有明天不是嗎,不過應該不必費心明天的設計了,因為她已經看到閣樓那道隱藏起來的黑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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