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手面前要懂得謙虛,千萬不要班門弄斧,但若是太過謙虛就顯得你這人太假了!不要因為是從別人那裡學到的泡妞秘技,就不敢拿出來使用,最最重要的就是要克服接近恐懼,方法便是隨便走向一個女人,對她說:「嗨,我是火星人曼尼,你最喜歡什麼口味的保齡球?」雖然看起來有點像是蠢蛋,但是你夠特異獨行了不是嗎?這樣的開場白,也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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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是繁華的象徵,是有錢人撒錢的天堂,這裡匯聚了全世界各地的精英,當然全世界各地的任何特大消息也都以龍捲風之勢在這片小小的地區蔓延著了,這不光是機場內就有無數個直播台,中文的簡體字繁體字版本更是層出不窮的變著花樣的雜誌,英文版的報紙,全世界所有的頭版頭條幾乎都如磁石一般都吸附起來了.
從機場走出來,軒轅麒就被一條有關拉斯維加斯的消息給吸引住了:拉斯維加斯最近出現了很多厲害的賭(毒)手,也不知道是這些的賭運極強呢,還是各大賭場的電腦控制轉盤有問題,拉斯維加斯的前五大賭場都陸陸續續的出現了五六個中億萬特等獎的人,真是令人羨慕不已啊.
軒轅麒對著那則新聞勾唇詭異的笑著,用美金換了幾個硬幣,雖然他一身的名牌,滿身的貴氣和路邊的電話亭很不搭,但是他自己都不介意了,哪還管得了其他人對他的指指點點呢?況且他本就不想讓皇甫烙知道他現在到底是在哪裡,也許這一刻在香港,下一刻就到了他身邊也不一定了,況且烙那小子既然都已經發狠懲治吭他的人了,那沒得自己也得要問問私人飛機的事不是?
「hello,iamjeff!」
電話中傳來氣喘吁吁的聲音,好似還沒見那邊有停下來的意思,軒轅麒將話筒拿開一點,氣憤地大吼道:「**,你***在我這個禁慾半年多的人面前,如此放蕩,是想死啊.」
皇甫烙愣了愣,然後欣喜地丟開手上的啞鈴,激動地飛趴到沙發上,撿起他的寶貝,得意對著手機那頭的軒轅麒笑道:「你***想到哪裡去了,老子最近在趕流行——減肥,沒有你想的那種好事,不過你禁慾了半年多?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然我是絕對不會相信情聖軒轅麒能離得了女人,即使離開了女人,你丫的就沒自己打飛機?」
軒轅麒見皇甫烙在那耍著嘴皮子,也好心情的調侃道:「老子的私事,無可奉告,不過你揮霍了老子的私人飛機,現在已經完好如初的買回來了嗎?我可還等著坐私人飛機去見你呢?還是你覺得對我非常非常的愧疚,所以連見我都不敢了?」
「去你媽的,你才不敢來見我呢,老子行得正坐得直,有什麼好愧疚的?再說了,老子不過就是一時犯糊塗被人鑽了空子去了,你他丫的到底是待在哪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還不知道我現在已經展開了全面的攻擊,你是不知道那些以前我惠顧的賭場,現在一個個的都快要關門了!嘿嘿.」
軒轅麒百無聊賴的聽著皇甫烙吹噓著,眼睛透過電話亭的玻璃門打量著那些過往的美女,心裡在那裡一個個的打著分:嗯,這個連美女都算不上,短腿.這個呢五官不端正、**,想不到如今的香港大街上竟然連一個女神級別的人都沒有.
「喂,軒轅麒,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啊,放心好了,你的私人飛機在半個月之內給你買回來,可是如果要恢復成原樣的話,可能就得等上一個月了.」
皇甫烙的話說到一半就突然中斷了,可是手機卻沒有掛斷,軒轅麒頓時連看美女的心思都沒了,嚴肅的站立著,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細細地聽著手機那頭的聲響.
「皇甫烙,***是不是你搞的鬼?」聞人仿強悍地踹開門,一副我是老大的霸氣樣,危險地瞇起那雙鷹眼,犀利地質問著皇甫烙,直呼著皇甫烙的全名,顯然還真的氣得不輕了!
皇甫烙一手隨意地刷著他寶貝的屏幕一手隨意的將手機丟擲到一旁但又恰到好處的讓一個抱枕擋住了大半個手機,然後對著聞人仿莞爾一笑,「仿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都沒聽懂啊,竟然還直呼我的全名,莫非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還是我對你聞人仿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
望著皇甫烙那副皮笑肉不笑的嘴臉,聞人仿緊緊地握拳,嘴裡輕輕地吐出濃重的火氣,走到皇甫烙身前,直接坐到玻璃茶几上,心中憤憤的叫罵著:該死的,就知道烙重新出來接廣告、拍電影、出唱片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了,可是在那樣的窘境之下,烙到底是怎麼才能如此強勢登場的呢?
「是不是麒出來了?所以你的事業才會如此的紅火,這些陰謀詭計肯定也是麒出的吧!」最後一句聞人仿乾脆直接用肯定句了,畢竟在他的眼中皇甫烙雖然是天才,但那也僅僅只是計算機方面的天才罷了,至於那些人心的算計,腹黑的報復絕對不會是皇甫烙能想得出來的!
皇甫烙見聞人仿如此小瞧他,既不惱也不怒,反而還很是和氣的對著聞人仿笑了笑,很是難得的將他的寶貝放到聞人仿能看得到的地方,一邊翻開著他第一步的成果一邊好笑的譏諷聞人仿道:「麒有沒有出來我不知道,甚至我連他丫的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知道他出不出來了呢?還有就是在高看自己的同時,千萬不要去低看別人,怎麼說我也是智商一百好幾的天才不是嗎?看看吧,如果看完了,還是覺得有人在我後面出謀劃策的話,那我可就真得對你聞人仿豎中指了!」
聞人仿迫切的從皇甫烙的手中搶過皇甫烙的寶貝,飛快地刷著屏幕,「怎麼可能、什麼時候你的腦子這麼靈泛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你不是.」
聞人仿驀地噤聲,皇甫烙毫不客氣的接著聞人仿的話頭說道:「我不是什麼?我不是一直很安逸的享樂?我不是一直像是一個活二世祖一樣吃喝嫖賭樣樣不缺?聞人仿,老子可是沒得罪過你吧,老子好像還幫你坐上了軍火大佬的位置,可老子沒向你要點誠意,你***竟然還想把老子弄成個無所事事的廢物啊!」
聞人仿淡漠的垂下眸子,冷冷的將皇甫烙的寶貝丟擲到皇甫烙的懷裡,然後站起身來,丟下一句:「我只是想讓你過好日子,沒有什麼惡意,至於其他的不是你該插手的事就不要去插手了!」
聞人仿冷面如霜,雖然直覺很不好,但是他知道他所期待和軒轅麒正面對峙的那一刻應該會在不久之後了,而也是加快步伐做出全面準備的時候了,只要軒轅麒***不要像是見不得人的小媳婦似地躲在後面耍陰招,老子也不見得有多大的輸面!
「仿.」就在聞人仿即將跨出房間的時候,皇甫烙用著嘶啞的嗓子厚重的喚住了聞人仿,「麒的資產是我揮霍掉的,我有義務也有責任將那些東西原原本本的還給麒,而且我也一定會原原本本的還給麒,但是我現在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你那麼仇視麒,甚至還不擇手段的想要將麒所有的一切都毀掉!」
聞人仿站在門口微微的閉上眼睛,沉寂了一會,腦子裡浮現出軒轅冗的音容笑貌,他猛地睜開眸子,即使是過了這麼久還是忘不了她,而她的笑靨如花就好似是在譏笑他的癡傻一般,竟然會傻得真的對一個不可能的守候在一起的女人投進了真心!「問我?你還是直接去問軒轅麒***那個混球吧,希望我們兩個人以後還是不要在『戰場』上見為好,還有若是你再敢對我的酒店還有賭場出手的話,就休怪我無情!」
望著撂下狠絕話語便離去的聞人仿,皇甫烙重重地歎息了一聲,嘴裡嘀咕道:「你***還真以為老子想去和你斗啊,還不是你***安置了個眼線在我身邊,我才會想戲耍你一把?而且老子也沒有你陷害我輸錢的證據啊,不然你以為為什麼只有你的賭場只出了一個一千萬美金的二等獎啊.」
皇甫烙操起手機,非常嚴肅地說道:「麒,你***到底對仿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趁現在事情還沒激化之前,你們好好的去談談唄,說不定是誤會呢.」
「老子沒做過什麼事情,至於聞人仿為什麼會這麼想,那也只能怪他傻了,別人使出的離間計他也相信,老子能有什麼辦法?你沒看到仿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勢嗎?估計先去去見他也不見得有什麼好處,還是就這樣算了吧,反正老子的心可照日月,你既然誇下海口要還我原原本本的拉斯維加斯的勢力,那我就等著了,不過只怕你將你的腦細胞用光了,也不可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了!」軒轅麒譏蔑的說著,不是他瞧不起皇甫烙,而是聞人仿現在已經扎根在拉斯維加斯了,而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個挑撥離間的人竟然是他的妹妹了.
「好了,有什麼我們再下次聊吧,你幹得不錯,我決定將我們見面的時間提前了!byebye!」軒轅麒豪爽的掛斷電話,然後便哼著曲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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