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高手從來都只挑戰高難度的事情,當你的目標是誰誰的女伴時,如果你不是高手就千萬別急著出手,搶手貨又豈會只有你才會看中?這裡用上點兵法也不錯,情場向來如戰場,如果你不懂得如何運籌帷幄,那麼你就必須得像小卒一般事事親力親為了,當然不想當將軍不是好士兵,不想成橫掃情場的高手也絕對不會是好情人了!身為男人應該自己學會的事情不僅僅只是刮鬍子和修車、如何接吻、如何泡上女神、如何**做的事,那都是男人自己必須學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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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恰是做壞事的好時機,瑞麗與緬甸交界的山區中心一廢棄橡膠工廠內堆著許多雜亂的橡膠桶、廢紙片;廢舊的燒製設備更是被當地的一些民眾給瓜分得不成樣子了,即使是高聳入雲天的煙囪也是斑跡點點,顯然這個地方真的是隱蔽又廢棄很久,路上的塵土更是一層一層的疊加起來,連動物的腳印都沒有,這也是米澤兒為什麼會選擇這個地方交易毒品的原因了.
橫陳在廠中央的是一箱裡三層外三層精心包裝過的白粉,坐在上頭的是狙擊者的新任頭目謝飛,他露出輕浮的微笑看起來並不危險也不兇惡,只是有點兒滑頭,好像政客、業務員或誘惑者,與站在露天閣樓上的米澤兒對視著,他搭在箱子上的手旁就橫陳著他的棕色皮夾克,身上穿的是一件銀色印花襯衫,紐扣沒扣,露出無毛的胸部,就好似是在對米澤兒發出無聲的邀請似地!
「來了,大家都小心一點,頭說若這次交易失敗,大伙就都不必回金三角了.」米澤兒將望遠鏡丟到她身後的泥婉,清脆如黃鸝的聲音警示著從金三角出來的人。|
平時在金三角訓練有素的人,都只聽到米澤兒說了句來了,大伙都將隨身攜帶的傢伙放到身上趁手的地方,然後各自分散開來,尋了個隱蔽的位置藏好,三五個分派好交貨的打手都一掃之前懶散的蠢樣,兩手抱胸,氣勢駭人的站到謝飛身後,就等著接貨的人帶來錢,到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然後再全身而退.
瑞麗的小混混頭目羅斯領著一幫小混混興致高昂的往廢棄廠裡面走去,一頭黑髮用發膠抓出籐蔓的質感,搭了一件蛇紋的皮夾克,擁有蛇一般的氣質,但他那張嬰兒般的圓臉看起來就好像是袖珍型機器人的複製,只是用輪胎幫補充過氣了似地!
「幫主,你說這麼好的事會落到我們的頭上?我總覺得這裡邊透著點歪膩啊,要不還是就此撤退算了吧,反正我們手頭上的這些錢夠我們哥幾個享受一生了,沒得真去趟這渾水不是?」一個尖頭尖腦的黃毛小子提著一箱子的美金湊到羅斯的身邊小聲的說著,他自認他們老大就憑著一身的狠勁才混到今天這樣獨霸一條街的位置,可他從來不會認為這老大的腦子能有多靈泛,即使***去吃幾年靈泛得樂,也不可能會有多大的改變!
「你***知道什麼,你以為現在大傢伙還有退路?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衝了,等到白粉一到手,我們就迅速撤離,到時還看日本那邊會不會看我們辦事得力多賞點人民幣給我們,若現在就退,估計我們幾個都得橫倒在這山中了!」
一直跟隨在羅斯身旁打拼的狗頭軍師譏蔑地橫了那黃毛小子一眼,誰***又能想到在別人眼裡或許是天下掉了餡餅砸到了他們青龍幫,可誰***又知道自從日本那邊找上他們那刻起,他們的命就不受他們掌控了,答應是一死、不答應也是一死,事情辦好了還有可能保住命,那也只是有可能!事情辦砸了,那可就真的直接丟命還算好的,至少可以沒痛苦的直接死去,若是被抓起來,那監獄的是人能待的嗎?想想都.
「吵什麼吵,想讓別人看笑話嗎?」羅斯狠戾地輕吼著,自打出道以來還真只有這一次心全不受自己支配的鬧得慌,可那有什麼辦法,自己總不能讓跟隨著自己打拼十幾年的兄弟跟著一起送死吧,所以這次也都只是帶上些新入幫的兄弟來交易了,但願青龍幫不會因此而沒落就好了.
躲在暗處高大橡膠上,隸屬極影小組的重量級人物——沙皇,是一個膚色黝黑、四十幾的禿頭男,他全身都不怎麼起眼,但他手腕上那塊精心重置過的勞力士手錶、迷人的京腔口音都是他的特色也是別人認識他的標識,當然除此之外,他身上那件厚重的針織衫也算得是他標識之一,五顏六色的猛獸齒狀圖紋,看起來活像是失敗的沙畫作品,但據說這件針織衫來頭還不小,他就靠著這件針織衫從俄羅斯逃回來的,據說這針織衫曾經還是俄羅斯某位皇帝的收藏,所以他才會愛不釋手,以此來宣示自己,但這是真是假,誰有會去在乎呢,反正見了這件衣服就知道極影小組的元老級人物出場了就行了唄!
「沙皇叔,您是不是得多謹慎些?每次要您出任務都這麼吊兒郎當的,若是把我的事給弄砸了,我看還不如直接派您去我父親身邊效力得了!」火樂雨宛如鬼魅一般的出現在沙皇面前,雖然心裡確實有點看不慣沙皇的著裝打扮,甚至連儀容儀表都很是看不順眼,可誰讓沙皇確實有那份實力在呢,要說狠誰也沒沙皇狠,一個連對自己都可以無情、狠絕的人,那還會懼怕何人呢?但偏偏他就有懼怕的人,那人不是其他什麼人就是火樂雨的父親火城煌!
沙皇一聽到火樂雨似乎真有抓住他軟肋不放的意思,忙正襟危坐的望著火樂雨,「少將,我已經打探清楚這廢棄的橡膠廠內有五個狙擊手分別各據一方,位置都選在極其隱蔽的地方,然後還有五六個人都是好身手,他們隨身帶的傢伙,那更是連我們軍方看了都會艷羨不止啊.」
火樂雨懶懶的睞了沙皇一眼,沙皇才會意他又開始沒輕沒重了,忙閉上嘴,跳下樹嚴肅的對著坐在樹上的火樂雨敬了一個軍禮,「請少將下達命令!」
「現在我們的人都還沒到齊,再等等吧,反正白粉交易從來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我想如果沒有必要,我們極影小組的人沒有必要出手,我還就不信了,瑞麗警方加上雲南刑警大隊都***是吃閒飯的!」火樂雨也縱身跳下樹,危險的瞇起眼睛,雖然知道光憑雲南警方的實力不可能將金三角那邊的人降住,但是她還有一層顧慮,那就是若真和金三角那邊的人槓上的話,那麼誰有會得利,誰又會因此而暢快呢?無疑就是那銷聲匿跡許久的軒轅麒了!
「可是、可是那些人都不是簡單的角色,若因此讓我們的民警就此犧牲的話,那不就是我們的罪過了?」沙皇激動的說著,臉上的表情不用多說就說明了他此刻是多麼不樂意了,而且就這樣將戰友拋棄到一旁真的好嗎?以前是自己沒能力所以在俄羅斯那冰天雪地裡才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戰友死去.
「放心好了,我又沒說我們不出手,我們的任務就是確保我方的人無一人犧牲就行了,這總行了吧!」火樂雨抿唇不悅的保證著,對沙皇這個缺點感到很是不虞,尤其是她這個指揮者還在這裡,就容不得別人對她指手畫腳,就連質疑都不行,即使這人是父親手底下的愛將也不行!
沙皇敏銳的發現了火樂雨的火氣,心底頓感委屈,但同時更多還是對火樂雨的不放心,因為這少將雖然行事幹練、殺伐果決,但是她那性子還沒得到很好的磨練,比起火城煌老將軍來說那還不知要差上幾截呢.
廢棄橡膠廠內,謝飛見羅斯帶著數十個小弟浩浩蕩蕩的趕來,依舊慵懶的微微仰躺的坐在白粉箱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錢呢,這貨是絕頂的好貨,一點都不含糊,就不知道你們的錢是不是真金白銀了!」
羅斯憋著氣,陰狠地怒視著謝飛,直到米澤兒出來笑說道:「你們就是籐原先生派來接貨的人吧,現在來核實一下白粉的質地和份量吧!」
米澤兒對著謝飛後面的幾個打手使了使眼色,然後再才走到羅斯面前,心裡則恨不得將謝飛給踹飛到外太空去了:丫的,你***還以為這裡是金三角呢,這麼橫,等一下若是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了,誰***擔著這份責任,頭這次可是說做主的人是我,我可不想才進金三角,就捅出這麼大的簍子,弄得自己不得不捨棄金三角這塊風水寶地!
「這貨是現點,這錢我們也得驗驗真假,想必這位大哥不會介意吧!」米澤兒巧笑嫣兮的對著羅斯笑說著,跟著泥婉便將極光小型驗鈔機放進米澤兒的手裡,兩眼虎視眈眈的望著羅斯他們那群人,心裡無不鄙夷的怒罵道:**,就知道籐原那老傢伙不安好心了,派些這麼不入流的人來交易,是把他自己看得太高太重了呢,還是太不把我們金三角放在眼裡了?
米澤兒橫了一眼擺著臭臉的泥婉,然後依舊笑嘻嘻的等著羅斯的誠意!
羅斯對著黃毛小子使了使眼色,黃毛小子走近米澤兒,然後便打開錢箱子,故作一臉不為那幾千萬美金所動樣子,平視著前方,也不讓錢箱子脫手.
這廂狗頭軍師輕佻了一小丁點的白粉放到舌尖舔了舔,又將那包白粉掂了掂,儘管是在驗貨,他也是保持著十二萬分的警惕之心.
端坐在廢棄廠子屋頂的軒轅麒,郁卒的望著底下那交易的一幕,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心中憤憤的想著:**,火樂雨難道不知道抓賊抓髒抓奸抓雙的道理嗎,怎麼還不出手?
而軒轅麒的如此關注的望著廠子內,完全不曾察覺他隱身後那極淡的藍光早就引起了沙皇的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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