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過幾分鐘光景,看著高手的一舉一動,你會發現即使他用了完全一樣的開場白、步驟和台詞一一然後幾乎每次都能得到電話號碼或一個舌吻,即使那女人跟她男朋友在一起。你或許從來沒見過這種事。有時候和他說話的女人甚至還流下淚來。這就是高手中的王,學著點是必須的!
—謎男
皇甫烙手握著五彩玻璃瓶,戰戰兢兢的走進軒轅麒休息的房間,心裡郁卒的嘀咕著:丫的,你***中毒就中毒塞,幹嘛非得昏過去,你丫的若是醒著,好歹也能自己出出主意不是,至少可以給我點意見,仿***到底是變了還是怎麼著了,還有這個以毒攻毒***到底可不可行,最最讓我不能體諒你丫的就是老子現在不能隨性去把妹了…
刺鼻的濃厚的中藥味激得皇甫烙不得不兩手摀住鼻子,兩道濃眉都快皺成一條斜線了,終於見到軒轅麒他爺爺的身影了,皇甫烙便立即飛奔過去,悶聲說道:「爺爺,聽說有以毒攻毒之法,不知道這種毒會不會對麒有奇效…」
軒轅瑞鄙夷地睞了一眼皇甫烙遞過來的五彩玻璃瓶,淡漠而又威嚴地說道:「以後麒兒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們正著手準備接麒兒回家,所以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皇甫烙拿著熱臉貼了一下冷屁股,頓時連屁眼都冒火了,怒聲吼道:「爺爺,做人不能這樣的,我不知道為什麼麒從小時候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但是確實是我陪著他一起成長的,可不像某些個人,雖是嫡親血脈,可是一年卻難得見一次面。|」
面對皇甫烙如此含沙射影的譏諷,軒轅瑞無比淡定的拿著棉布為軒轅麒擦著汗,但是隨著浴桶中沸騰的中藥霧氣眼眶中也浮出晶瑩的一層淚簾,他從來沒設想過這毒竟然會如此霸道,連他都會束手無策不說,可細查之下卻又發現毒並沒有深入腑臟…
皇甫烙無比鬱悶的望著一聲不吭的軒轅瑞,全身的火氣都悶在心中無處可發,本來還想著若是能和軒轅瑞吵一架,那也不錯,可是丫的你想吵的時候,***連理都不理會你,難道還能唱獨角戲不成?
「等等。」皇甫烙才剛一轉身,軒轅瑞就猛地喚住了他,皇甫烙詫異地轉過身來,沉甸甸的心立時就好似要飛了起來一樣,丫的這老頭該不會就被我一句並不太通透的話給罵醒了吧,那他是不是也太牛了啊…
「你們不是還有一個住在一起的兄弟嗎?怎麼從不曾見他來看望麒兒一眼?」
皇甫烙聽了這話,本來還舒坦的心,立即就如麻繩一般糾結到不行了,「呃、呃,那個、那個…」**,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怎麼又突然扯到仿的身上了呢?難不成我還能告訴你,我現在正懷疑我們現在起內訌了不成?
「我不知道,最近我們發生了點事,麒為我們著想,所以便讓我們分開了!」皇甫烙憋了憋,終於像是便秘的人一樣一段一段的將屎給擠了出來!
軒轅瑞明白了的點了點頭,實則心裡卻和明鏡兒似地,什麼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等皇甫烙離開,他便撥開五彩玻璃瓶的木塞蓋,將瓶口放在鼻端輕輕嗅聞了一下,然後便冷哼一聲,「哼,果然是狼子野心啊,麒兒交的都是些什麼狐朋狗友啊,竟然會如此的歹毒,雖然冗兒的離去確實不對,可也不能如此險惡用心啊…」
「大哥,方才皇甫家的那小子來這幹什麼?我怎麼見他好像十分落寞的離開了啊,而且他好似還拿著一個包出去了,他該不會就此離開了吧!」軒轅瑒一進房間就立刻質問著軒轅瑞,如今可是非常時期,能不惹事還是不要惹事的好。
軒轅瑞將手中的五彩玻璃瓶遞給軒轅瑒,「精純的冰毒,而且還都是從罌粟中提取出來的,其出處可想而知了!」
軒轅瑒不相信的放在鼻端聞了聞,然後瞪大著眼眸,激動的說道:「大哥,怎麼可能,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提純到如此的精度…」
「怎麼不可能,你可不要忘了在我們軒轅家族的寶庫中有一瓶純淨毒物,只是如今,我們即使按照祖宗留下的寶典也煉製不出來罷了,看來我們還真是退化了!」軒轅瑞感慨的說著,心中豈止只有對煉製不出精純毒物的遺憾,更多的還是對軒轅麒此刻的病情束手無策的無奈!
「哎,看來我們算是白活了一輩子了,祖宗留下來的沒學全,現在新興的高科技那也愣是連一丁點都掌握,現在連麒兒身中奇毒都束手無策,哎…」軒轅瑒重重的歎著氣,真的比時代淘汰他們還要難受…
「沒事,或許這是麒兒的機緣也不一定,你不要忘了,我們軒轅家族的第五十八代族主的奇歷,我想麒兒此番昏迷肯定是給我們軒轅家族的一次考驗和希望罷了,只要等我們回到清風山,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軒轅瑞見軒轅瑒也如此消沉,便鬥志高昂的鼓舞了軒轅瑒一把,同時也在他心中勉勵著他自己,不過現在也確實沒有到絕境,所以他也沒必要絕望就是了!
「不過我還是拿著這個回去研究一下吧,畢竟這樣的好貨實在太難得了,我回去之後一定埋頭苦研,我還就不信了,祖先都能做到的事,我就不能做到了…」
軒轅瑞勾唇一笑,然後繼續往浴桶內加著中藥材,腦子裡卻在細想著到底該如何處理他親手釀製的悲劇了,畢竟聞人仿也算得上是他孫女婿了,弄得他們反目成仇,也確實是他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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