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灣及濤島周邊水域得天獨厚,有著20多個潛水地,大部分潛水地都靠近濤島。這些潛水地離人們如此之近,水如此之深,是潛水的聖地,尤其是濤島西北部的春蓬岬北更是眾多潛水愛好者的天堂。
站在遊艇上,皇甫烙心不在焉的聽著潛水長的解說:「春蓬岬北潛水地由一個巨大的花崗岩山岬和一系列小的山岬組成,山岬從36米深的底部已至延伸到離水面14米。在潛水地的主區,潛水者可以看到蝙蝠魚、鲹,大石斑魚,以及大群的石首魚和籃子魚。西班牙鯖魚和匙吻鱘不是很常見,但在這裡也會碰見。
對那些眼睛好使的人來說,你還可能看到鲉魚懶懶地躺在岩石上。春蓬岬還是一些季節性白鯊和伴隨而來的軍曹魚和鮣魚的棲息地,偶爾還會有蝠鲼。」
全副武裝的幻,特顯身材的緊身潛水服,帶上潛水眼鏡後,整個只有嬌艷的紅唇露在外面,可儘管只有這樣,她的魅力卻絲毫不曾減去一絲一毫,尤其是那嬌艷欲滴的紅唇,讓皇甫烙都想拋卻一切,只為換來盡情的去蹂躪她的那櫻唇了…
皇甫烙癡癡的望著幻,心裡郁卒的到悲憤:丫的,都追了快一個月了,連手都沒摸到,老子多虧啊!不行,今天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攬住她的芳心,我還就不信了,你***真的有那麼難搞定,你又不是蕾絲邊…
習慣了西方人的開放和豪邁,而且在美國那靚女、女神還不就是一勾勾手就到手了,這更讓皇甫烙志得意滿了,於是碰到這個超級難搞的機長教官,皇甫烙更是鬥志高昂了,可沒想到除了處處碰壁之外,還一連碰了一個月之久的壁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和她槓上了呢,還是一種執著或許是她真的進入了他心裡,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的真名,他依舊叫著他給她取的名——幻!這不一知道她有潛水愛好,他就立刻想方設法的進了這個有她所在的潛水團隊了!
幻巧笑嫣兮的對著她的搭檔笑著,「好了,我們下水吧!」
皇甫烙雖然沒聽懂幻說的話的意思,但從她的動作看去知道她是要下水了,儘管他是第一次穿潛水服下水,但是他也知道需要有一個搭檔,然後懂得水下的手勢,兩人互幫互助的潛到海中,觀賞魚類、珊瑚!所以皇甫烙見幻縱身跳入水中,便迅猛地推開幻的搭檔,敷衍地丟下一句:「我和你換一下搭檔,就這樣,謝謝了!」
幻的搭檔訝異的望著連氧氣罐都沒有連到嘴裡就跳入海中的皇甫烙,癡愣得連話都說不出口了,只是傻傻的站在那裡…
潛入海中十米左右,幻才訝然的發覺跟隨她的搭檔竟然換成了皇甫烙,不虞之色立刻顯露在她的臉上,但是在水中除了潛水手勢,即使是懂啞語,也不見得對方懂了!雖然她很想大聲地質問皇甫烙,但是嘴卻必須用咬著氧氣管,幻無奈地指了指下面,意思是她想深潛,可她那怒視著皇甫烙的眼睛,還有刻意退後的傾向,都無不在宣示著她此刻的不快了!
這人怎麼這麼會死攪蠻纏,他難道就看不到我對她的淡漠嗎?說實話,我臉上雖然沒寫上不要來招惹我、不要來泡我,但是那樣冰冷的表情,是個人都會瞭解的啊…
皇甫烙游到幻的身邊,輕輕地碰了她一下,這才打斷她的臆想,當她回過神來時,手卻死死的牢牢的被皇甫烙抓住了,她也只好無奈的接受了,但她的沒反抗愣是讓皇甫烙興奮得吐出氧氣管,猛喝了幾口海水,他才收斂了一些!
「丫的,早知道水下**如此容易,老子早八百年就下水了。|」皇甫烙在心中腹誹著,傻愣愣的被幻拖著往水下更深的地方游去了…
幻迷離的望著魚兒從身側游過去的美景,手指顫顫地往魚兒的嘴上輕輕一觸,釋放出友好之意,並且將相機遞給皇甫烙,讓皇甫烙幫她拍照,海葵、珊瑚、還扇,還有長度達一米長的梭魚正耐心地等待著小小的清潔瀨魚為它們進行貼身服務,在東南部那裡還棲息著兩隻靦腆的豹紋鯊…
皇甫烙接過相機,拍的沒有一張不是幻迷離的夢幻的表情,而顯然他將其他主角——魚兒、海葵、珊瑚給忽視了,每一張都沒有他們的身影了!
皇甫烙屏息的將他的氧氣罐放出一些氣體,心裡琢磨著等一下快要上去的時候施用一招苦肉計,他就不信她的心是鐵石做的。
深海中遨遊了將近兩個小時,皇甫烙也快窒息的時候,幻終於做出了要浮上去的手勢,皇甫烙腦子犯暈的看了看他的手錶,計算著時間,在離水面還有五米的時候,他終於如願的發覺他的氧氣罐沒有氧氣了,他故作焦急地向著幻打著手勢,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就是賴在那個深度不走了,大口大口的猛喝著海水,看上去好似真的不行了似地…
幻焦急地拔下含在她嘴裡的氧氣管塞入皇甫烙嘴裡,然後屏息的拖著皇甫烙往上浮著,平時對她輕似鴻毛的鴨腳鞋,此刻卻宛如有泰山一般宏重了!
皇甫烙這白癡見幻似乎很是為他擔憂的樣子,嘴更是長大大大的,心裡如灌了蜜一樣,甜到了骨子裡,想要去咬她塞入他嘴裡的氧氣管,可大腦早已經卻氧到不聽使喚了…
拖著皇甫烙上了遊艇,幻緊急地給皇甫烙做著急救措施,皇甫烙盤算的人工呼吸自然是不可避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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