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曾幻想過和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歡愛過後,完全不用客套地交換電話號碼或甚至尷尬地道別?你是否覺得這樣奇跡般的神技你永遠都不會掌握?也許你會認為這樣的高手肯定擁有什麼神奇的魔力,其實他或許確實有某種吸引女人的特質,但是能哄女人開心的甜言蜜語是每個人都可以說的,能看透女人的心思、她的需求,也是你能學到的,重要的是你會去學、有膽量去實踐!
——劈腿
一道尖銳的女聲驚得夜店所有的人都齊齊往聲源處望去,望著那個噁心的吐著白沫、在抽搐中難受的死去的毒蠍,所有的人都還來不及報警,毒蠍就睜大著眼眸,死得何其不甘願、何其委屈…
皇甫烙顫抖的擠進人群,雖然在外圍,以他的高個確實望到了毒蠍的臉龐,可是他還是不敢確定,他更加不願去想這個殺人兇手是他的死黨他的哥們!
人群中有三四個身穿黑色棉t的壯實男,確定了毒蠍真的死去了之後,便對視了一眼,飛快地往門口閃身而去,就怕有警方查到他們是和毒蠍來進行毒品交易的,不過他們還是很納悶為什麼好好的人就這樣突然怵死了,要死好歹也等毒品交易之後啊!
踉蹌的走出夜店,皇甫烙茫然的向四周搜索著軒轅麒的身影,心跳雖然平穩,但就抹布一樣擰著,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他都開始懷疑這是軒轅麒給他的警告,而並非真的這個女人有問題,或許真正有問題的就是軒轅麒了…
「怎麼,這樣就被嚇到了?我記得當初在內蒙古的時候,你早就見過我殺人不眨眼的悍樣了,至於這樣吃驚,還一副接受不了的樣嗎?」
淡漠冷冷的聲音在皇甫烙後方響起,皇甫烙訥訥的別過頭,惶恐的望著軒轅麒,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才用乾澀的嗓音說道:「麒,你為什麼要做得這麼絕,即使你有十足的證據指明她是其他人派來的臥底,你也沒必要殺了她吧…」
「警告!」軒轅麒好似沒什麼事的勾住皇甫烙的肩膀,一副哥兩好的推搡著皇甫烙往前走著,「這是我給火樂雨的警告,況且我既沒有逼迫她,誰叫她是來進行毒品交易的呢,你沒看到她是因為吸食了過多的冰毒而安樂死的嗎?」
皇甫烙吞了吞口水,後怕的望著軒轅麒,正因為毒蠍是在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下近乎安樂死的才可怕!「好,如果你真想給火樂雨警告,那你是不是也想著同時也給我一下警告呢?你確定四周現在沒有任何尾巴?你以後會不會變得更加殘忍?那我改名換姓又有何意義呢?」
軒轅麒漠然地鬆開皇甫烙,獨自往前面緩步行走著,「若你那樣想我也沒有辦法,若不是你一個勁的猛聯繫我,那何來改名換姓沒有意義?又何來今天那女人慘死一幕?」
皇甫烙顫抖著手,隱藏著他現在自責的心思,沉默了好一會,才同樣淡漠的開口道:「不過就是一條人命而已,我也早就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我知道有時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脫,這對她或許是最好的也不一定,不過既然你都來了曼谷,就先去見見仿吧,我不明白為什麼他會裝作不認識我,而且、而且他好似改變了很多…」
軒轅麒好笑的停下腳步,一本正經而又非常無奈的望著皇甫烙,「丫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好萊塢明星jeff,你覺得仿有那個必要和你相認嗎?為什麼你***在日常的生活小事上總是不帶腦子呢?」
皇甫烙愣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的搔著頭,訕訕的笑道:「對哦,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不過仿***是不是也太拽了點啊,竟然對**著一口不純正的泰語,弄得老子的心一上一下的,總是不得安寧,而且仿***氣質變得是不是也太快了,比之前他剛殺了人的那會更冷,我擁抱著他的時候還以為是寒冰呢?!」
軒轅麒不耐煩地往旁邊的欄杆靠去,若論他們兩個,他可對聞人仿放一百個心,可對皇甫烙,那***真是操一萬個心也不夠,一有什麼不順心的,那比調皮的小孩還要不死不休,非得爭個贏糕!
「皇甫烙,你***能不能不要疑心這個疑心那個的好嗎?真要你疑心的,你***那是一點都不去疑心,不要你費心的,你***就瞎去疑心,老子真***佩服你都快五體投地了!」軒轅麒完全不將皇甫烙的話當做一回事,畢竟聞人仿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那樣,沒什麼好奇怪的,但他卻忽略了皇甫烙和聞人仿相處的時日可不是一兩年,而是長達將近十年之久!
皇甫烙見軒轅麒一臉不耐煩樣,便將心中的疑惑放到一旁,也沒敢再提出要軒轅麒盡快去和聞人仿見面的事了!「好吧,你丫的為了警告我,還特意趕到曼谷來了,說吧,是不是幾個月不見,挺想念我的?對了,在東京你丫的那麼有能力,在曼谷有沒有什麼特色的場地介紹介紹的?」
軒轅麒終於釋懷的開心一笑,詭異地對著皇甫烙一笑,「你想體驗一下什麼樣的刺激生活呢?在東京都嘗試了如真人一般的機器人,在泰國曼谷是不是也要嘗試一下變性的女神人妖呢?」
皇甫烙憤憤而又重重地擊打著軒轅麒,然後同樣詭異的笑道:「既然如此,我去見識見識一番又有何不可?走吧,小樣兒,開道吧…」
軒轅麒和皇甫烙相視一笑,然後軒轅麒便率先邁開步子往九點鐘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