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小一點啊,你丫的有沒有搞錯,竟然又是牛牛,老子怎麼那麼背,若乾脆小點還心甘一些,***怎麼偏偏是牛九啊!」
響徹天地的聲音從環山東南面傳出來,端坐在首位的軒轅麒一點也不以為意,儘管這氣吼聲大都都是衝著他來的,他依舊悠閒自在的洗著牌,端著莊!因為他知道這個人的手氣確實很好只是比他遜那麼一點點罷了,但是丫的今天老子心情不佳,就算天王老子來了,老子就只想做大頭!
「來、來,我下一千,你們跟不跟?」
高舉著大號手電筒的一個村婦聽到軒轅麒下如此大的注,嚇得踉蹌了幾下,一人趁著這檔口,燈光不穩的那一瞬間飛快地將場上軒轅麒的牌和他的牌對調了一下…
軒轅麒詭異的一笑,還真沒想到在這鄉野竟然也有手腳這麼利索的人啊,不過今兒個算你倒霉,即使是在濃黑的墨中我都能視物了,還別說燈光只是轉移、餘光依存的這裡了,還真以為你做得人不知鬼不覺啊!
「小子,你丫的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竟然想換我的牌,你***難道想剁掉手不成?」
狠戾、嚴肅的指控,驚得那個小伙子一屁股蹲在地上,也不管現在還是初春寒氣甚強,一臉無辜的睜大著雙眸望著四周的人,就那水汪汪的眼睛,完全不用說什麼,就足以讓所有的人心軟了!
「小子,你還未成年吧,如果以後你不踏足我們野外賭場了,我就此放過你!」軒轅麒冷冷的逼視著那小伙子,心裡則郁卒的腹誹到:丫的,別給臉不要臉,這麼小就學會賭博了,以後你丫的一生要怎麼過?老子今天雖然心情不佳,但是見你這麼小就放過你了…**,皇甫烙那雜碎,竟然真***將我在c市的消息發給了火樂雨,研究、研究更是絲毫沒有進展,丫的這日子怎麼這麼的順暢呢?
「你以為你是誰呢?不過就是一外鄉人,還贏了我們這麼多錢,幾天若你不將那些錢吐出來,你休想離開這裡!」小伙子猛地從地上蹭起來,衝到軒轅麒面前大聲吼著,好似只要足夠大聲,贏家就會是他似地!
所有的人聽了小伙子的攛掇,又望了望軒轅麒身前那一摞高高的百元大鈔,心裡都憤憤的想著:丫的,這毛頭小子也不知從哪竄出來的,這兩天完全就是在喝我們的血,這本來就是我們這附近幾個小村幾個好賭的哥們玩玩的,憑什麼他丫的將我們的血汗拿走?
「對,你***算老幾啊,竟然在我們的地盤上這麼囂張,今天若你不把錢全吐出來,你丫的就等著挨揍吧!」小伙子的二叔的大舅子站到小伙子面前,膘肥的大肚子隨著那移動,不停的聳動著,一米八的大個、兩百斤的重量,得意而又傲然的站在軒轅麒面前,好似這樣完全可以將軒轅麒嚇到、壓倒一般!
軒轅麒抿唇嗤笑出聲,索性將這盤牌掃開,一隻腳壓在百元大鈔上,「哼,我想你們大概不會記得了,去年夏天在這裡的那起響動四方的抓賭案,就是我去告的,你們是不是也想去嘗嘗蹲大牢的滋味?不過也是,當時就有人想著去牢裡吃國家糧的,看來你們肯定也有這樣的想法了!」
所有的人聽了軒轅麒的話,都駭然的連連退了數步,一窩蜂的逃竄去了,完全忘了當時幾個約好要一起離開的,就怕環山那頭鬧鬼,可被軒轅麒那樣一嚇,都宛如憋著尿,無厘頭、沒方向的亂竄著…
軒轅麒鬱悶的望著藍色薄布上散落的百元大鈔和零散的撲克牌,無趣的將薄布一把捲了起來,「**,連一掃陰霾的樂趣都沒了,丫的,他們該不會以為老子是條子吧,跑得那麼快,連錢都不要了…」
藉著月光,軒轅麒踏上離開環山的路,「看來想真正的閉關都不成了,丫的,如果不到曼谷去一趟,估計皇甫烙那雜碎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了,**,你丫的搞不定仿,難道老子去了就會變得不一樣?」
軒轅麒憤憤地踹著路旁的半人高的雜草,完全不知道他後邊的那塊薄布壞了一個洞,一路走來就一路漏著大鈔…
「**,為什麼都不等老子來,就這樣將主墓給拆了呢?那個陣法也就這樣神秘的消失了,他丫的真的存在過嗎?老子要到何時才能真正的掌握所有的陣法啊?早知如此,老子就絕對不會去招惹烙那個雜碎了…」
軒轅麒走到他藏著摩托賽車的地方,才發覺後面撒了一路的百元大鈔!「**,還真***是一事不順,事事不順了,算了,這錢誰撿到就送誰得了…」軒轅麒夾著摩托賽車,急速地往c市機場飛去,想以最快的速度解決皇甫烙的騷擾,然後再回到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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