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兵家所說,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是沒有套路可言的,在人家身上失敗的經驗在你身上也不一定就不適用,還有什麼講的,泡妞如小馬過河,自己做了才能摸索出成功的策略,泡妞是高風險行業,要有足夠的智商,足夠的心理承受能力,臨危不懼,處變不驚,強焊的心理承受能力是鍛煉出來的,你可以試著勇敢一點,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你做了,失敗了,沒什麼遺憾,如果你連做都沒做,那會很遺憾的,你會不停的猜測,如果我當時勇敢一點,說不定就如何如何!
——未知
漫天雪舞,兩個人在街上拉拉扯扯特別的顯眼,若是在平時,這樣的一幕在c市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但是若換做這樣的大雪天,那就顯得有點詭異了!
繁燈閃爍,雪花耀眼,過往的行人一個個都指指點點的輕聲斥責著,可那爭執的兩個人好似把過往的人全當空氣了似地,一個勁的在那大吵著:「還真看不出來啊,你算什麼?你是哪顆蔥哪顆蒜,竟然還能和我的手機聯通,跟蹤我,你還真行啊,你憑什麼,jack,我說過什麼,我不需要任何的同情,放手、放手…」
jack完全不顧頭頂上的水珠凝結成冰,緊緊地抓著孟紫溪的手,焦急的用英語說道:「sorry,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時刻將你放在心上了,也不知道從哪一秒開始我不再排斥我媽咪,反而慶幸著她將你送到我身旁,讓我可以不再寂寞,也讓我感受到了很多種感覺——驚慌、擔憂、焦急…」
孟紫溪譏諷一笑,毫不留情的說道:「jack,你沒搞錯吧,你現在說的到底是什麼,我都聽不懂,也更加不想去懂,師傅這樣的做媒方式我還真不敢苟同,連交流都有障礙的兩人又怎麼可能走到一起呢?放手吧,若是我給了你什麼錯覺,還是趁早清醒吧,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的外號是無情冷惡,所以千萬不要對我太過關心,更加不要對我動心,我是絕對不會對任何人心動的,我只愛我自己!」
儘管兩眼泛紅,但說出的絕情話語,卻是那麼的強悍、power!而且還絕情狠戾的向jack使了暗器,一顆顆銀針並不是往jack的手臂或者不是重要部位攻擊著,而是往心臟上三寸的地方準確的發射著!
jack利落的閃身避開,但是看到一旁路燈柱上釘上的銀針,無不駭然的停下想去追孟紫溪的腳步,震撼地邁著腳步,一步一蹙的往路燈柱走著,看到那銀針幾乎只剩尾巴留在外面,滿臉不可置信地轉過身來回望著孟紫溪離去的背影,心驚膽戰的掏出手機就和他媽咪聯繫起來了…
古墓基地中心,火樂雨氣憤地瞪著研究中心辦公室的一台電腦,火冒三丈的操起一把椅子就往電腦屏幕上的那幾張dna檢測報告掄去,「跟我耀武揚威是吧,想跟我過不去嗎?哼,將古墓基地弄得一團亂還不夠,還想著最後再威嚇我一把是嗎?好、很好,你就等著吧,只要小不點的身體狀況好些了,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我就讓他去接近,或者乾脆讓你們相見不能相認好了,等著吧,我一定會讓你好看的…」
一直冷靜的站在一旁的邊城御,聽了火樂雨的話,機警的勾唇一笑,兩隻手重重地按壓在火樂雨的肩膀上,櫻唇湊到火樂雨的耳邊,小聲的問道:「樂樂,小不點又是誰?你是不是被氣瘋頭了,所以才會連你想隱藏的話都說了出來,你是想如實招來呢,還是想我透過我的渠道去查?」
火樂雨微曲著膝蓋,然後虛偽的微笑著轉過身來,「那個、那個御姐,你說什麼呢?不就是我手中握有一張王牌嗎?你什麼時候見我白白吃虧過,若不是我手中握有王牌,我會到現在還忍氣吞聲?」
邊城御兩手環胸,慎重再慎重、機警再機警的微瞇著眼睛,狐疑的望著火樂雨,這樣盯了好久才開口說道:「也是,你的脾氣雖然確實有點太過火爆了,但是也絕對不是那種吃了悶虧還不出聲的人,這樣說的話,那個『齊泉』的兒子在你手中了,嗯…還是一張王牌,那就是說他還不知道小不點的存在,那這些dna檢測報告又是什麼呢?」
說著邊城御猛地逼近火樂雨,厲聲的質問道:「既然你邀請我來古墓基地坐鎮,那麼如實的將所有資料全部告訴我吧,怎麼會想著藏一半露一半呢?」
火樂雨詫愣的回望了邊城御一眼,然後又飛速的低垂著眼眸,一臉心虛的望著不停踢打著電腦桌的腳尖,思慮著到底該怎麼說,或者怎麼才能讓邊城御信服才行了!
邊城御解開棉襖的拉鏈,丟掉軍大衣,一屁股坐在電腦桌上,也沒想著移開鍵盤就那樣直接坐上去了,「面對『齊泉』這種嚴重的挑釁行為都沒能讓你亮出王牌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若總讓我這樣猜來猜去的話,我可沒什麼耐心,你說我要不要乾脆撂挑子得了?」
邊城御轉過上半身直直地凝視著火樂雨,儘是她一個勁的在說過不停,她也想靜靜的等著火樂雨回答了!可是等了很久也沒見火樂雨有任何的回應,邊城御便譏諷地說道:「怎麼,成了鋸了嘴的葫蘆?那好,我還是直接打包行李去溫哥華度假好了!」
火樂雨急切地抓住想要已經作勢要離去的邊城御,猛猛地吞嚥著口水,然後一臉豁出去的表情,大聲的說道:「因為小不點從在他娘肚子裡開始就營養不良,現在成活都可能是問題了,所以我才不能現在出王牌啦!」
邊城御一點也不滿意火樂雨的回應,掰開火樂雨的手就執意往外走去,火樂雨緊皺著眉心,焦急的飛身往前,一把堵住邊城御的去路,也將狹窄的門口給堵得死死的,「我說,我坦白,我什麼都坦白,但你也得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好好梳理一下,然後我們再找個溫暖一點的地方好好談談吧!」
邊城御好笑的望著火樂雨,高深莫測的伸出一根指頭不停地在火樂雨眼前搖晃著,「樂樂,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傻子,你認為我會給你梳理的時間,然後好對我說謊嗎?還是你認為你現在沒有那個能力編一個讓我能相信的謊言?」
火樂雨猛地眨巴著眼睛,張了張嘴,將到了嗓門口的話又給吞了回去,思慮了大概就那麼半分鐘左右的時間,火樂雨才緩緩張口,一個字一個字緩緩的說著,好似是經過慎重考慮過一般,「御姐,你是不知道那個『齊泉』是多麼花心的人,我也是在腿快恢復的時候在w市親眼見證的,所以對於這麼花心的男人我肯定會出手懲治了,你說是不是?」
邊城御點了點頭,一臉鄙夷的望著火樂雨,雖然也知道火樂雨現在是在扯些無聊話題,但是她還是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好讓火樂雨繼續說下去,完全不想浪費更多的時間,也更加不想讓火樂雨編造更多謊言,扯些無可重要的話來填充她想知道的重要訊息了…
不行,這樣下去絕對不行,如果讓御姐知道了小不點是溪溪的親骨肉的話,那自己想的那些報復完全就是空談了,所以絕對不能提及溪溪,連一個字也不能提!況且以溪溪那樣的個性,肯定也對『齊泉』有很多怨恨吧,不然也就不會選擇漠視和躲避了!
火樂雨重重地甩了甩頭,果斷的說道:「是,我是知道齊泉是花心大蘿蔔,所以就想著找出他的一個弱點,恰好這時我的手下打探到,齊泉的前女友懷有他的骨肉,所以我才將他的前女友藏了起來,沒想到那個女人如此的羸弱,都還沒撐到孩子出生就發生了車禍,你不知道小不點現在五斤都不到,母親本就羸弱小孩能強到哪裡去,早知道當初就不選這樣一張王牌了,弄得一身腥不說,而且弄不好到時傷心的會是我也不一定呢,我現在都有點想念小不點了…」
火樂雨說著,臉上露出滿滿的慈愛之情,那幸福的眼神也只有在想起心中最重要的人才會流露出來的,雖然語氣裡儘是慨歎之意,但是還是能感覺到她似乎樂此不疲了!
邊城御犀利地著火樂雨的眼瞳,深邃的眼神好像是在試探著什麼,雖然腦子裡的第一反應是很想相信火樂雨,可心裡卻總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你確定你所說的事和溪溪沒有關係?為什麼你會覺得溪溪和齊泉相識,連我也這麼覺得了!」
火樂雨鎮定萬分的回視著邊城御,經過這麼久,她也早就做好打算了!「你不覺得溪溪最近憔悴了很多嗎?我懷疑和齊泉那個花花大少有關,所以才想著確認的,但沒想到她之所以這麼快離開,會是因為師傅那老不死給她做媒了耶!」
邊城御聽到這樣的話,立刻就興奮起來了,什麼齊泉、什麼小不點完全拋到腦後,一個勁的和火樂雨討論著有關孟紫溪相親的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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