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斷地被兩種力量拉扯,一邊是我們和女人上床的強烈**,另一邊是接近時自我保護的本能。|這份恐懼存在的原因,是因為部落經驗在演化時綁住了我們。在部落中,當男人被女人拒絕的時候,村落中的每一個人都會知道。所以我們要成為高手之前,必須戰勝一切,讓這兩種力量融合起來!
——未知
舞池中央一個戴著棕色眼鏡的女人,金色短髮在她肩上舞動著。她很瘦、身體曲線圓滑柔和,牛仔褲緊得恰到好處,美麗的膚色就像融化的奶油、看起來就如校園中有待發掘的璞玉,她看起來像是個冷漠的知識分子,內在令人震撼的魅力尚未綻放!她就是正準備執行任務的孟紫溪。
「美女,我們去喝一杯怎麼樣?」一個身著休閒西褲、紫色針織的馬甲配著粉紅的襯衫,梳著一板一眼的平頭,紳士派頭十足的偽君子模樣的男士緩緩地靠近孟紫溪,手正規正矩的藏在身後,眼神迷離的誘惑著她。
孟紫溪詭異一笑,心裡得意的笑道:哼,這才一出場,魚兒就上鉤了,真沒意思,不知師傅是想拿著自己牛刀殺雞呢,還是認定了我已經退化得連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都應付不了!
「有何不可,只是我只能喝一杯,等一下我還有要事要辦!」孟紫溪輕佻而又魅惑的說著,眼神中帶著上千伏的電荷,就怕電不死眼前這個偽君子假紳士了!
「喔?是嗎?那可真是可惜了,很高興認識你,我是這裡的老闆,大家都叫我jack,那喝完一杯,我們再約明天?」jack故作遺憾的樣子,並且還誇張十足的聳著肩膀。
「sorry,我明天有很重要的課題要和教授討論,恐怕不能應約了!」孟紫溪委婉的拒絕著,眼神犀利的打量著jack,不管是橫看還是豎看,這個jack都不會是行家裡手,那老妖婆為什麼要自己接近他?自傭兵團接任務以來,還從來沒有像這樣漫無目的的接近目標,真是急煞人也!
「那我們改天再約好了!」jack說著便理所當然的伸出左胳膊,然後拉起孟紫溪的右手挽進他的胳膊內,「我現在親自為你調一杯專屬於你的酒?」
孟紫溪靦腆一笑,淡淡的點了點頭,雖然有點捉摸不定她師傅的目的何在,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況且去年她確實欠一單任務,這次就當是還了吧!
jack不經意的打量著孟紫溪,心裡無比慨歎著:還真不是一般的冷啊,也不知道母親為什麼非得要自己照顧這個女子,只要這不是母親為自己牽的姻緣線就行了!
jack笑意盈盈而又禮貌的為孟紫溪擋去所有可能碰撞到的人,像是一種保護女人的習慣,也更像是他這個人的做派作風!「美麗的小姐請稍坐片刻,我這就為您調一杯酒!」
jack說完便繞道進入吧檯內,細細的看了孟紫溪一會,才開始調配他認為適合孟紫溪而又專屬孟紫溪的酒了!
孟紫溪對著jack敷衍的笑著,「原來你是調酒師啊,如果一個人的酒量非常的好,那要怎麼才能醉啊?還有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千日醉嗎?」
jack訝異的抬頭,傻傻的抓著伏加特酒瓶怔愣的望著孟紫溪,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的笑道:「即算是再美麗的小姐,或是完美的女神,如果醉了的話,那可就成潑婦了,所以酒嘛還是淺嘗輒止為好!」
孟紫溪嗤笑一聲,然後便譏笑道:「是嗎?有時候當潑婦比當什麼淑女、女神要好得多,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因為我到現在連罵人都不會,不要說罵人了,我腦子裡連罵人的詞彙都沒有,呵…即算是痛恨一個人到發瘋的地步,我還是想不出要怎麼罵她…」
「看來美女還真是想當一回潑婦啊,如果你真的醉了的話,或許我願意教小姐幾句罵人的話也不一定!」jack輕鬆自在的回答著,心裡無不在慶幸著:幸好母親送來的是一個有心理陰影的人,應該只要醫好眼前這個美女的話,就可以解脫了吧!
「呵…」孟紫溪不相信的對jack鄙夷一笑,聲音中既有對jack的不相信,更多還是對她自己的不相信和無奈,「好吧,既然這樣的話,為了累積罵人詞彙,那我就多喝幾杯,放了某人鴿子算了!」
jack一愣,然後刻板的笑了笑,「好啊,樂意之至!為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還有你不介意我一直喚你美麗的小姐?」
「哦,我叫zero,這是我的英文名,你也這樣叫我吧,jack!」孟紫溪加重音調的叫著jack,好似是在對jack抗議他不應該僅僅只是告訴她他的英文名似地!
孟紫溪細細的打量著jack,倒不是怕jack在她的酒裡下料,反正她也僅僅只是當**一般的接近他,不過她暫時再也沒有想要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的享受了,那或許是一時之快,但後果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孟紫溪這樣想著,心便如揪在一起了一般難受至極,她一把搶過旁邊一個男士喝的酒,大口大口地猛往嘴裡灌著,將杯中的酒喝了精光之後,她再才輕佻地轉過頭,一邊眨著眼睛一邊笑問道:「gentleman應該不會介意請我喝一杯吧?!」
男士靦腆的笑著,眼睛釋放著飢渴的眼神,坐在凳子上的屁股往孟紫溪這邊挪動著…
「sir,我已經給你買單了,如果沒事的話請到舞池那邊鬆動一下筋骨吧!」jack將結賬單遞給那個男士,威脅的逼走那個男士,然後才嬉皮笑臉的對孟紫溪取笑道:「看來zero真的迫不及待的想一醉方休了啊!」
孟紫溪從jack手中搶過那杯調好的酒,然後高舉起酒杯,「cheers!」
「唉,你喝慢點,酒喝快了就沒那個情調了,看你這樣喝酒,我都覺得你純粹是在浪費了!」jack看到孟紫溪那不要命的喝法,驚慌的勸導著,雖然嘴裡抱怨孟紫溪不懂得惜酒,但心裡完全沒那個意思,更多的還是擔心孟紫溪這樣喝不利於身體健康!
「呵呵、呵呵…」孟紫溪一邊傻笑著一邊將空酒杯遞給jack,「jack、jack,再幫我調一杯吧,這酒的味道不錯,很適合我,濃度更是一等一的棒!」
孟紫溪毫無隔閡的伸出纖長的手指在jack眼前指了指,「jack,你是不是認識一個老妖婆,而且在她的手下飽受蹂躪數年?所以、所以那老妖婆才想著把我們倆送做堆?」
jack望著一邊問問題一邊眨巴著已經迷離的眼睛的孟紫溪,敞開懷痛快的笑了笑,「你還說不會罵人,你這形容得倒挺實在的,真的還想繼續喝?」
孟紫溪淚眼婆娑的望著jack搖晃的空酒杯,委屈的點了點頭,等jack轉過身去拿酒時,那晶瑩剔透的淚珠就似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的滾落下來,洗去那濃厚的妝容,留下的就是那重重的黑眼圈了…
「我說,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即算是遭遇人生最難邁的坎,我想應該也不至於要投奔到我這吧!」jack一邊認真的調著酒一邊疑惑的問著孟紫溪,可遲遲沒有得到任何回答,他抿唇一笑,心裡好笑的想著:該不會就這樣醉倒了吧,那可真就是從古代走出來的淑女小姐了!
「我好難受、我想醉,可我又不想再碰酒精之類的飲料了,我想睡,可每每一閉上眼睛,就、就聽到有人在叫我,那嬰兒的啼哭聲縈繞在我的耳邊,不絕於耳…」孟紫溪哽咽的呢喃著,若不細聽,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些什麼了!
jack抬起頭來就看到比被拋棄的狗還要可憐兮兮樣的孟紫溪,他立刻嚇得連手都不能動彈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可沒欺負你啊,所有的事情都照、照著你的意思來的,你開始要裝不認識,我也隨著你,現、現在你又暴露身份,我也附和著你,可、可你不要這樣陷害我啊,你哭得這麼可憐,沒得別人還以為我負心於你了呢…」
孟紫溪仰望著jack,任由淚水婆娑的流著,就這樣靜靜的抽泣著,好似根本就沒有在聽jack說什麼,直到眼睛酸澀了,她才微微的閉上眼睛,趴在吧檯上想睡一會,可才剛入夢境一會,就被那一聲聲的媽媽給嚇醒了,「不是、我不是,沒有、我沒有拋棄你,啊…」
見孟紫溪似乎真的醉了,jack憐惜的伸出手輕撫著她的髮絲,儘管明知道這是假髮,但是他的眼神卻愈來愈柔和,但沒過兩分鐘就被孟紫溪猛地彈跳起來給愣住了,不過他的手還是迅速的藏起來,可又看到孟紫溪額頭冷汗直冒,一副嚇得不輕的樣子,更是焦急地單手支撐著吧檯躍過來,輕輕地摟住孟紫溪,柔聲的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孟紫溪緊閉著眼睛,細細的回想著方才夢中那個啼哭的嬰兒、還有那一聲聲媽媽的叫喚,可不管她如何想、如何的耗盡腦細胞,就是想不出嬰兒的全貌,只有模糊的輪廓…
「areyouok?」jack焦急的問著,人一急便只會使用常用語言了!
孟紫溪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推開jack,然後奮力地逃出這家酒吧,邊跑還邊在心中怒吼著:不要再糾纏我了,不要再糾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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