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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藥味濃濃的產房,不斷絕的嬰兒啼哭聲,焦急地腳步聲不絕於耳,緩緩甦醒過來的孟紫溪,干皺的嘴唇輕輕吐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的身體沒有事吧,有沒有大出血?」
火樂雨緊緊地摟抱了一下懷抱中的死嬰,早就知道孟紫溪冷血無情了,可面對這樣的孟紫溪,她還是覺得可怕至極,不知道孟紫溪是擅於隱藏所有的情緒呢,還是孟紫溪真的已經無情冷血到了如此地步…
「溪溪,生下來就是死嬰,還不足六斤,你要抱抱嗎?如果你想哭就放聲哭出來吧!我知道你對他也是有感情的,每天你不是也有在心裡和他講話嗎?」火樂雨對著孟紫溪怒吼著,看到孟紫溪那副淡定,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真的很想讓孟紫溪清醒過來,活得像一個人,一個有思想有情緒有感覺的人!
孟紫溪猛然抬起頭,訝異地望著火樂雨,嗤笑道:「我為什麼要哭,我這樣也相當於生了一次孩子,就一定要坐一個月的月子,哭可是對眼睛非常不好的,我可不想到時連我使出去的銀針都看不清了!」
火樂雨哽咽地望著孟紫溪,本來都還沒想哭的,但是看到孟紫溪連對自己的孩子都這麼絕情,她突然都有點為小不點叫屈了!
「孟紫溪,你、你真的無情得可以啊,你真的不看看你的孩子?你、你…我真的佩服你了,如果你不看孩子,那我就去好好將他安葬了!」火樂雨哽咽地說著,真的對孟紫溪既怒又恨,更多卻還是無奈,還有說不出的厭惡,看不慣那明明很痛很疼想依靠卻死死的憋著的偽裝堅強樣,看不順眼故作冷血無情,強逼著自己的血慢慢變冷的樣子!
孟紫溪見火樂雨真的要抱走那個死嬰,忍不住伸長脖子往門口那邊張望著,但又怕火樂雨發現,她猛地縮回頭,冷冷地對火樂雨道:「樂樂,我什麼時候可以搬到病房,還有我現在可以下床嗎?對了,坐月子有什麼注意的,你幫我查清楚了嗎?對了,我要一個月子婆照料我,你負責找一個月子婆吧!」
冷漠、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的話從產房深處傳出,火樂雨坐在輪椅上愣了愣,將手上的死嬰交給守在產房門前一個護士,然後緩慢地轉過來,冷冷地直視著孟紫溪,「你想的我都準備好了,還有你要的、偽裝的我也都能滿足你,那請問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你可還真是會想啊,連嬰兒的衣服玩具那是一樣也沒準備,是不是一點也沒有想過你肚子裡的那塊肉會活下去吧!」
「那個若真活了下來那才就是怪胎中的最大怪物了,不過現在只要袋子裡鼓鼓的,還愁到時候買不到新?問題是他注定是活不了,即使能活也頂多就那麼幾年不是嗎?」孟紫溪頹喪的說著,真的很難得的長長長長的噓了口氣!
「溪溪,若真能夠活下來,或許我們可以將他送往國外醫治,不管他到底是得了什麼病,或者畸形…現在技術那麼高,可以醫治好的!」火樂雨猶疑的說著,但話越說到最後就越猶豫了,怕出了什麼紕漏,但是又想知道孟紫溪到底是不是真的那麼無情冷血了…
「有必要說些什麼不可能的嗎?放心好了,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絕對不會去看他一眼,你去幫我準備後續安排吧,我身體好了,我就要去執行任務,都快消失了一年,也是時候出去活動活動了!況且去年還欠了一單任務,如果師傅知道了話,肯定又會對我不依不饒了!」
孟紫溪一副好心情的說著,那輕鬆的口氣完全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也更加沒人失去骨血的哀慟,蒼白的面孔也緩慢的恢復氣色,心境更是好得不能再好,她的心裡還隱隱的在慶幸著:這樣最好,死了最好,無牽無掛,既不要忍受人性的醜陋,也不要忍受各種情感的折磨,更加不要像我一樣逼著自己冷血無情,降臨在這個世界也算是走了一遭,下輩子投身到更好的父母身上,幸福的過一輩子…
火樂雨像女王一般的微微靠在輪椅後背上,靜靜地聽著看著,突然覺得孟紫溪真的很悲哀,或許說衰運從來沒有離開過孟紫溪這個人,即使只是想去墮落也會惹來大麻煩…
任玥飛速地衝進產房,然後又很鎮定地走至火樂雨的身前,微彎身,輕聲地報告道:「少將,好像發現他們幾個人的蹤影了,不過那不在我們管轄的範圍內,需要動用關係嗎?」
火樂雨從怔愣中回過神來,謹慎而又戒備的望了孟紫溪一眼,「我們先去病房吧,順便幫溪溪請一個月子婆吧,在醫院住一個禮拜之後,她的去留,你們都不要再管再過問了!」
即使耳力過人,但是還是假裝沒聽到,之所以這樣訓練自己無情冷血,那就是該拋棄的就拋棄掉,絕對不能回頭,可不回頭就夠了嗎?如果現在就有邁不過的坎,那要怎麼辦,心痛心酸該怎麼辦,難不成又要繼續酗酒、抽煙不成?那樣反而是對自己最大的傷害了!
「樂樂,幫我約一個精神科醫生吧,我好像有點失眠,也就是最近才這樣的,但是我需要一些安眠藥,也想跟精神科醫生咨詢一下以防萬一!」
火樂雨聽到這話真的完全震撼住了,一向、也不是好像孟紫溪還真沒有不服輸的時候,頂多也就是她一直逼著自己一步步冷血比以前再無情一點罷了!
「任玥,聽到了嗎?現在馬上去約軍區醫院最好的精神科醫生,等到了病房就直接讓醫生去吧!」火樂雨興奮而又急切的說著,然後便又有點不好意思的對孟紫溪說道:「溪溪,你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些什麼?我的腿也漸漸恢復知覺了,所以我想先去忙我的事去了,既然你否認,那我想你沒有興趣參與是吧!」
「去吧,我從不會回頭,不管是什麼事,你明白的!」孟紫溪鄭重的說著,然後望了任玥一眼,「把這個人留下來吧,有事的時候,或許我能用得著!」
任玥聽了這話立即微皺起眉心,立即向火樂雨投去求救的眼神,眼睛都快成了鬥雞眼,不停的使著眼色,心裡卻大聲地反對著:不要,我絕對不要留在這位冷煞身邊,萬一我的嘴不穩,說漏了什麼,少將肯定會扒我一層皮的…
「任玥不行,我再另外派個人給你吧,我所有的事情任玥都有經手,以我現在這腿腳不方便的廢人,還真離不開她!」火樂雨堅決的拒絕了孟紫溪,也怕孟紫溪會從任玥那得到什麼消息了,畢竟就現在傷心一刻、一天就行了,不必讓本已經傷心的溪溪再忽喜忽悲了!
「哦,是嗎?那就另外派個人吧,反正我也只在這裡留一個月了,下次若是你有事的話,也可以去我那避難!」孟紫溪輕鬆的說著,好似是刻意避開她肚子忽然空了,小孩也沒了的話題,更不想勾起那些悲傷的事情,嘴裡心裡不斷地告誡著她自己:孟紫溪你是冷血的、是無情的,不然你的血怎會如此之冷呢,你週身都泛著冷氣呢,你就是冷血無情的,再無其他的了…
「那我先走了,沉寂了這些個日子,終於找到了他們了,這次我打算親自出馬,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教訓,這都要怪他們太精明了,沒有留下任何證據,那就只能我私下解決了!」火樂雨鬥志高昂的說著,感覺一直憋在胸口的氣終於找到發洩地了,她也可以將那口惡氣好好的發洩一番了,她一定徹底報復,讓他們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既然不能公了,那就用她火樂雨的方式了斷了!
讓護士將孟紫溪送回病房,火樂雨便急著向任玥商量了起來,「你先說他們現在在哪裡,正在做什麼,是不是有違背我們的法則,或者觸犯法律的?如果那樣的話,或許我們可以用正當途徑解決,那就犯不著我們親自動手了!」
任玥無辜的搖了搖頭,「沒有,他們並沒做任何違法的事情,相反他們基本上就沒有做什麼事,除了正常的生活,就連工作也沒有,也更加沒有過多的活動,連基本的朋友交涉都沒有,如果不是在購物時發生重大車禍,我們的人還不可能找到他們!」
火樂雨沉思了一會,然後便輕聲得如自言自語般的說道:「是嗎?看樣子他們如果不是慣犯,大幹了一筆正收手休息,就是真的是奇能異士了!」
「嗯,是,但是最近他們好像有很多活動,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麼,但是他們正準備離開海濱城市,不知要去幹什麼!」任玥機警的回復著,現在還是想不透這少將有什麼打算!
「那我們也準備一下,出發去海濱城市吧,到了那裡,我們再好好的想想對策吧!」火樂雨高興的笑著,「不過必須得等小不點的dna鑒定報告出來了,我們才能出發,或許我們手中握著一張王牌也不一定呢?」
火樂雨一副勝券在握狡猾得如狐狸一般的笑著,就好似即將迎來一場豪邁激情的戰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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