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不帶這樣的,仿,你說說,是不是烙那死小子因為媚花太過霸道,所以導致他那功能短暫喪失,然後他又看不慣我左擁右抱,春風得意的樣子,所以才把我打得三個月都下了床?」
皇甫烙歪著脖子躺在床上,一邊囫圇的吞嚥著香蕉一邊可憐兮兮地向著聞人仿訴著苦,心裡特別的不平衡,對於聞人仿沒有挨打,還有就是覺得他的雄風依舊,可軒轅麒的雄風大損,所以嫉妒他,看不得他好,才打得他下不了床,現在滿頭的紗布,估計連他爸媽都不認識他了…
聞人仿無力地放下正削得一半的蘋果,終於決定不僅僅在心裡腹誹了,而是怒不可言地對皇甫烙吼道:「你***的腦子就是漿糊的,老子現在嚴重懷疑你十四歲黑入美國五角大樓,純粹就是你捏造的,還天才呢,你***就是天生的廢材,一根經也不帶你這樣的,怎麼就不知道轉彎呢,那天就只有你一個人挨打嗎?啊?」
皇甫烙聽到聞人仿的怒吼聲,頓時驚訝得兩手拿著香蕉放在嘴邊,都忘記怎麼動作了,只記得癡癡地傻盯著一改往日作風的聞人仿了!
「仿,你現在幫我去應付我家族那幫冥頑不靈的幾個人,如果實在不行,我們下一站就在希臘下去算了,反正…郵輪之旅已經沒有意義了!」
軒轅麒一進房間,就雷厲風行的囑咐聞人仿去辦事,雖然最後那句話,說得很小聲、也很小心翼翼,但連平時大大咧咧的皇甫烙都聽出了軒轅麒那絲絲的無奈,似乎除了碰到赫連麟的事,還從沒見這個哥們失落過!
皇甫烙重重地甩了甩頭,有點懊悔如此這樣想,為了提醒他自己不要忘了身上的疼,就去心疼軒轅麒的失落,他還狠心地重重地捏了一下受傷的手臂。||
然後再在心裡不斷的違背良心的催眠著:軒轅麒大少什麼時候需要人心疼、需要人同情了?***的拳頭就那麼的硬那麼的霸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傷心死了,那首先不也要先排除他不是?再說了,現在終止郵輪之旅,那老子還怎麼去上那些女神?不行,得想個辦法將他們軒轅家族的人趕下郵輪,然後再向麒那死小子學些把妹技巧,怎麼說也不能白挨打不是?
「現在怎麼樣了?昨天我是下手重了些,但身為哥們的你第一就不該那樣的對我這個死黨說出那麼不負責任的話,第二,身為哥們的你,理所當然的要成為我的沙包!」軒轅麒恢復以往的神采,依舊是那樣的不可一世,全身黑色的勁衣,宛如惡煞降臨一般,讓整個房間都涼風襲襲!
皇甫烙聽了軒轅麒那樣理所當然的話,頓時就敢怒不敢言,心裡不斷地腹誹道:剛才都還有那麼一點擔心他呢,結果呢,***是需要擔心的那種料嗎?他、他簡直就是惡魔投胎!
「麒,說實在的,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而且你不是一向都信奉女人如衣服,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嗎,現在你可是真正恢復自由之身了,怎麼樣,要不要帶著我們兩個宅男,好好的去玩玩那些個女神!對了,我***鄭重告訴你,老子的目標更確切了,老子就是要玩遍十二星座的女神,你教教我有什麼技巧,老子難得出來一次,出來了…」
「喝!還真看不出來啊,你那崇高的泡妞理想居然是這樣的,確實女人如衣,也是該換了換,等你能下地了,我就帶著你去泡妞,現在嘛,我還是去找仿去放縱一下好了!」
軒轅麒搶過皇甫烙的話,然後輕佻而又曖昧地對皇甫烙說著話,說完之後,還鄙視、氣死人補償命的譏諷皇甫烙下不床的事實,再跟著趁皇甫烙發飆之前閃人,真的打算約著聞人仿去泡個妞、把個妹,換個女人換種口味了,女人如衣,這是他一直信奉堅持的信條,他怎麼一下就忘了呢?其實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心中的一角已經陰霾重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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