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節削去兩臂
扣著李福的下巴,周星慢條斯理的鬆開左手,沖李福瞇眼一笑後,猛的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李福的肚子上。
撲……一聲好似砸在氣墊上一般的悶響,李福的臉色頓時憋脹成了豬肝色。這一拳,讓李福感覺五臟六腑都為之一縮,大力襲上後,撕心裂肺般的劇痛伴之而來。
笑吟吟的歪頭看著李福的狼狽痛苦模樣,周星不疾不徐的捏著李福的下巴,看著李福從劇痛中慢慢恢復的模樣。
「兄弟,只要你能放過我的兄弟,我保證完好無損的把你的朋友還給你!」
周星單手擎刀,斜指蒼穹,滿臉殺氣的喝道:「你還敢和我講條件,我給你們一分鐘,只有一分鐘,若是再見不到我的朋友,你不要怪我大刀殺戒!」
錢成咬著牙,儘管他恨周星這麼不給自己面子,但同時心中暗罵這些淨給他闖禍的手下弟兄:「媽的,你們到底是誰動了那個女孩,給我死出來,不然,我殺他全家!」
人群之中的兩個年青人彼此相視一眼,悄悄地向後退去,他們的舉動怎麼可能逃得過周星的目光。
「給老子站住。」周星刀鋒一指。
錢成也看向了那兩人:「原來是你們。」錢成從一個小弟手中奪過刀,朝著那兩人走去。
那兩個年青人,嚇得連忙跪在地上道:「不,不是我們,是,是熊哥,是熊哥讓我們抓的啊。」那兩個年青人朝迪吧後面一指。
錢成一愣,他回頭看了看周星,當看到周星那滿臉殺氣的臉時,狠狠地一咬牙道:「把熊哥請出來。」
「老大,熊哥可是小刀幫的,我們可惹不起。」一個小弟在錢成的耳旁輕聲說道。
「我知道,但現在又能怎麼樣?你能打得過這個殺神嗎?」錢成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小弟。
一會兒的功會,眾人便聽到一陣雜亂的聲音從迪吧後面傳來。
「操,你們這幫***,不知道老子是誰嗎?打惹了老子的好事,老子扒了你的皮。」
一個剃著平頭,光著上身,穿著大褲衩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身上佈滿了紋身,看起來很是猙獰。
這個應該就是錢成口中的熊哥了。
熊哥大大咧咧地走了出來,他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錢成,立刻怒道:「錢成,你雖然是這裡的老闆,可你要知道,連你的場大在內的這一片,都是我小刀幫的勢力範圍,老子今天搞到了一個小妞,正想要爽呢,就被你給敗興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信不信我回頭就讓人砸了你的場子?」
別看熊哥這話說得狠,但錢成卻知道熊哥又是在藉著事想要詐他的錢了,只是錢成有些想笑,詐錢也得分場合吧,現在這種場合你都分不清楚嗎?
「老大,人帶來了。」兩個男子扶著一個滿臉儘是淚水的女孩走了出來,不是許漫妮又是誰?
「操,錢成,你在搞什麼飛機呢?」熊哥原本以為,錢成這麼焦急地叫自己下來,是有什麼事情和自己商量,可沒成想,自己前腳出來,人家後腳便把今天他搞得的小妞給帶了出來。
許漫妮眼尖,一眼便看到了周星,許漫妮先是一愣,接著一喜,她便朝周星跑了過去:「周星。」
周星把許漫妮緊緊地抱住,他感受到懷中的這個女孩那滿心的委屈和害怕,心裡像被刀割了一樣,一直以來,周星對許漫妮抱著的態度並不是很認真,可再不認真,她也是自己的人,以周星那的佔有慾,怎麼可能容得下,別人去欺負她。
「沒事了,都沒事了。」周星輕輕地拍著許漫妮的後背,臉上說不出的溫柔。
「**的,小子,敢搞老子看上的女人,你想死是吧?」那熊哥看到周星與許漫妮這般的親呢,恨意大盛。
周星眼睛裡面一片殺機,他拍了拍許漫妮的手:「你退後。」
許漫妮乖巧地點了點頭,連忙退到了一邊。
那熊哥手裡提著個酒瓶子,快步走到周星的面前,揚起瓶子就朝周星的頭上砸去,啪啦一聲,酒瓶子在周星的頭上應聲而碎。
周星沒有躲,就這麼受了熊哥這一下。
周星微微抬頭,望著面前的熊哥,他竟然笑了起來:「你就是熊哥?「
熊哥雖然對周星的行為有些驚訝,可聽到周星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子,自是以為,對方是怕了自己,不敢躲閃的緣固,可一旁的錢成卻不這麼以為。因為,剛才別人沒有聽到,可他卻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那個女孩對喊了一聲周星。
最近這一段時間,關於西湖市的各種傳聞,都和周星這個名子有關,儘管,眼前的這個周星與錢成聽到的傳聞中的周星有些不一樣,可有一樣東西卻是相同的,那就是,能夠擁有那種殺機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快打電話,給小刀幫。」錢成低聲吩咐了一下身旁的小弟。
「老大……」小弟有些不解。
錢成看著不遠處的周星和熊哥道:「這兩個人我們誰都惹不起,我們也摻和不起,趕緊去打電話。不然……」錢成沒有繼續說下去。
那小弟點了點頭,趕緊走到了一邊,拿出了手機。
「不錯,我就是熊哥,小刀幫的熊哥,怎麼著,你認識我?」熊哥囂張地指著站在周星身後的許漫妮,「我管你認不認識我,總之這個小妞我要定了,識相的話,什麼都好說,若是不識相的話,你應該知道下場的。」
面對熊哥的威脅,周星笑了起來,他道:「識相?我這個向來很識相,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熊哥滿意地點了點頭,正當想要說話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雙臂一涼,他下意識地向右邊看去,自己的右臂,竟然,竟然不見了,鮮紅色的液體,像噴泉一樣,噴灑出來。
呃!巨大的疼痛,讓熊哥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他的喉嚨就像被人掐住了一般,兩隻眼睛往上翻著,漸漸地變成了一片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