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節你自斷一臂吧
六孩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他知道周星的意思,也知道對方顯然不會善罷甘休:「你想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你想要我身上的什麼東西,那你自己就把東西留下再走。%&*";」周星看著面色鐵青的六孩,微微一笑,「怎麼樣,我這人很善良吧,對於想要動我的人,別說一隻胳膊,我就是留下你的命,也不過份。」
「周星,你過份了。」六孩的身體在顫抖,可以看出,他很憤怒。
「過份嗎?」周星回過頭來,朝著身後的那一幫子看熱鬧的小混混道,「你們也覺得我過份嗎?」周星咧嘴一笑,眼睛中殺氣迸射,嚇得那邊小混混渾身一冷。
「我不覺得我過份。」周星對六孩道,「你要是覺得我過份,那我們繼續,別說我欺負你,因為是你想找上我的,不是嗎?」
六孩緊咬著嘴唇,他不是不敢拚命,而是他深知以自己的實力,就算全力而為,也絕不是周星的對手,明明不是對手,卻還要衝上去,這對於他而言,是愚蠢。他是為了求財,可不是為了求命。
「痛快點,別磨磨**的。」
想著醫院裡面,還躺在病床上面的那個相依為命的姐姐,六孩知道自己不能死,如果自己死了,那大筆的手術費用不僅會沒有著落,而且沒了自己,他不知道他的姐姐還能不能活下去。|
「好,我給你。」六孩一咬牙,右手就朝左臂伸去。
「行了。」周星制止了六孩,他把銀行卡丟在了六孩的面前。
六孩抬頭,一臉不解地看著周星,他不知道周星為何會放過自己。
「別這麼看我,我不是什麼發善心,我只是覺得,一個對自己都可以如此狠的人,再壞,也壞不到哪去,還有。」周星指著六孩,「你欠我一個人情,以後,我會找你要的。」說著,周星轉過身,朝著那群混混們走去。
「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要我來的嗎?」
周星停下了腳步,回過頭:「我需要知道嗎?」周星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那笑意落入六孩的眼裡,竟然,竟然讓他有一種奇特的感覺,他竟然覺得那笑容很美,真的很美,用美這個詞語去形容一個男孩的笑容,多多少少有點兒咯應人,可六孩就是這麼覺得。
「趕緊走吧,我不動你,是因為我是一個善良的小伙子,至於別人,那可就不好說了,比如,你的僱主,電影裡面,不是都這麼演的嗎?」周星呵呵一笑,沒有再看六孩。
六孩呆呆地看了一眼周星的身影,長吁口氣,走出巷道,身影,很快地便融入了人群之中。
「好了,現在該來算算我們的帳了。」周星在距離那群混混還有五六米的時候,停了下來,黑鋒在他的手中似呼正在散發著某種猙獰的殺意,讓這群小混混,都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怎麼,這麼多人,還害怕我一個人?」周星嘿嘿一笑,猛得吼道,「既然這麼怕死,還不給老子滾蛋!」
在周星的一聲吼下,這群小混混在短暫的安靜之後,呼啦一聲,四散逃走。
「麻弊的,都**的什麼玩意,操。」周星看著這群狼狽逃竄的小混混,厭惡地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周星知道,像社會上的這種上不檯面的貨色還有許多,所謂的幫派裡面,甚至還有一些,比這更不如的人,這群小混混身上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欺軟怕硬,平常偷人吃一個瓜,摸人家一個豆,欺負欺負小姑娘,占占老***便宜還成,真要讓他們真刀真槍的幹,全都像兔子一個趴窩了。倒不是說,他們真的不敢砍刀,但砍刀得有個前提,那就是對方不能比他們強,若是真遇到不怕死的不要命的人,他們就會今天這樣,腿不打彎都算硬的了。
不過,社會上的幫派再如此,還依舊社會上的幫派,周星沒有想過把手伸進去,每一個圈子裡面,都有每一個圈子的規矩,不是隨便給人破壞的,周星身在周家,又是南天幫幫主周南天的親孫子,他自然是懂得這些,當然,現在並不代表以後,現在周星不願意淌進這壇渾水裡面,並不代表以後也不會。
「喂,菲菲。」周星摸出手機給凌菲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凌菲,本來也是一心焦急地在等著周星的電話,可是當周星在電話裡面的那聲菲菲叫出來時,凌菲的臉也是不由地一紅,凌菲自己都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第幾次紅臉了,因為有人在場,凌菲不便說什麼,她暗嗔了一聲,才道,「周星,你那兒沒事了嗎?」
「沒事了,那群混混被我甩掉了,沒找到我。」凌菲鬆了口氣,可又聽周星道,「可我剛才好像看到那群混混,拿著一個人的照片,因為離得太遠,我也沒看清楚,不過,好像是那個像鐘的,你讓他還是小心點,別被這些小混混找到了,說真的,這群小混混別看都是一群不入流的貨色,可個個手黑著呢,若是讓他們找到了,我估計你這個同學,非得吃不了兜著走。」
「嗯,我會告訴他的,你,你現在去哪?」
「啊?當然是找個地方吃點飯了,你知道,剛才我都沒有怎麼吃,你那同學就把飯錢給接了,我想打包也沒得打。」周星聽出了凌菲話語中的猶豫,他嘿嘿一笑,「怎麼,你想請我吃飯?」
可誰知,電話那頭的凌菲卻安靜了下來,幾十秒後,凌菲對著電話:「周星,你是不是生氣了?」在凌菲的眼裡,周星就算是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今天本來周星僅僅只是來陪自己吃飯的,可誰知道會這樣,對於鍾海濤的心思,凌菲又怎麼會不清楚,他之所以找周星來,目的也是為了這樣,鍾海濤的那點心思,不僅凌菲知道,就連鍾海濤的女朋友王潔也是清楚的。今天凌菲本來是不願意來的,但畢竟和鍾海濤同學一場,之前在法國的時候,也沒少受鍾海濤的幫助,儘管鍾海濤的那些幫助也帶著目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