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節夜曦,聰明還是愚蠢?
張文顯搖了搖頭,坐了下來。|
夜曦從懷裡掏出一個銀盒,遞到了張文顯的面前:「整兩口吧。」
張文顯也不客氣,接過銀盒,飲頭就是一氣。
「我靠,你給我留點,這可是八二年的拉非,我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靠,你妹的。」夜曦見張文顯做豪飲狀,心疼壞了,直接搶了過來,但終歸是搶得晚了,搖了遙那幾呼聽不見響聲的銀盒,夜曦那叫個心疼啊,「你在老大的手裡吃了虧,老子我好心給你酒喝,讓你順順氣,你不領情就算了,還搞我的酒,你個生口,你是不是人啊。」
「回頭給了一瓶。」張文顯頭也沒抬地說了句。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還有,別拿那些盜牌貨來消遣我。」夜曦見張文顯沒有應聲,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我說老二,你也是自找的,你沒事跟老大對切,不是找砍嗎?老大那可是個生口級的畜生,你跟他切?嘿嘿,不是我看不起你呀老二,雖然你的那武當長拳啥的,練得的確夠硬的,但也得分對誰。」
「不是因為這。|」張文顯抬起頭,望著夜曦,「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你是指什麼?」夜曦道。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的。」
夜曦點了兩支煙,遞了一支給張文顯:「老二,我問你,社團裡面,誰最大?」
張文顯一愣,顯然聽出了夜曦話語裡面的意思。
「我來替你說吧,是周星,周星最大,連社團都是他創建的,銀鷹可以沒有任何人,但沒有了周星,銀鷹就不再是銀鷹了。」
張文顯的胸膛有些起伏:「我知道這些,當初,我之所以會接受老大的邀請加入銀鷹,就是衝著老大而來的,你知道我看中老大什麼了嗎?」
「當然不是看中他的j吧。」夜曦換了個舒服的坐姿,一副心在在焉的模樣,在那兒吞雲吐霧著。
張文顯顯然已經習慣了夜曦的說話方式,他也沒生氣,繼續道:「我看中的,是老大的胸懷。」
「我日,原來是衝著老大的胸來的啊,嗯?經你這麼一提,好像,老大的胸是挺大的哈。」
張文顯絲毫沒有受到夜曦的影響,甚至可以說,他直接把夜曦當成了個屁給無視了:「老大能容人,能容下那些比他優秀的人,當時,我就是衝著這一點才加入銀鷹的。」
「容人啊,我也能容啊,怎麼不見你做我的小弟啊。」夜曦歪著腦袋瞅著張文顯道。
「就你之前的那個破幫會?你也意思拿出來說。」張文顯給了夜曦一個鄙夷的眼神。
「哼哼,老子才不會生氣,你想鄙視就繼續鄙視吧。」夜曦不是傻子,張文顯能文能武,那種優秀可不是一般人都能擁有的,你實力強,你就是王,你夠吊,你就能鄙視我。咱服。咱先忍著,悶頭練他個三五個月,回頭再打得你跪在老子面前唱征服。這就是夜曦。
「從加入銀鷹,到現在,不過我做什麼,他總是會對我說,放手去做吧,有我在你的身後。每當聽到這句話時,我有一種,強烈地,被人承認和尊重的感覺,那種感覺,外人永遠不會明白,有多好。我喜歡被人信任,喜歡被他信任。」
「所以,你就有些得意忘形了。」夜曦插嘴道。
「我沒有得意忘形,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誰。」張文顯對夜曦怒目而視。
「你都把主意打到老大的頭上了,你還沒有得意忘形?「夜曦緩緩地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雙手插兜,一晃一晃地向門口走去,」記得,我以前看過的一本書裡有一段話,讓我印象挺深刻的,這句話說,我們打在娘胎裡的時候,就擔心隨時有可能流產,當媽的一口煙就有可能畸形。長慢了心臟缺損,長快了就六指兒。好不容易扛過十個月生出來了,一不留神兒,還得讓產鉗把腦子壓扁。好吧,再大一些,什麼,小兒麻痺、百日咳、猩紅熱、大腦炎還在前面等著。哭起來嗆奶,走起來摔跤;摸水水燙,碰火火燎;是個東西撞上,咱就是個半死。鈣多了不長個兒,鈣少了羅圈腿兒。總算混到會吃飯能出門了,天上下雹子,地下跑汽車;大街小巷是個暗處就多個壞人。你說,這誰趕上就是個九死一生。這都是明槍,還有暗箭呢。勢力眼、冷臉子、閒言碎語、指桑罵槐;好了遭人嫉妒,差了讓人瞧不起;忠厚的人家說你傻,精明的人家說你奸;冷淡了大夥兒說你傲,熱情了人家說你浪;走在前面挨悶棍,走在後頭全沒份;這也叫活著,純粹是練他媽一輩子輕功
當時吧,我還真覺得這些話,說得,的確很有道理,可是,過了兩年,我又犯嘀咕了,誰吃飽了撐的,一天到晚地就想這些屁事了,就算不累死,嚇也把自己給嚇死了,讓我說,都尼瑪麻弊閒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晚上有妞早上床,多爽,明天的事情?大爺的等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再管球難道會死啊。像你們這些腦蛋瓜子靈光的人,一點到晚地就琢磨著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不嫌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