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老娘們不過想多分些靈石,對不值半文的虛名毫不在意,而且目下聚集的修士以散修居多,她的想法沒準就是散修共同的心願,哼哼,反正水靈石又不是小爺我滴,空口白話的哄哄他們又有甚麼打緊。舒榒駑襻」
想到這裡,揚聲高呼道:「嘎嘎,又有什麼好為難的,大夥兒同心協力打下尼峨山,靈石自然要平均分配了。」
呼聲傳出,剝蝕山下一派歡呼。
「既如此,小婦人見過盟主。」謝門主喜滋滋道個萬福,
莫離心頭大樂,手指謝門主乘熱打鐵道:「嘎嘎嘎,謝門主無須客氣,小爺我就封你為本盟參贊軍師,統籌行兵佈陣事宜,有誰不服,唔,就交給本盟護法陳宮柳處置好了。」
「多謝盟主。」謝門主躬身答謝,身後兩個綠衣少女竟望著莫離嫣然一笑,笑的莫離骨頭都輕了幾分,不由色咪咪吩咐道:「嗨,我說謝門主,這倆丫頭容貌艷麗,骨骼清奇,看起來甚有天分,必然是個修真奇才啊,快叫過來讓小爺我好好瞧瞧。」
謝門主微微一笑,回頭吩咐道:「雪蓮、紅梅,盟主有令,還不趕緊過去。」
「是。」二姝嬌聲回答,那聲音滴瀝瀝的煞是好聽。
「呵呵,剛剛當上盟主,就要盡享齊人之福,看來做官還真是不錯哎。」又有人酸溜溜的說話。
看過去,不是別人,正是讀耕二仙中的酸秀才讀不通,莫非這傢伙賊心不死,還想著考狀元,因為只有當了官之後,才有機會財色雙收啊。
於是正色道:「小爺我也是散修,深知咱們修行的難處,二仙能到目下境界,必然吃了不少苦頭,哼哼,無論散修修士還是宗門修士,大夥兒一律平等,有什麼高下之別,依小爺我的主意,二仙修為高深,完全有資格就任本盟四方救應使,哪裡吃緊就增援哪裡,待功成之後麼,這個,謝軍師,該如何封賞啊……」
說著話兒,眼睛斜視謝門主,意思很明白,既然讀不通好色,自然要讓歡喜門出點血,誰叫她們以雙修妙法馳名天下呢。
謝門主心領神會,揚聲說道:「打下尼峨山,二仙若不嫌棄,還請至我歡喜門做客,屆時小婦人定會叫二仙滿意。」
「真的。」讀不通雙眼放光,
謝門主點了點頭,道:「能和二仙結交,小婦人求之不得,哪敢有半句假話。」
「哈哈,兄弟,盟主命令你我四方救應,為大事計,我二人不得不勉為其難也。」讀不通立刻應承,
耕無力木訥的點了點頭。
說話間雪蓮、紅梅已至身前,一齊嬌滴滴斂聲萬福道:「雪蓮(紅梅)參見盟主。」
慌忙看去,見二姝都在養氣五層,原本也無法區別,不過雪蓮膚色光潔,紅梅腮邊卻有一顆微小的紅痣,真似梅花雪中盛放。兩人都是紗衣緊裹玉、體,週身曲線玲瓏,私密處若隱若現。
登時喜得沒著沒落,急忙說道:「嘎嘎嘎,客氣什麼,唔,你姐妹倆果然甚有天分,修行的是木系功法吧,好辦,嘎嘎嘎,太好辦了,初次見面,總得給點見面禮吧,呵呵,這冊法卷記錄了各種木系道術,似乎頗有幾分奧妙,拿去好好參悟吧。」
說著話兒,發動神識,乾坤袋內裹出陳宮柳的《木系道術總綱》,毫不吝嗇的遞將過去。
陳宮柳看的眼睛裡都冒出火來。
雪蓮、紅梅搭眼一瞧,膽怯的望了望陳宮柳,
莫離變色道:「陳宮柳,《木系道術總綱》送給她倆,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陳宮柳立刻面燦桃花,笑盈盈說道:「主人說哪裡話,別說一本法卷,便是我陳宮柳還不都由著主人發落麼。」
「呵呵,既然如此還猶豫什麼,快謝恩,快謝恩。」謝門主走將過來連聲呼喝,她僅看陳宮柳臉色便知道這本法卷非同凡響,鬧不好對自己也有補益,生怕雪蓮、紅梅錯失良機,連忙提醒。
至此二姝一齊萬福道:「多謝盟主。」法卷接在手中,隨意翻翻,其上記錄的各種道術,無不玄奇奧妙,當下喜上眉梢,不知所以。
嘎嘎嘎嘎嘎,莫離仰天大笑開心無比,沒用的玩意拿來博取佳人的歡心,唔,這主意高明的緊,小爺我還真是聰明,要不要現在就佔點便宜呢,聽說歡喜門喜歡雙修,雙修會是什麼滋味,看二姝的打扮,應該和勾、引男人有關吧,小爺我要不要好好嘗嘗,伸出雙臂,攙扶二姝平身,二姝各自會心的笑了笑,一齊靠緊了些,將莫離擠得十分侷促,扭動間有意無意的碰碰他的身子,癢酥酥的十分受用,嘿嘿,這分明是在挑、逗。
連忙摟住水蛇也似的小蠻腰,感覺肌膚滑膩綿軟,比起陳宮柳的老皮卻另有一番滋味,呀呸,小美人,歡呼吧,小爺我真的喜歡雙修了……
陳宮柳看在眼中,又恨又妒,酸溜溜提醒道:「主人,兵力該如何分派,還請早作打算。」
「唔,這等小事你們商量著辦,小爺我且仔細考較兩位小美人的修為去也。」美人在懷,莫離哪顧得上理會群英盟的破事,足下忽然起了道風,將整個剝蝕山林刮得天昏地暗,黑風過後三人莫名消失,月光下只有二姝嬌笑的聲音裊裊未散……
莫離縱風遠遁,陳宮柳自然見怪不怪,可諸多修士哪見過如此神秘莫測的手段,個個仰望高空,癡愣不語。
適才還有幾分不服的宋掌門驚訝的自語道:「天哪,不用掐訣唸咒,隨手就能驅動天地元力,他,他哪是什麼養氣層,就連築基期也沒這般手段,莫非,莫非盟主他老人家居,居然是金丹期修士。」
眾人一起望向陳宮柳,顯然他們也有同樣的疑問,陳宮柳聽到耳中,終於鬆了口氣,心中暗道:「這下好了,小鬼頭急著享用兩個小妮子,暫時管不了群英盟的事兒,他的身份還不由著我胡說,怎麼著也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做了養氣修士的奴才,唔,機不可失,挽回面子的時候到了。」
主意拿定,只望著宋掌門冷笑起來,道:「宋掌門,此刻才知道他老人家的身份,不嫌太笨了麼。」
宋掌門還能說什麼,莫名的紅了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