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傷期間神識暫時顧不上進來,看看掠來的乾坤袋有什麼寶貝,小心翼翼的放出神識,唔,暈了,暈了,裡面居然有三十餘枚金靈石,雖然是下品,但,嗚嗚嗚嗚,金靈石哎,我滴心肝,我滴寶貝,許久不見,莫非忘了小爺不成,該死的白眉,居然殺了個金屬性修士,不過,咦,小爺我發什麼火,他又不是我家親戚。舒榒駑襻
募地心頭一動,卻是又有神識進來,難道化生丸這麼神奇,白眉很快就恢復了傷勢。
急忙替換成幻火果。
見神識下來,自金屬性修士乾坤袋內裹出座金光燦燦的寶塔,白光閃過,已然消失不見。
嗚嗚嗚嗚,回來,回來,小爺的法寶哎,可千萬別輕易地叫白眉煉化奧。
莫離恨不得飛上去將寶塔抓住,然而,但是,哼哼,借他個膽子也不敢公然同築基高層修士放對,更何況,人家手下還有百十名修士呢。
哼哼,現出真身,悶悶的修煉,許久許久,方才見寶塔進來,又裹出枚土靈石。
莫離氣的胸膛都要爆炸,煉化了小爺的法寶不說,還又浪費一枚土靈石,白眉啊白眉,你這可惡的傢伙,居然敢搶小爺的寶貝,等出去後一定要你好看。
發了半天狠,突然回過味兒來,咦,不對,人家用的好像都是自己的寶貝,然而,不過,哼,又有什麼干係,反正這裡的東西都是小爺看上滴……
也不知過了多久,符菉、藥草、法寶、靈石等等不斷落入乾坤袋內,卻是白眉弄來的寶貝越來越多,這傢伙分明是帶著一大票人馬,成了橫行夫夫大漠的悍匪,好在自個兒儲藏的靈石還有數萬枚,他才捨不得現在離開。
……
神識進來,替換成漿果,見裹出去一把飛刀,好啊好啊,白眉又開始打架,真希望很快便有乾坤袋下來。
莫離充滿期望,靜靜的等待下去,片刻過後,又裹出去一面盾牌,白眉是要防禦,什麼人打得他居然要躲到烏龜殼裡。
還沒明白過來,神識又倏忽而下,裹出去一對銅環,咦,怎麼回事,一件法寶拿他不下,還要另裹一件出去;
片刻過後,發生了令他瞠目結舌的事情,神識下來,居然裹出去四件法寶,呵呵,白眉還真是厲害,居然可以同時驅使四件法寶攻擊,什麼人逼得他使出絕招,這人還真是可怕。
但這還不算完,神識倏忽而下,裹去幾件法寶順帶一瓶小還丹,他要在攻擊的同時補充靈力。
漸漸地,神識進來的越來越頻繁,小還丹流星價裹將出去,分明是靈力損耗巨大,各式法寶也是逮著什麼拿什麼,好像給人逼急了,這些個法寶都是有去無回,下場不言而喻,不是毀了就是給人家收了,但莫離還是希望收了的可能性大些,這樣還有機會偷回來,若是給毀了,天,都感覺到自個兒心頭在滴血。
神識眨眼下來,又裹去幾件法寶。
莫離大怒,仰天罵道:「好你個敗家子,法寶不是板磚,有你這麼用的麼,小爺我不伺候了。」
說話間放出神識,將所有寶物一掃而空。
白眉神識倏忽而下,連忙替換為僅剩的一件法寶——黃金寶塔,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如今只有法寶才能被白眉攝出去。
白眉分明情勢危急,卻是看也不看,裹住莫離迅速出去。
立碼兒感覺被人家緊緊地攥在大手之中,手中汗氣熏天,眼前黑乎乎一片,什麼都看他不到。
耳中只聽得一個女子的聲音,那聲音十分蒼老,似乎是個老太太,啊呸,什麼築基高層,連個老太太都打不過。
那老太太聲音滿是嘲諷,道:「白眉小兒,雪花千刃冰毒陣滋味如何,不是囂張的緊麼,還有什麼法寶都使出來,姥姥等著呢。」
白眉聲音十分虛弱,好像受了傷,傷勢還不輕,道:「不動姥姥,何必貓哭耗子假慈悲呢,我白眉英雄一世,卻中了你等的詭計,如今身受重傷,毫無還手之力,要殺便殺,多說什麼廢話。」
原來老太太叫不動姥姥,白眉之所以吃了大虧,卻是不小心中了人家的陣法。
「哈哈哈哈哈,」不動姥姥放聲大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有骨氣的漢子,本該饒你一條性命,不過你敢誅殺姥姥門下金眼童子,浪費我百年心血,如今落到這步田地,活是不用想了,索性給你個痛快吧。」
呵呵,聽這意思,不動姥姥之所以打他,卻是白眉搶奪寶物時沒看人家後台,踢到了鐵板上,故而不動姥姥費盡心機,布下大陣復仇,如今白眉就要完蛋,取出黃金寶塔無非是想來個出其不意,到底要不要幫他呢。
唔,矛盾,極度矛盾。
「對,刺她後心。」白眉忽然呼喊,
募然間眼前豁然開朗,卻是白眉將黃金寶塔祭將出去,鬱悶哪,莫離還沒拿定主意呢,飛出時只看見雪地上有個滿頭銀髮,身形佝僂的錦衣老嫗舉起龍頭枴杖扭過脖子,那脖子短的幾乎看不見,也不知多久沒洗,黑黢黢的特別象挨打的姿勢。
習慣性祭出發鳩錐,眨眼身錐合一,泛萬道金光倏忽而下。
金光掠過,頭頂血光爆起,這一招打得還正是地方。
不過不動姥姥還真不是白叫的,腦袋太硬,只紮了個豆大的血坑便再也鑽不下去。
上半個腦袋迅速乾癟,卻是發鳩錐吸收血氣所致。
不動姥姥大驚失色,脖子一挺,週身金光泛起。
莫離頓覺大力湧來,居然震得帶一溜血光直飛出去,
緊接著,不動姥姥穿花似地打幾個手訣,一股腦兒疊加在腦袋之上,於是金光漸退,傷勢急速癒合。
莫離摔落在地,此刻方才發現,白雪覆蓋黃沙,已被鮮血沁成深紅色,雪地裡亂七八糟的散落幾柄斷劍、若干法寶碎片。
最不幸的事發生了,法寶果然讓不動姥姥給毀了。
心中哀歎一聲,忽聽左近響起急切的呼喊
「師兄——」
「師伯,師伯——」
呼喊聲混亂不堪,好似有幾分哀怨。
順聲望去,居然還有十數個身負重傷的修士橫七豎八的躺在雪地上,陳宮柳也在其中,此刻業已面白如紙,櫻唇紫黑,渾身顫抖,好似中毒的模樣。
而白眉早已消失不見,咦,這傢伙倒也狡猾,祭出寶塔,無非想轉移不動姥姥注意力,好乘隙發動法訣逃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