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敢日.我的女人?
那領頭的蒙古人,剛剛舞著彎刀,剛移動腳步,想要往裡面衝,石越矯健的身軀似豹子一般迅捷無聲的撲上來。
手中的軍刺在陽光縈繞下,閃閃生輝!
石越的身影在那個蒙古人面前滑過,不做半刻停留。
噗!
那蒙古人正在驚詫之時,胸口血流如注,一個照面,就被石越刺出了一個恐怖的血窟窿。
「好……好厲害!」
那蒙古人呼吸不暢,四肢無力,熊一樣健碩的身軀軟軟的倒在地上,卑微的死去。
那二十幾個蒙古人驚呆了。
他們曾經認為老人神功無敵,怎麼一招未發,就被這個傢伙弄死了呢?
他們首先是慌亂無措,隨後,頓作鳥獸散!
雷大虎十人早就散佈開來,猙獰怪笑:「殺!這幫狗.日的,都給我殺乾淨,一個不流。」
以雷大虎、孫猛、付強為首的十三人,一擁而上,將這二十幾個蒙古人『包圍』。
噗噗噗……
鮮血四濺,血流如注。
沒有多麼花哨的功夫,也很少有高來高去的輾轉騰挪,孫猛等人組成獵殺小組,軍刺與三連弩交替使用。
片刻之後,那些蒙古人死的一個不剩。
這一面刀的屠殺,只把那些圍觀的江湖豪客嚇的驚呆了,他們其中不乏高手,若是單對單的與這些蒙古人交手,不會落於下風。
但是他們知道,一旦自己遇上這些手持黑棍子的神秘來客,那必死無疑。
「這些人是什麼人?居然如此厲害?」
「看他們人多,多半是哪個教派的來客?」
「嗯,說不准也是來拜師的……」
……
石越愉快的打了個響指,對這些從千人中遴選出來的黑衣衛十分滿意,收攏隊伍,才向眾人拱手道:「我們是從北疆來,屬黑衣派,今日斬殺這些兇惡的蒙古人,也算是為民除害。」
他信口胡鄒了一個身份,免得身份被人起疑心。
「黑衣派?沒聽過啊?」
「新近崛起的大門派?」
「真心不清楚……」
……
眾人正在竊竊私語,卻聽三樓客棧中傳來驚喜之聲,「石三哥哥,是你嗎?」聲音嬌媚,似黃鶯脆鳴,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
石越昂首期盼,「怎麼不是我?」
「石三哥哥!」
一道黃色靚穎自窗外飛落,似仙女下凡,飄向石越,石越張開雙臂,將仙女攬入懷中,聞著她身上的誘人的氣息,望著那張羞美的臉蛋,驚喜道:「小魚兒,我可沒想到你會在這裡,你是來等我的嗎?」
「我又不是神仙,又哪裡猜到你會來?我……我還以為你是專門來找我的呢呢。」
小魚兒臉頰嬌羞,細膩光滑的臉蛋上浮著一層粉紅,有乍見情郎的驚喜,也有大庭廣眾、被情郎擁抱入懷的羞澀,飽滿軟彈的胸擠壓在石越健碩的胸肌上,更有幾分酥軟意味,身子軟軟的,不願意離開。
「小魚兒,你來這裡幹什麼?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石越攬著小魚兒的腰,貪婪盯著那雙亮晶晶的眸子發起呆,心想著一會沒人的時候,定要好好的親一親小魚兒。
「我跟著師傅來的呀!
小魚兒指了指樓上,俏皮的探了探舌頭,嬌怨道:「師傅知道你跟著來了,心裡正生氣呢,嘿嘿……他以為」
獨孤滅絕?
石越雖然不怕獨孤滅絕,但做了虧心事,心裡總是覺得虧欠,有時候閉著眼睛,都會浮現出獨孤滅絕光著雪白的臀,在自己面前扭擺的誘人胴.體,惹得自己一柱擎天,漲得難受。
「哎,石三哥哥,你輕點抱著我,把我擠得痛了。」
李閒魚掙脫石越的擁抱,玉手護在鼓鼓的酥胸前,瞟著石越一眼,聲音細細的嘀咕,「傻愣愣的想什麼呢?想我師傅呢?」眸子亮晶晶的亂轉,有著深深的警惕。
「啊?我想你師傅幹什麼?天天就知道殺我……」
石越心裡覺得慚愧,從孤獨滅絕雪白的屁股上收回來,看著小魚兒捂著胸口嬌媚的樣子,訕訕道:「哪裡擠痛了?我給你揉揉。」
「哪裡痛你會不知道?」李閒魚幽怨的白了石越一眼,哼道:「我才不讓你揉呢。」
那嬌媚的模樣惹得石越心頭火熱,又要忍不住去抓小魚兒的嬌軀。
「小魚兒,你快上來!與那個登徒子胡言亂語說笑什麼?」獨孤滅絕冷若冰霜的聲音從樓中傳出來,恍若雪蓮一樣孤傲冷漠。
雖然動聽,卻又拒人千里之外。
「師傅又說我了……」
李閒魚撅著嘴巴,幽怨道:「我先上去了!石三哥哥,這些蒙古人被你殺了,你就住在這裡吧。」
石越嘿嘿一笑,「對!咱們住一起。」
「討厭!」李閒魚無聲說道:「安頓好了,一會去找我!要偷偷的……」扭著柔腰上樓。
望著李閒魚嬌媚的背影,石越心中頗為疑惑。
獨孤滅絕來幹什麼?難道懷有什麼不測居心?他知道自己就算問小魚兒,依照她惟師傅從事的性子,也絕不會告訴自己的。
哎!
管你是幹什麼的,只要你不是為難幽蘭的兇手就好,否則,我可就真的難以抉擇了。
雷大虎等人早就將這些蒙古人騎著馬扔進了土坑中,他們返回來,又與石越一同住進了玉堂客棧。
石越等人住在二樓,收拾好了行禮後,就立刻洗漱,除掉一身的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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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兒,你與師傅說實話,石越是不是你偷偷領來的?」
獨孤滅絕臉色憂鬱,眸子如雪蓮清澈,盯著李閒魚望去,孤傲聖潔的氣質為她憑空增添了一份令人心動的冷艷。
「師傅,小魚兒每日被你看管得像個犯人似的,哪裡有與石三哥哥見面的機會呀,你可不能冤枉我呢。」
小魚兒看著獨孤滅絕的神情古井無波,心想著難道石三哥哥與師傅之間沒有什麼貓膩?
難道自己上次想岔了?
「小魚兒,師傅若不看管你緊一些,你早就與石越私通了。」獨孤滅絕幽怨的埋怨了李閒魚一句,也知道小魚兒與石越沒有私通的機會,自己的擔心到是多餘的。
那石越到底趕過來幹什麼呢?
她摸著稍感不適的肚子,心中很是幽怨,越發對石越之間發生的孽情記憶猶新,心中剪不斷、理還亂。
「哎呀,師傅說什麼呢?還私通,難聽死了……」
李閒魚坐過來搖晃著獨孤滅絕的胳膊撒嬌,卻隱隱感覺到獨孤滅絕的手臂微顫.
抬頭望著獨孤滅絕的臉,詫異道:「師傅,你臉紅什麼?就算與石三哥哥私通,私通的是我,又不是你!」